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成了崇禎的供應商 > 第257-258章:自我腦補最為致命
  領隊的士兵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不屑的努努嘴,帶著他們參觀第二站,食堂。

  “這里是皇家陸軍的軍營食堂,可以同時讓九千人用餐。

  如今大軍分調,這里縮小了規模,只能同時供應兩千人吃飯,所以吃飯是分批吃飯的。

  每日我們的炊事班戰士,會從陛下提供的食材庫中,拉出果蔬蛋奶,按照菜單進行燒菜做飯。

  皇家陸軍平常實行標準的三餐標準,如果有夜訓,還會有夜宵補充。

  每餐嚴格規定吃飯時間,從坐下到吃完飯,必須在一刻鐘內,吃完后,必須將餐盤放到餐盤收集處。

  早餐是面點+主食+豆漿+牛奶+一樣炒菜+一個水果。

  午餐和晚餐都是饅頭+米飯+湯+兩葷一素+水果,早午晚餐都是吃6飽為止,且素菜必須帶葷,葷菜肉必須占七成。

  菜品每天一更新,保證七天不重樣,這是這七天的飯菜圖片。

  我看看,今晚我們吃的是土豆紅燒肉,甜椒炒肉,肉糜麻婆豆腐,冬瓜湯,還有每人一只香蕉。

  需要特別說明,以上所有菜飯,都是由陛下內帑提供,不是戶部提供的,也就是說,所有皇家陸軍都是陛下養著的。”

  “咕咚。”

  一聲清脆的吞咽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聲接著一聲的吞咽聲。

  “冷兄,你家中應該天天都能吃上吧?這伙食,太夸張了。”

  “韓兄你說笑了,雖然我家中富裕,但該省還是會省的,每頓吃肉還是些許夸張了。”

  冷科說的也是實話,身為縣令之子,他爸能讓他過來報兵,就說明不是個完全的貪官。

  雖然生活條件非常優渥,但每天吃肉還行,每頓都吃到這么精致,那就為難他們了。

  一群圍觀的新兵們,看著圖片上的圖片,聽著士兵的講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除了冷科,連韓樹這會都回心轉意了,這伙食,練死了也成啊,在這吃幾年,能把一輩子的份額都吃了。

  食堂留兵,成功一大半。

  食堂一共放置了十多個菜單欄,就是給今天多隊新兵宣傳做準備的。

  實際上老兵們也不過是剛剛吃上一個多月這種伙食,每天看菜單欄都感覺看不夠。

  韓樹這隊人跟著帶隊的士兵,從食堂走出后,穿過一片空置的訓練場,來到一個籃球場,幾隊輪休的皇家陸軍,正在打球。

  “皇家陸軍實行內部九休一的制度,輪休時雖然不能出軍營,卻可以自己打籃球,也可以踢足球。

  同時,三個月后開始,待大明郵局組建成功后,每個月允許你們寫信,發電報回家。

  也可以由你們家給你們寫信,發電報,但是所有信件,來往都會經過三重驗證,確認沒有泄露軍情。

  若是家中告訴你們有婚喪大事,則皇家陸軍會隨禮,會給你們開放假期,若是無兄妹妻子,則陸軍挑選人隨你們回家撐場。”

  “好!!!”

  “這個好!只是額滴娘不識字啊。”

  “不識字不會讓你娘請人讀一下啊?那賣報的可以給你娘讀信啊。”

  看著正在打籃球,圍觀叫好的戰士們,幾人想象一下,若是每個月給家中寫信,同時家中還能回信,幾年不回家似乎也很好接受?

