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雖然背對著他倆,耳朵卻一直支著聽他倆說話。
謝承宇沒有反對肖澤楷的話,明顯是默認了,她唇角的冷笑越來越深,心里也閃過一抹酸澀,迅速地壓了下去。
謝承宇正要說話,許若辛走了過來,微笑道:“你們在說什么?”
“說你生了點兒小病,根本不嚴重,謝總卻過來陪你了,你倆真是恩愛。”肖澤楷道。
許若辛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還行吧,聽說南小姐也感冒了,這是你給她準備的藥嗎?”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感冒藥,“你也很關心南小姐。”
“當然了,我不關心瀟瀟我關心誰?”肖澤楷大大咧咧地道。
肖澤楷基本一直處于放松愉悅的狀態中,謝承宇的面色卻越來越陰沉。
兩人面對面站著,空間仿佛被切割成了兩半,一半是暖陽一半是北極,外人都能感覺氣氛莫名的緊張了。
南瀟有點兒不自在,轉過身來,扯了扯肖澤楷的衣袖:“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給你講講劇情。”
這明顯是托詞,不過肖澤楷很樂于南瀟帶他走,說道:“好啊,我們走。”
“等一下。”見他倆要走,謝承宇攔住了她。
“周六下午五點,爺爺要在錫蘭酒店舉行宴會,你也過來吧。”
謝承宇盯著南瀟的側臉,說道。
南瀟點了點頭:“張嫂已經告訴過我了,我會準時過去。”
說完,她帶著肖澤楷走了。
許若辛走到他身邊,咬唇道:“什么宴會啊,謝老爺子的生日宴早就過了吧?”
“嗯,不是生日宴,爺爺要宣布一件事情。”
謝承宇沒有多說,明顯是不希望許若辛深度參與謝家的事。
許若辛眸子暗了暗,給謝懷玉發短信道:“周六下午你們家要舉行宴會?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爺爺只說要宣布事情,沒說具體是什么事,嫂嫂你要來嗎?我帶你過去。”
許若辛唇角勾了勾,沒立刻答應,回道:“看情況吧,我先拍戲了。”
很快場景布置好了,幾位主角的妝也都化好了,再等幾分鐘就要開始拍攝了。
南瀟感覺臉頰旁邊涼颼颼的,有些不太對勁,伸手摸了摸口罩,眉頭皺了起來,這好端端的口罩怎么開線了?
她在劇組戴的口罩和在家里帶的口罩不太一樣,在劇組因為總要和別人溝通說話,口罩的透氣性更強,前端帶著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眼,但布料更加厚實不易脫落。
在家里戴的口罩除了有透明小眼外,質地更加輕薄,輕輕一摘就掉了,所以她每天早晨來劇組的第一件事就是換口罩。
她記得昨天這個口罩還完好無損,今天怎么開線了,是戴的時間太久了嗎?看來得重買一個了。
南瀟又摸了摸開線的地方,不算很嚴重,只要不刮大風下大雨應該沒事。
她記得今天的天氣預報是晴天,所以沒有擔心,繼續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