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聽說你被承宇的母親罵了?”
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南瀟轉過身,見許若辛走了過來,依然如往日那樣優雅,態度也落落大方,仿佛她不是來嘲諷人的,只是來隨便問問情況的。
許若辛這個女人真厲害啊,連諷刺人都帶著氣質,一點都不會降低自己的檔次。
南瀟想了想,說道:“是啊,她真的很沒腦子,不分青紅皂白地上來批評我,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怎么,你是來安慰我的?”
這句話把許若辛給堵住了,她眼底閃過數種情緒,抬起頭來,微笑道:“安慰不安慰先放一邊,那可是承宇的母親,南小姐怎么能說她沒腦子?你這樣不尊重長輩,未免也太......”
她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捂住了嘴唇,微微笑了起來,對南瀟的諷刺意味十分明顯。
南瀟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她角也翹了起來,說道:“你沒看見她在網上說了些什么嗎?她說的沒一句實話,而且對我有極大的侮辱,說她沒腦子都是輕的。”
“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向著她,意思就是說你也是個不講理的人,這是其一。”
“其二,謝承宇的母親又怎么樣?我和謝承宇半點關系都沒有,她對我來說就是普通人而已,我為什么要見她比我大二十幾歲就敬重她?“
“德高望重的長輩自然要敬重,但如果隨便來個潑婦罵街,大爺撒潑的人都敬重,那社會就亂套了。”
南瀟的指責有理有據,許若辛臉色難看,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旁邊那些圍觀的人都看過今早的熱搜,見許若辛來找南瀟的麻煩,都支起耳朵偷聽,等著看南瀟的笑話,卻沒想到南瀟說話十分有條理,一句一句把許若辛懟了回去。
這些人想看南瀟的笑話,并不是和南瀟有仇,或是站在許若辛那一邊,他們都是吃瓜樂子人,看誰倒霉都會樂見其成。
雖然南瀟的笑話沒看到,但這算看了許若辛的笑話,他們也挺高興的,低頭竊竊私語了起來,還譏諷地朝許若辛看去,一時間許若辛臉色更難看了。
“南小姐,真是厲害啊,真不愧是當編劇的,以前沒發現你這么伶牙俐齒,自從摘掉口罩后南小姐的伶牙俐齒表現得越來越明顯了。”
許若辛這話,明指著南瀟恃美揚威。
南瀟冷冷地看著她:“我不敢說自己身為編劇就比別人聰明,但至少我的邏輯能力比你強。”
“我是沒看出來我的品行和行事風格,在摘口罩前和戴口罩后有什么不同,我的處事原則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雙倍還回去,所以你不用來陰陽怪氣。”
言外之意,就是許若辛惹了她,她才那樣譏諷許若辛。
旁邊有人指著她倆道:“是啊,最開始瀟瀟也沒做錯什么吧,憑什么謝承宇的母親在網上罵他,她就必須認下。”
“網上那些話也不一定是真的,都是謝承宇的母親一張嘴憑空說出來的,誰能辨認真假呢。”
聽到這話許若辛更生氣了,優雅的樣子褪去,慢慢變得凌厲起來,倒是有幾分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