看著眼底的小姑娘一臉肉痛的模樣,霍司魘的大掌扶著她的小腰。
湊近她的耳畔廝磨道:“毀了你的裙子……我把自己賠給你好不好?”
他的嗓音帶著一種獨特的磁性,壓抑的狂躁,以及失而復得的興奮感磨得他骨頭都在疼。
他好想她,好想她,好想她。
一想到她死了,他就痛不欲生,好在……顏寶答應了自己,她會回來的。
而她此刻就那么嬌羞的,那么磨人地被他困在身下。
她勾著他的脖子,在一屋子狼藉中,她是唯一鍍了光的絕色。
這副與顏寶完全不同的身子,讓他有些不習慣。
可是小姑娘的小動作,她的唇,她習慣性地吮吸,習慣性勾著他的脖子的樣子,一切一切的小姿態都那么熟悉。
她就是他的顏寶,如假包換。
而她不再是嬌小的小蘿莉,此刻她身材凹凸有致如海腰。m.
墨色的長發在他眼底披散開,軟軟地發絲勾得他心尖發緊。
像是被這些青絲纏繞住了一般,他若一個溺水的垂死掙扎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緊緊地將她困在身下,仿佛他只要一放手,她就會突然消失不見一般。
小姑娘的唇離開,他又惡狠狠地俯下身吻下去。
他像是一頭餓狼在撕裂,在癡纏,在啃噬著屬于他的獵物。
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切切實實地感覺到,她回來了,她還屬于自己。
“賠給我?那我還得養你是不是?”
小姑娘狡黠一笑,大長腿勾著霍司魘的腰。
裙子懶懶散散地掛在她窈窕的身子上。
她被霍司魘抱起來,緊接著兩人從地上到了床上。
身子被摔進柔軟的床榻,頭卻又被男人小心翼翼地護住。
緊接著霍司魘高大的身子便又覆下來,他的眼中又擁有了動人的色澤,仿佛重新擁有了全世界。
小姑娘的長裙散落,長指直接有些急切地去解霍司魘的扣子。
然后又覺得有些難解,干脆學著霍司魘的手法。
打算一把將他的扣子扯掉,然后把衣服拉開。
但是大概是用力過猛,一下子直接把霍司魘身上的襯衫一把撕碎……
禍兮看著自己手里的碎布,又眨巴眨巴無辜地狐貍眼看著身上某個一臉玉火的男人。
只見他突然被她的動作逗笑了,伏在她的耳邊低笑一聲:“顏寶貝……如狼似虎呀?”
“……”禍兮:你他媽才如狼似虎,你全家都如狼似虎!
你自己扯爛我裙子不是如狼似虎嗎?怎么她扯壞他就調侃?
“阿魘……我要……”
“好,這就給你。”
某條狼異常興奮。
“我要……你滾下去!!!”
禍兮勾唇,大長腿一踹,然后捂著破破爛爛的裙子從床上坐起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她一腳踹下床的男人。
“雖然我跟顏灼都是你的顏寶,但你說說,吃了顏灼,又要吃我,你是不是要腳踏兩只船?”
“渣男!”
禍兮故意道,趴在床邊,捂著破破爛爛的衣服。
湊近坐在床下的男人,一雙漂亮的狐貍眼里流光溢彩。
“嗯……只渣你一個……”
也是只愛你一個人的渣男。
小姑娘趴在床邊,男人坐在床下,霍司魘長臂一攬。
將她摟近身邊,涼薄的唇落在她的額心。
他突然抱住她,嗓音帶著幾分顫抖:“顏寶,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