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太小了住不下?
謝承宇拉開南瀟的房門,朝里面看了一眼。
南瀟的房間里放著一張比較小的雙人床,是一米五寬,兩米長的那種。
一般情況下,普通人裝修婚房的時候都會買一米八寬,兩米長的婚床,像他們這種家庭,會直接上Kingsize尺寸的,床會更大,所以南瀟這個說法,倒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但另一方面,這確實是一間一張雙人床,非得兩個人湊合一晚的話,也不是湊合不了。
至于像什么懷孕了怕壓到孩子這個說法,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畢竟這種情況,小心一些和對方離得遠一些睡覺,也不是做不到。
于是謝承宇往前走了一步,壓低聲音,有些曖昧地道:“真的要分開住嗎?這樣住,不怕你爸爸亂想嗎?”
“......”
謝承宇和南瀟挨得很近,燈光下,他皮膚白得發亮,一雙墨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里面泛著某種誘人的光彩,南瀟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她感覺自己要被他的眼睛吸進去一樣。
南瀟低下頭,耳尖有些發燙,低聲道:“他不會懷疑的,我屋子的床確實不大,他應該知道這件事。”
“而且,他做過兩次爸爸了,他知道妻子懷孕的時候不能和妻子挨得太近,不然很可能會壓到寶寶的。”
南瀟說話的時候,根本不敢抬頭看謝承宇。
這個人真是的,明明是個大男人,睫毛卻長得那么長,而且微微往上卷曲著,一雙眼睛還那么深邃。
肯定就是因為這個,被他注視著時,南瀟才會產生一種仿佛能被他的眼睛吸進去的錯覺。
南瀟的心跳得很快,她的心也有些亂,可她還保留著一絲理智,知道自己千萬不能被謝承宇的外貌蠱惑。
她正要說話,下一秒突然耳垂一緊,竟然是耳垂被兩根手指給夾住了。
南瀟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謝承宇。
就見謝承宇站在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耳垂,唇角還帶著一抹神秘的微笑,低頭注視著她。
謝承宇向來是個正經的人,雖然他的正經只體現在外表上,但他也是正經的。
可是此刻他卻和南瀟挨得這么近,還對南瀟露出曖昧的笑,并且伸手捏她的耳朵......
耳朵是多么敏感的部位呀,他為什么要這樣?
南瀟恍惚間產生了一種謝承宇在勾引她的錯覺,然后她的臉越發滾燙了,并且她有些氣急敗壞了。
見到她這樣,謝承宇就收回了手指,調侃道:“這是怎么了,怎么臉這么熟,耳朵還這么燙。”
聽到這個,南瀟更生氣了。
謝承宇還好意思問她耳朵為什么這么紅,如果他好端端的和她說話,而不是非得站的這么近的話,她怎么會耳朵紅呢?
南瀟往旁邊挪了挪,和謝承宇拉開了一段距離,一本正經的說道:“屋里太熱了,最近地暖給的太足了,等會兒去洗個澡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