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宇點頭:“出去辦個事。”
說完話,他掉頭離開公司,走到路邊打了個電話。
一刻鐘后,謝承宇來到一間裝修昂貴低調,環境很安靜的清吧里,走了進去。
厲景霆已經在吧臺等著他了,將提前點好的酒推給他,問道:“怎么大白天找我喝酒,有心事?”
謝承宇說了句粗話:“每天忙都忙不過來,有個屁心事。”
“你還罵街。”厲景霆呵呵了一聲,“你集團里那些小姑娘們要是聽到你這樣說話,分分鐘對你幻滅。”
“愛幻滅幻滅,關我屁事。”
謝承宇喝了一口酒,感受著冰涼的酒液滑進胃口,只有火辣辣的感覺,沒有半分滿足感,并且愈發的空虛。
他淡聲道:“昨天我媽給我發微信了,她說她想我了,還說過年要回來看看我。“
厲景霆:“......”
“所以呢,你回的什么?”
“還沒回,不想回。”
謝承宇的父母常年在國外生活,當然,他倆在不同的國家,甚至在不同的半球里。
用謝老爺子的話說,哪怕他倆在同半球生活,都得天天打架。
“我爸這幾天也給我打電話了。”謝承宇也不管厲景霆沒回應,顧自道,“他又找了個新女人,比我小幾歲,還在讀碩士。”
“這不是你爹的基操嗎。”厲景霆不在意地道,“他上次和女朋友分手還是上個月吧,他的女朋友都是月拋型的。”
“嗯,月拋都算長的。”
謝承宇端起那杯酒,仰頭一口喝干凈了,厲景霆“臥槽”了一聲:“你干嘛啊,這么喝不要命了?”
這酒可是高度數的啊。
“沒事兒,反正不是開車來的。”
謝承宇又找酒保要了杯酒,問道:“你和林煙怎么樣了,這幾天陳佳怡還找你嗎?”
“找啊,她無父無母的,有事不找我找誰。”
厲景霆自己沒喝幾口,就拿著酒杯慢慢晃悠著,瞇著眼睛打量謝承宇。
“你今天不對勁啊,說三道四的,和你平常的風格完全不一樣,你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喝酒。”
謝承宇又喝了半杯酒,然后轉移了話題,和厲景霆聊起了生意。
厲景霆依然狐疑地看著他,但是沒有多問。
謝承宇這個人啊,他有心事不想說,別人是撬不開他的嘴的,只能等他哪天想開了再說一聲。
這些年厲景霆也習慣了,便沒有管他,順著謝承宇的話頭,聊起了他最近買的那塊地皮。
轉過天,南瀟一大早就去了劇組。
昨天許若辛落水的事,以及在醫院發生的那些糟心事,似乎已經傳開了。
南瀟一進片場,就發現許多人朝她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