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挑眉,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往被子里鉆,烏發雪肌,妖冶得不像話。
一年的壽命她不知道夠不夠用,或許她需要暫時離開京城一段時間。
她得去尋邀月,可是阿魘不能去。
京城是他的地盤,老太太對他的要求也越發過分。
他不能在這種時候離開,但云灼知道,她找邀月這件事情迫在眉睫,必須要快。
就算是腳廢了,她也得去找邀月,她欠遲厭太多,不能不還。
可是這樣帶著目的性的恩愛也不是她想要的。
最終她蜷縮進被子,現在太晚了,她腳傷了,霍司魘還沒喪心病狂到壓榨病患。
vip的病房很大,跟平常的酒店總統套房雖然沒法比,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霍司魘去洗了個澡,讓人將他們的換洗衣服都拿來了醫院。
小姑娘腳不方便,洗澡自然成了一個問題。m.
醫院沒有浴缸,有估計也沒人放心用,所以現在給小姑娘洗澡就很棘手了。
云灼腳丫子被繃帶包的嚴嚴實實,不能沾水。
此刻只能夾著霍司魘的腰身,被他摟進浴室。
“阿魘……不能沾水,那就先擦一擦吧。”
“你拿濕毛巾給我,我自己來。”
小姑娘掛在霍司魘身上,有些害羞。
她跟阿魘還沒到老夫老妻的地步,浴室的燈那么亮,照得小姑娘臉蛋更紅了。
畢竟他們現在的姿勢也太引人遐想了。
“我給你擦,先坐這兒。”
霍司魘秉承著有他在一定不讓小姑娘做一點活兒的原則。
找來了一張干凈的毛茸茸的浴巾放在洗漱臺上。
然后把小姑娘放在浴巾上,看著她綁著繃帶的腳丫,盡量不讓她沾到一點點水。
然后打開熱水,將毛巾弄濕,站在洗漱臺前看著小姑娘紅彤彤的小臉,和無措的表情。
剛剛還活像一只勾人小妖精一般的少女,現在倒是有點慫了。
血紅色的裙子經過之前的摧殘,現在臟兮兮的,上面還是點點血污。
是她之前殺了那個克隆人時,身上濺出來的。
“脫裙子吧,要我給你脫還是自己脫?”
畢竟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但是現在明晃晃地燈光下。
小姑娘著實有些放不開,此刻熱水打開。
熱氣騰騰的霧氣蔓延開,總算是讓浴室的氛圍沒有那么冷淡,讓小姑娘放不開了。
“阿魘……要不然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云灼往后退了退,她一開始想勾引他,奈何阿魘是真的撐得住。
但是現在順其自然著來,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阿魘好像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小姑娘身子往后縮了縮,一雙狹長的狐貍眼像是被霧氣熏染到了眉眼,此刻濕漉漉的可憐。
“乖點,你腳不能沾水,現在地上都濕了,你確定要坐在這里自己洗?”
“乖……既然你自己選不好,那就我幫你選好了。”
霍司魘俯身將小姑娘圈進懷里,大掌落在小姑娘身后的拉鏈上。
緊接著熟練的將小姑娘的裙子剝掉……
“阿魘,只能單純洗澡!”
云灼被他抱在懷里,舒適地瞇了瞇狐貍眼,腳丫子在半空中晃晃。
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懷里蹭蹭,嗓音軟糯……
“……”霍司魘:我覺得我貌似沒法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