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瀟點了點頭:“我有事想和你說,你方便嗎?”
“方便,你和我上樓吧。”
謝承宇說著話,下意識地想去牽南瀟的手。
但是周圍有人在,他知道南瀟肯定不想被他碰,便忍住了沒有牽她,直接帶著南瀟走了出去。
兩人進了總裁專梯,按完數字鍵后,電梯上行的過程中,謝承宇一直盯著南瀟。
其實他知道,南瀟現在對他這么抗拒,就算來找他說的也不會是能讓他開心的事,大概率是要讓他生氣的,可是看到南瀟來找他,他還是止不住的開心。
他在網上聽過一種說法,假如對方特別抗拒自己,自己還是特別期待對方到來的話,那么這種人有一個字能夠形容,就是賤。
當時謝承宇看到這種說法的時候,臉瞬間黑了,這不就是形容他和南瀟的嗎?被這樣形容他能高興嗎?
可是現在親眼看到那些時,他卻覺得,賤就賤吧,誰讓他就是這么喜歡南瀟呢。
想到這里,他唇角不自禁地勾了起來,露出了一抹迷之微笑,
南瀟看著他突然浮現出的笑意,有些驚訝,他是想到什么了,突然笑了。
南瀟低頭盯著腳尖,想著待會兒要說的話,不再看他。
很快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里,兩人進去后,謝承宇讓南瀟坐下,親自燒水給她斟了一杯茶,然后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南瀟抿了抿唇,說道:“謝總,之前你和我說,要我以身相許來償還你的恩情,我不太希望那樣做,我不想結婚。”
說到“以身相許”四個字時,南瀟臉有些熱,沒辦法,這畢竟是一個讓人尷尬的字眼。
隨后,她鎮定了一下,說道:“可是你確實多次救過我的命,這些恩情我肯定是要償還的。”
“謝總,除了你之前提的那個要求外,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你,你可以好好想想你需要什么,想到后你就告訴我,我會償還你。”
“然后等償還后,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這句話,南瀟低下了頭,有些不敢看謝承宇。
謝承宇臉色十分冷,他看了南瀟一會兒,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等還完我的恩情后,我們就一刀兩斷,往后不再見面?”
南瀟喝了一口水,垂頭看著腳尖:“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她已經多次表達過不想和他見面的意思了,之前那樣說時,她都是理直氣壯的。
但這一次,兩人是在談償還恩情的事,她自覺欠了謝承宇許多,所以在說這種話時,就不像之前那樣有底氣。
謝承宇聽到她的回答后,依然緊緊的盯著她,臉色比方才更加沉了。
南瀟摸了摸手臂。
謝承宇真是個相當有氣勢的男人啊,僅僅是這樣看著人不說話,都能給對方帶來極大的壓迫感。
她這樣被謝承宇盯著時,竟然感到了些許緊張,她都冒出雞皮疙瘩來了。
南瀟又在這里坐了兩分鐘,她是等著謝承宇表態的,畢竟這種事最好也問一下他的想法。
可謝承宇一直看著她不說話,而且主要是,謝承宇的氣勢有點恐怖,南瀟很不自在,就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