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南瀟自己身體的異樣也越發明顯了,她感覺身體有點發熱,有點酥麻的感覺。
她好歹也是過來人,知道自己現在在渴求什么,眼睛微微睜大了,渾身都在發抖。
她瘋狂回憶著剛才的事。
剛才謝老爺子叫人斟了一杯果酒給她,說知道她不能喝酒,而且不愛喝涼的東西,所以特意讓人拿了一瓶度數很低的果酒過來,還特意溫過了,讓她喝一點。
南瀟身為孕婦,哪怕再低度數的酒也不能喝,可她又沒辦法對謝老爺子說明情況,于是就微微抿了一口,難道那杯果酒被下了東西?
里面的東西肯定不是謝老爺子派人下的,畢竟謝老爺子一直想讓她和南瀟復合,是萬萬不會讓她和謝懷玉在一起的,中間一定有其他人使壞,是誰干的?
這時謝懷玉的異狀擴大了,他的眼睛愈發猩紅,神色朦朦朧朧的,有種神志不清的感覺。
南瀟十分害怕,掏出手機想打電話求助,卻突然的發出了一聲尖叫——謝懷玉竟然朝她撲了過來,低下頭就要親吻她。
南瀟一拳把他的頭打歪了,狠狠罵了一句:“滾,別碰我!”想要推開他。
可她的力氣畢竟比不上謝懷玉一個男人,根本推不開,再次被謝懷玉壓住了,然后眼看著謝懷玉再次俯身而下。
南瀟心里又驚又怕,心臟幾乎要飛出喉嚨眼了。
她是萬萬不能和謝懷玉發生什么的,那樣她真的會被惡心死,可眼看著謝懷玉就要親下來了。
幸好她早有準備,她早知道單身女人出門在外會遇到許多危險,就做了一些措施,立刻從包里掏出電擊棒,一下子把謝懷玉電倒了。
看著謝懷玉暈在地上,人事不知,南瀟大喘著粗氣跑到陽臺,手忙腳亂地關上門。
雖然逃過來了,但陽臺的推拉門沒有鎖,也不知道謝懷玉什么時候會醒來,醒來后會不會依然沒有神智,她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求助。
然后,南瀟就傻眼了。
屋里竟然沒有信號,也不知是不是裝了信號屏蔽器的緣故。
她趴在窗戶邊看了看,這里是四樓,總不可能跳下去,她該怎么辦才好?
這時南瀟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猛地睜大了,后怕無比。
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想要算計她和謝懷玉,而且那人給她和謝懷玉下的估計是同一種藥。
可好巧不巧,今天謝老爺子給她準備的是果酒,暗算她的人不知道她懷孕了不能喝酒,以為她會把謝老爺子準備的東西都喝掉,就把藥下到了酒杯里。
可她現在不能喝酒,所以剛才只抿了一小口,藥效沒有那么強烈。
但如果當時被子里的不是果酒而是其他飲料,她全都喝了的話,她現在就會和謝懷玉一樣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