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看見這個選擇。
饒是牧塵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出乎意料的。
這兩個選擇的獎勵都算是十分驚喜了。
若是掌控因果法則。
那么他五種法則大成，再解決了自己的因果，便足以原地成圣。
而第二個選擇，那力之大道的殘卷更是令人有些目暈神眩。
注意。
這不是力之法則。
而是力之大道。
雖然遠古三千大道便演化為三千法則。
但是兩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盤古掌握的力之大道，便比法則更加純粹，更加強大，足以原地開天破鴻蒙。
牧塵沉默了。
第一次對兩個選擇產生了猶豫。
但最終。
他還是將心神放在了第二個選擇，改變西游，得到那傳說中的力之大道上。
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西游大劫，與前幾個量劫相比，其實危害要遠遠小的多。
甚至算不上量劫二字。
西游是天庭和佛教爭奪氣運而產生的一次勢力斗爭。
所以很是克制，不敢大肆屠殺。
而如今的牧塵，要強行改變西游，也只需要面對西方佛教的敵意。
報復一下西方，卻能得到力之大道的精髓，顯然也很劃得來。
擁有力之大道的五種法則融合成圣，能夠獲得超越圣人的戰力？這讓牧塵很好奇。
如果說還有原因的話，那或許就是在牧塵看來，西游對悟空等人而言，確實是一場悲劇。
他很想讓孫悟空嘗試另外一種活法。
“可以試試，選二！”
牧塵淡然笑了笑。
沒有絲毫緊張。
希望嘗試在這洪荒中的落幕一劫之中，第一次用自己的力量改變些什么。
.....
.....
數日后。
牧塵一直看著西方傲來國的那塊仙石。
西方眾佛也看著。
天庭眾仙神也都看著。
人間卻突然發生了兩種教派的碰撞。
由于封神之由，佛教在中土大興，吸引了無數善男信女。
西方凈土，渡眾生過苦海，一時之間門徒眾多，就連天庭眾神都無法壓制。
本來佛教本應所向披靡。
結果這時，一個叫做牧神教的教派橫空出世。
據說是一個古老到創世神靈的遠古門派。
到這一世因為各種機緣巧合，終于大興。
西方佛教主來生，死后可入極樂世界，脫離生老病死，將自己的命運交給所謂的佛。
牧神教主當下，以二十四時分天，人定勝天，世上無仙亦無佛，自己便是仙佛，主張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理所當然的。
兩派奧義截然不同，導致的便是兩個教派的對立和爭吵。
整個人間，各處各地，都有兩派之信徒。
牧塵面色平靜的看著海面。
無盡的信仰之力化為金色河流，涌入云海，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
那股純粹的，清澈的，磅礴力量，哪怕是現在的他都能感到一絲動容。
莫名的。
牧塵明白了。
自己早已經在西游入局。
就算自己不想參和這個劫難，但西游一旦開始，氣運西移，自己的氣運也會隨牧神教而受損。
所以最終的結果便是，無論自己愿不愿意，都需要阻攔這次西游。
“倒真是有點意思。”
牧塵笑了笑，繼續看向人間。
又過了數日。
仙石炸裂，從中蹦出了一只石猴。
準確的說，是靈明石猴。
無數人的目光集中在這只猴子身上。
看著他來到花果山。
跳過水簾洞。
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山中猴王。
有仙譏諷。
有佛感到有趣。
仿佛是在看真的耍猴。
這一切，猴子都毫無察覺。
直到某一日，石猴在崖畔看著遠處濤濤海水以及死去猴子的尸體，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茫然。
為何自己的同伴一只接著一只死去？
壽元已盡是什么意思？
難道世上就沒有長生之法？
他心中有些不甘，于是開始向周圍的猴子打聽。
一只最為年邁的猴子指著海外，說有仙人可知長生法。
石猴聽見這話，下了決心。
出海訪仙。
坐了木筏，一只猴子便在花果山無數猴子的目光下出了海。
與此同時。
牧塵也在云海上站起身。
看向遠處。
三鳳朝著無盡海飛來。
坐鎮海域。
牧塵點了點頭，踏過光門，來到了下界。
若是說要改變西游，改變孫悟空的結局，那么其實最難對付的不是如來，亦不是佛教，而是最開始就給整個西游定下基調的的那隱居在西牛賀州之中，所謂的“菩提祖師”。
西牛賀洲。
方寸山。
斜月三星洞。
這是一座高聳入云的山峰。
仙氣飄飄。
只是前不久卻有一座道觀在山巔若隱若現，極為神秘，仿佛憑空出現。
牧塵一身黑衣。
換了個中年沉穩男子面容。
大袖飄然。
一步步登臨臺階，來到此地。
“來者何人？”
一個小道童在門口質問。
牧塵面帶微笑，輕輕揮袖，直接將其丟到數十萬里之外。
他繼續向前走去。
門前不知何時出現一個仙氣飄然，兩袖清風的長衫男子。
他望向牧塵。
詢問道。
“閣下為何擅闖我三星洞？”
牧塵嘴角流露出一絲玩味笑容。
“自然是來收徒。”
男子漠然道。
“我這里可沒有你的徒弟。”
“現在沒有，或許等等就來了。”
牧塵聳了聳肩膀，漫不經心道。
“菩提，哦，準提圣人，您不也是分了縷元神來這里等徒弟么？”
話音剛落。
男子眼神猛然一變，滿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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