  “而且你們在休息期間,還可以去圖書室鞏固學習感興趣的知識,借閱圖書,每天熄燈前會有一個小時,給你們進行聊天休息看書。

  也可以到軍營商店購買物品,還可以到軍區電影院觀看電影。

  下面一站,就是軍區電影院,這里每天都會播放電影,不過只有休息的士卒才能過來觀看,每個月更新一次新的電影。”

  從籃球場走完后,繼續參觀的是圖書館,電影院。

  豐富的藏書,是直接打印出來的時候各類書籍,剔除了一些不合時宜的東西。

  電影院則是幾個板房影院,可以同時容納數百人觀影,當初分派著播放電影的士卒,帶出來的徒弟這會已經可以完全獨立操作了。

  沉浸式看了一遍盧象升傳后,冷科這時候終于決定要留下了。

  “韓兄,我完全無法想象,這里是一個衛所,這簡直比我想的皇宮還要樂呵。”

  “是啊,那么多藏書,還有這神奇的電影院,若不是十日才有一次,我都以為這是在哪個樂土了。”

  “陛下的財力,恐怖如斯啊!這么多錢,恐怕可以養活數十萬軍隊吧?卻只拿來養著這數萬人。

  在這皇家陸軍當值,就算沒前途,混幾年漲漲見識,也是不錯的。”

  看完電影后,眾人來到了營區后半部分。

  “這是十二人宿舍,剛好容納一個班,所有床上用品,也是由陛下提供。

  在宿舍口,是洗漱區,毛巾,牙刷,沐浴露牙膏洗發水,也是由陛下提供。

  你們記住一點就是了,整個皇家陸軍,吃喝住行,除了超市,花的都是陛下的錢,不要你們一分錢,還給你們免了個人的雜役賦稅。

  話說回來,每個宿舍由班長負責衛生,上下鋪隨機分配。

  強調,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私自調換,想換鋪,必須共同給班長申請,再由排長確認是否自愿。

  如果有特殊原因,可以報告連級參謀申訴換鋪,以保證公平公正,這里是皇家陸軍,公平公正,是做到極致的。”

  幾名村里來的年輕人,忍不住伸手摸著床上的綠色被褥,觸及到的柔軟和順滑,讓他們心都快化了。

  再看看頭頂被拉亮的燈泡,再看看門口桌子上擺放起來,形成一排的洗漱用具,怎么看,怎么感覺就是一個字,強。

  一路走來,除了第一站在給他們說訓練,將他們下限拉低,后面都是待遇,這么好的待遇,練吐血也得留著啊。

  最后一程,士兵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數百張桌子的空地,最前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黑色板子。

  “這里,是每日晚間學習的地方,每日你們都需要在這里學習寫字。

  只要用功訓練,不被淘汰,不僅讀書寫字,就連科舉,也會給你們安排上。”

  重新被拉回軍營門口,這一下所有人看著大營門外,竟然出奇一致的不想走了。

  韓樹看著一旁的冷科,用手肘蹭了蹭。

  “冷兄,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當然是留下啊,這么好的地方,不留著等著以后后悔嗎?”

  “哈哈,我也是這么想的,這皇家陸軍的待遇如此優厚,完全不同于衛所軍戶,留得,留得。”

  徹底放下心的韓樹和冷科,和愿意留下的人一塊在士兵的整理下列隊,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已經有近三千人的規模。

  而他們也第一次看到了士卒們吃飯,排隊進入的他們,看著里面每個士兵狼吞虎咽,但是神情又不是久未吃肉的樣子,更加放心了。

  軍營報道一共三天,除了更遠的信安保定還沒到,遵化的人已經被分去永安了。

  每個駐點的新軍,也不會全部留下,反而會強制末尾淘汰兩成,以最終成績為定。

  這兩成接受過半個月訓練的士兵,會被分配進電廠學習,或者其他地方,以減少日漸增多的柴油發電機耗油量,不過那也是一個月之后的事了。

  轟轟烈烈的新軍入營活動,持續了三天,而整個北直隸,也隨著崇禎的離開,六部各自為政,不再早朝,有了自己的時間。

  而且由于錦州消息封鎖,山海關嚴禁通過,漸漸的,隨著時間過去,人們心中的懷疑開始增多,一些有針對性的小動作也開始出現。

  朱慈烺身邊,東宮諸官有意鼓動,不過考慮到他每天要給崇禎發報,說的話沒敢太過分。

  周奎受人指使,找了皇后幾次談話,想要套信息,成國公,商賈,勛貴們,還有東林御史們,則是在互相聯絡。

  整個京師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

  榮陽縣,李自成和李巖,牛金星一起在城中指揮著農民軍,對整個城池進行富戶進行洗劫。

  “闖王,為什么你對那幾家,特別關照?這次又是誰在保他們?”

