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希望你別再刁難我了,行嗎?”我軟下態度,對靳寒說道。
因為我知道,靳寒這個人真的會做出一些無恥的事情。
我只希望能讓他心軟一下。
“你怎么沒有看在我們曾經是夫妻的份上,給我留點面子?”靳寒的聲調一沉,冷冰冰地反問我。
我怔了怔,“什么?”
“我說了無數次,不要和周晏禮扯上任何關系,否則我會成為別人的笑柄,你是怎么做的,你忘了?”靳寒抬眸看著我,眼中帶著對我的恨意。
就是恨意,我在他眼里看到過冷漠,憤怒無情,諷刺,但是很少很少會看到這樣的憎恨厭惡。
哪怕是我們結婚那五年,他看我的眼神也沒有這樣。
所以還是因為我和周晏禮在一起的事情,讓他覺得丟了面子,被外界嘲笑他可能早早就戴了綠帽。
可是他沒想過,在我們結婚的五年期間,他和那么多女人傳出緋聞,我腦袋上早就被人說成是大草原了。
但是我現在并沒有因為那些事情,而繼續對靳寒心懷恨意,我早已經放下來了。
“在我們離婚之前,我和周晏禮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的曖昧,其他人怎么說是他們的事,我管不著,但是你不能因為別人的胡說八道就把錯怪在我的頭上!”我答道。
靳寒壓根不信,別說現在不信,以前我和他還沒離婚的時候,他就已經對我和周晏禮起了疑心。
現在我終于和周晏禮在一起了,他心里那些懷疑好像坐實了一樣,要把所有的罪都安在我的頭上。
他不屑地冷笑了一下,“你說的有什么用?我只聽其他人是怎么說的。”
我真是要被這個人氣死了,怎么在責怪我這件事上他那么堅持?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忍著心里的怒火,想要問清楚他的目的,難道真的就是為了讓我幫他說服章修前,把那幅畫賣給他?
靳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我就是在等你這句話,你別忘了我還是你的債主。”
“我沒忘,你是想要讓我說服我師傅把畫賣給你,然后把我所有的欠款抵消嗎?”我以為他是這個意思,起碼不是用我爸來威脅我。
靳寒先是有些驚訝,對于我這個回答仿佛感到很意外,隨后他笑容涼薄,“你現在的理解能力這么差嗎?我說了,如果你不愿意幫我,那受罪的就是你爸。”
“你除了會拿我爸來威脅我,還會干什么?”我怒聲質問,“你不是要和南瑜訂婚了嗎?我們之間的糾葛也應該到此結束了!”
“雖然我要和南瑜訂婚了,但是不代表我們之間的恩怨就結束了,舒晚意,你做的事我會和你慢慢算。”靳寒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們兩個之間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我心里在飛快地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應對靳寒,讓他放棄針對我。
就在氣氛緊繃的時候,門又被人推開了。
周晏禮手里拎著一個小蛋糕走了進來,原本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在看到靳寒后,臉色便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