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扶搖的話，顛覆了墨隊的三觀認知。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聶教授可能精神出現了問題。
或許像她這么厲害的科學家，腦子和常人不同？
縱然不會問出口，可心里難免嘀咕。
當然，以墨隊的定力，即便是眼神也沒有泄露出分毫。
聶扶搖道：“墨隊，我可以肯定，這照片不是合成的。”
墨隊點頭，“我相信聶教授。”
是否合成，這肯定是難不倒她的。
即便是墨隊，想要知道照片的真假，也很容易做到。
“如果不是合成，為何這個女人的信息，憑空消失了？”她撐著下頜，“如果這張照片是真的，那么墨隊將如何解釋這一切？這張照片......”
她指著一張合照，里邊的人在那個年代的穿著，可謂是最潮流的了。
“這位是嘉祥科技的老板楊嘉，這位是寫實派女畫家李思琦，這位是思途集團的老板尚遠途......幾位都是知名度極高的商人，墨隊可以去調查一下。”
墨隊點頭，“好，明天我會讓人去走訪一下，聶教授等我消息。”
眼瞅著時間不早了，墨隊起身離開。
此時的他依舊覺得聶教授有些不對勁，想用有利的調查，反駁對方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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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祥科技。
秘書把兩位便服請到辦公室，楊嘉起身接待兩位。
“兩位有什么事需要我配合？”來之前楊嘉接到對方的電話，說是有件事需要當面詢問，希望他能配合調查。
楊嘉自認做生意清清白白的，自然不害怕調查。
況且楊家也不是普通家庭，到他這里已經富了第三代，而且他沒有接管家里的企業，反而是自己另起爐灶。
眼鏡小哥張玨取出照片，道：“楊先生見過這張照片嗎？”
楊嘉接過來，只一眼，就好似回到了過去。
看了好一會兒，他揉揉酸脹的額角，道：“見過，這是二十多年前拍的，當時在杜維斯酒店，那天是尚家老爺子的壽辰。”
張玨一聽有門，指著照片中的慕紅緋道：“楊先生，那您認識這位女士嗎？”
楊嘉盯著站在C位的慕紅緋，照片中的她和洛元嘉貼的很近，洛元嘉的手親昵的搭在對方的肩膀上，笑的很是多情。
可是......
楊嘉道：“這人是誰？我沒見過。”
他的話，讓張玨和同事愣住了。
“沒見過？”這話未免也太可疑了吧？
沒見過的話，為什么會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
“楊先生和洛先生好像是友人吧？”張玨問道。
“是，我和元嘉自幼相識，但是我真的不認識照片中的女人......”這話說的連楊嘉自己都不信了，“奇怪，看她和元嘉的舉動，不應該啊。”
是的，楊嘉自我懷疑了。
既然和好友如此親密，而且還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他怎么會不認識呢？
別說認不認識了，甚至腦海里一點記憶都沒有。
“那楊先生，照片會不會是假的？”
“不會啊。”楊嘉道：“我家里也有這張照片......兩位稍等。”
他撥通了楊母的電話，讓對方把自己保留的這張照片拍照發過來。
大概十幾分鐘后，照片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