  “范家來人了,說他們是曹家,渠家的外戚。”

  李自成心情復雜,很想將這些富戶都給搜刮了,看了看身后緊閉的宅院大門,又淡淡說道。

  “最近傳信的人越來越急切了,看來崇禎小兒,肯定做了什么讓他們都難以接受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

  “真是焦灼,不過張國維那邊挺順利的,順利的有些讓我覺得不對勁。”

  “前段時日派過去的人,回信說的是張國維已經答應將幾個衛所調開,只剩空虛的守備。

  但是這很奇怪,張國維為什么突然愿意配合了?”

  李自成也是腦子一陣迷糊,正要繼續討論,一名農民軍氣喘吁吁,快步拿著一個布包過來。

  李自成接過后打開一眼,臉色瞬間鐵青,難以置信的反復翻看,隨后噸的一聲坐在地上。

  “怎么了殿下?”

  牛金星扶住喃喃自語的李自成,李巖接過報紙,只是看了標題一眼,就眼睛中金星都出來了。

  “十多日前,錦州光復?建奴皇帝被朱由檢滅殺,豪格投降?難道是陷阱?”

  “我看看,說的什么錦州光復,免除遼餉,免除半年賦稅???大赦天下?”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

  兩人只感覺天塌了一般,看著報紙的內容。

  他們能夠起事,靠的是什么?靠的是賦稅嚴重,百姓已經沒吃的了,不能不反。

  而朝廷又沒有多余的精力來對付他們,北直隸的各衛所,要一直防范蒙古和建奴的襲擊。

  可如今建奴都被殺了,下一步是不是該輪到他們了?他們的好日子還有幾天?

  “聚明,要不我們打回四川吧,據守四川天險,我們還能自立,以圖后續,當初的蜀漢不就是這樣么。”

  “殿下冷靜,左良玉現在還在緊逼著我們,四川方向有楊嗣昌和左良玉守著。

  而且,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為什么要相信這份報紙所述?

  按照正常的戰損,邊關軍隊必然也是傷亡慘重。

  可是這上面的戰損,都快趕上強漢打蠻夷了,韃子有這么好欺負?

  還有,張國維的態度也很有問題,我認為不是陷阱。”

  “對啊!”

  “而且崇禎小兒還恬不知恥,說他親自斬殺了皇臺吉,他以為他是誰?

  皇臺吉死的時候,他還在京師呢,怎么殺的?如此好大喜功,沒救了,朝廷沒救了。”

  李自成說著也越來越興奮,抓著這個漏洞下來,整個報紙都不可信了。

  如果不是真的直面戰場,任誰也不可能相信報紙上所說的信息。

  開什么玩笑,一萬皇家陸軍殺兩萬以上韃子,俘獲數萬,這要是殺的農民軍他們也就信了。

  可這是韃子,韃子拿的是刀,騎的是馬,砍的是沒有糧餉的軍戶。

  更不要說崇禎還把自己親手干掉皇臺吉的事也登報了,直接增加了報紙的不可信程度,毀了整個報紙。

  當然,對于百姓農民來說,他們不會仔細想這些,只會相信白紙黑字的東西。

  “殿下,以此推測,這應該是朱由檢的計謀,這些畫畫都是高人所畫。

  畫的真好啊,把豪格投降都畫出來了,為的就是迷惑世人,讓他可以趁勢將免稅條例頒布下來。

  只是朱由檢什么時候這么有魄力了?他就不怕免除了遼餉,邊軍沒有糧餉造反嗎?”

  “他怕啊,正是因為怕,才會這么做,哈哈,我總算知道,為什么張國維他們這么配合了。

  朱由檢正在孤注一擲,這必然是哪個大才設下的局,為的就是逼崇禎親自去錦州。

  好啊!好啊!聚明,你還記得傳說中的,正統十四年的事嗎?”

  “土木堡!!”

  牛金星眼珠一轉,明白過來了,兩人越合計,越覺得有道理。

  崇禎的這次出動,簡直就是上次的翻版,而且局勢更危急。

  “皇家商號必然是哪個世家和皇帝搭上了線,原本準備發展自家,可他沒想到,朱由檢這家伙,借雞生蛋,居然用他們的錢,把皇家陸軍給搞出來了。

  皇家陸軍搞出來,不就是皇帝自己的力量?而且軍中科舉,崇禎數次出城拉攏人心,都已經觸及了士族底線。

  所以他們一定要把這支軍隊放出去消耗掉,皇帝也不傻,肯定會留一半親信守家,他們還要把剩下留守京師的皇家陸軍,分到各地。

  大才啊,提前布局分兵各府,名為擴充,實則已經和韃子牽線說明。

  等皇臺吉趕到錦州,皇帝安排的布局被打亂,只能發兵去錦州支援,而皇家陸軍一到錦州,就讓皇臺吉詐死詐降,虛報戰功通知朱由檢。

  原本這是正常的邊軍操作,但是邊軍沒想到,朝中蠱惑一番,崇禎就傲氣了,覺得自己可以安全的出去,以至于輕車簡從。

  留守京師的人,這時候再按照原本的計策,以崇禎命令為由,讓他們分兵各府縣,不能形成規模,可以被我們沖散。

  等我們沖散了他們,殺到京師,趕到錦州,被錦州戰事拖著的皇帝,就會顧頭不顧腚。”

  “沒錯,現在的情況就是,各方都想對朱由檢動手,可這頭死豬在宮中,已經換上了他的親信,想要動手,就要借助外人之手。

  而最好的外人,就是正在攻防的錦州,皇家陸軍剛出去幾日,就到達了錦州,就讓清軍數十萬都投降了?”

  固有印象之下,幾人按照以往的大明官場習慣進行分析后,得出了這個結論。

  “只是皇家商號背后到底是哪家人?能夠設出這么大的局。

  朝中又有哪些人在配合?為何皇帝出宮,他們竟然都沒有人反對?”

  “為何要反對?皇帝回不來不是更好嗎?太子不是還在嗎?”

  “對啊!哈哈哈!為何要反對?

  就讓崇禎出去面對活過來的皇臺吉,讓他面對已經不再收取的遼餉吧,這天下,我們取了。”

  李自成興奮的喊完,和牛金星一塊起來,仔細的看著報紙,推斷崇禎現在所在的位置。

  “如果按照正常車行,朱由檢大概已經到了錦州,這會正被戰事拖延。

  殿下,不能再等了,時機就是現在,向直隸進軍吧!

  朱由檢征集的新軍還在訓練,京營和直隸各衛所的士卒又都被他調集走了,這時候進攻,正是京師空虛的時候。”

  “好!通知兄弟們,分發錢糧,將他們家眷都帶上,別被朝廷繼續禍害,我們準備北上!

  我再派人去京師問問范家有沒有策應,最好能讓直隸的人都知道我們就要過去了。

  還有,真定府的京營修路軍戶也是問題,需要解決,但愿那些人已經考慮到了。”

  李自成快速下定決心,機會已經來了,這個時候進攻,無論錦州戰事如何,他們都可以順利偷家了。

  李自成下定決心的同時,距離他們一千多公里的京師,陳新甲在屋中接待來客。

  只是他的臉色顯得十分復雜,這也讓他對面的人,以為他在猶豫和想要討價還價。

  “陳尚書,你也知道,陛下這時候,已經被虛假戰報沖昏了頭,韃子是那么好殺的嗎?那盧總督不是白死了?

  這肯定是閹黨作祟啊,誰不知道,皇家陸軍中那群參謀,好些都是閹黨,他們虛報戰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想到這次把陛下給騙過去了。

  這時候若是錦州有失,戰事危急,而京營士卒若是不能及時營救,恐怕,大明國祚危矣。”

  “成國公,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陛下了?”

  “陳尚書,你這什么話?本公不是一直都很關心陛下的嗎?本公身為大明宗親,效忠陛下一直是本公的使命。”

  朱純臣聽到陳新甲的話,心中暗罵,卻還是和陳新甲好好扯皮。

  京營現在士卒專事屯田,余者皆在耕田,真定府的士卒若是不能調走,外面的人進不來啊。

  他已經聽到有人透露風聲,陛下將會趁著大勢,對王公們動手。

  這個風聲,就出在崇禎下鄉的事,如今已經傳遍了永平府和順天府,百姓人人夸贊崇禎仁義。

  可崇禎知道了各地田賦雜役混亂,投獻嚴重的事,這就要了他們的命了。

  這也是一直以來,所有人不準皇帝出去的原因,皇帝要是知道的太多了,對他們不好,對皇帝也不好,皇帝會活不下去的。

  “成國公,邊關的戰事捷報是真的,陛下有騙你的必要?

  我做什么,有陛下安排,聽說最近很多人不老實,都在與內地反賊接觸,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你猜陛下會怎么?”

  “陳尚書,若是關心陛下也有錯,天下之人不是都大錯特錯了?

  而且錦州距離直隸上千里,又不是京師,你們有那個盒子可以隨時聯系,皇家陸軍剛去一天就打了勝仗,你信嗎。”

  “我信啊,難道說成國公你還不知道,陛下留了電臺在皇宮,可以瞬息聯系到陛下?”

  朱純臣眼睛一瞇,他還真忘了這一點,實在是電臺和電報他們都不知道是啥玩意,沒印象,也接觸不到。

  “就算能收信,可若是真出了問題,陛下不能及時得到營救,恐怕滿朝皆要唯你是問啊。

  陳尚書,你能上來,也都是多虧了楊閣老,還有各家支持,難道說你要做負心之人?”

  朱純臣由衷的話,讓陳新甲握著的杯子突然捏緊。

  這些年他撈的不少錢,基本上都是這些商賈在支持,若是敗露,牽連的可就太多了。

  端起茶杯,陳新甲一邊喝水,一邊思考著,嘴角微微翹起,這些人用這事逼迫他,后面死的可都是他們啊。

  “我可以將修路的士卒調走,但你們不要太過分,陛下畢竟還是陛下,若是太過分,恐怕不好收場。

  雖然錦州局勢十分危急,但是有陛下前往坐鎮,我相信軍戶門也會拼命,何況陛下還帶了不少銀子過去,肯定能后安然退回。”

  “陳尚書,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什么也不會做,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對了,這是朋友們一點點心意,可以到喬記兌換。”

  朱純臣一臉無辜的將一沓銀票擺在桌上,推給了陳新甲。

  “最好是這樣,我不會做的太明顯,地方現在已經很空虛了。

  工兵部隊目前在真定府,永平府和宣府,其他地方只有屯田的軍戶,他們是不能調離的。

  我最多通知永平府的軍戶們,向山海關集結,將宣讀的軍戶們再向大同方向調集。

  可是真定府的那些軍戶,不能動,動不得,動了就不符合規矩了。”

  陳新甲憑借多年的受賄經驗,通過銀票顏色,字體紙張大小,還有疊起來的厚度,瞬間知道了有多少錢。

  至少十張兩千兩的銀票,唉,可惜啊。

  還有,昨天書友說我更晚了,所以今天更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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