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岳父是宋徽宗 > 第八章 不一樣的駙馬
    登翠樓,今日眾曹家子弟設宴為曹蒙洗塵,順便慶祝曹晟榮升駙馬都尉。

    曹晟進入包廳。

    “恭喜晟弟,尚榮德帝姬,榮駙馬都尉。”眾人恭喜道。

    曹晟回禮,曹蒙拉著曹晟身邊坐定。

    “今日,我們曹氏兄弟一起,這第一杯酒為阿蒙洗塵,四年了,我們兄弟又可以在一起…...哈哈哈,”三十多歲,很是壯實,有點黝黑的曹真首先起身舉杯提議道,這位最是年長,習文,喜好縱橫術,可惜詩才不顯,三次未中。

    “是極,我們又可以喝酒唱歌,橫行東京了,哈哈哈。”二十多歲的曹欽接口道,這是現在人里唯一投身商業的。

    “哈哈,沒有蒙兄的武力,我們哪敢橫著走啊?對吧?兄弟們?”一個二十出頭,面色很是白皙,氣質文雅的曹知大笑說道。

    “哈哈,過去之事,過去之事,哈哈,來,感謝兄弟為蒙洗塵,干!”唯一的武將,甚是粗獷的曹蒙與眾兄弟一起干掉。

    “晟弟,你大病初愈,可小酌,毅,你酒量也不好,適量。”曹真對著曹晟叮囑道,然后與眾人一口飲盡。

    “謝兄長關照,兄長都飲盡,晟怎能獨自例外呢?晟自當飲盡。”曹晟說完一口喝完,長袖一抹,很是豪爽。

    “毅也同飲。”與曹晟差不多年紀的曹毅說道。

    曹真了曹晟,眼光閃過一絲異樣。

    “諸位兄長,晟往日多虧各位兄長照顧,今日借蒙兄酒宴,多謝兄長,”曹晟再滿上酒水,旁邊服務奴婢給他們各自斟滿酒水。曹晟說完一飲而盡,本來就高出眾人一點的曹晟此刻昂首挺胸,很有男人大丈夫之風,哪里還有往日膽小懦弱之樣。

    “哈哈,晟弟今日有所不同,好,為兄陪晟弟同飲。”曹知等也一口飲盡。

    接下來曹氏兄弟說著童年趣事,往日風華,很是開心,曹晟最小,之前也是“宅男”一個,靜靜坐著,不時搭幾句。

    酒到三巡,各位也有稍許臉紅。

    “阿蒙,你現在調回東京任職,有什么打算呢?”曹真問道。

    “說實話,弟也不知,剛到東京,后日才去殿前司入職,這次有賴晟弟榮駙馬都尉,官家才恩典我回京,按例實職是掌禁軍3000眾。”曹蒙說道。

    “唉,我曹家大宋第一勛貴,竟落到這個地步,”曹知嘆息道,一飲而盡。

    “如是奈何,我曹家無論官途商業都大不如前了,是我等不孝啊。”曹欽陪飲,黯然道。

    “諸位兄長,不必如此,如今晟兄榮駙馬,皇長子桓不出意料,應該是未來太子,大宋儲君,我等只要有能力,定可有機會為國效力,再立功勛不是?”一直未多說話的曹毅道。

    “毅,慎言,不可妄議立儲之事。”曹真變色道。

    “你們先下去,今日我等所言不可外穿,否則定叫你等死無葬身之地。”曹蒙惡狠狠的威脅道。

    “嗯嗯,每人一貫賞銀,下去吧。”曹晟拿出一些銀錢,賞與婢女。..

    “不敢,請官人放心,”婢女深施一禮,領了賞錢離去。

    “毅,這等之事,有外人在,不可妄言,我曹家今時不同往日,免得連累家主。”曹真叮囑道。

    “毅謹記,謝晟兄長。”曹毅致歉道。

    “無妨,不過小心無大錯,毅不必放在心上。”曹晟溫和的安慰道:“我曹家雖然至此,也是尋常人可以拿捏的,實力為上,其實這一切影響力,無論如何我曹家依然是大宋勛貴排名第一,名義上也罷,這也是一個實力,君前依然會有一份面子在,不必自慚。”

    “晟弟這個說法到是有些道理,實權不在,虛名仍在。”曹真沉思片刻贊成道。

    眾人著著曹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過去十八年,曹晟的料性,就是三拳打不出一個悶屁來,誰都能欺負一把,眾兄弟小的時候就經常幫他,更多的是曹蒙。今日曹晟的言語,很是不符合往日的印象。

    “晟弟,那你覺得現在我們該怎么運作才能光耀我曹家呢?”曹真坐直了身子,對著曹晟,認真的道。

    “是的,晟弟請直言。”曹知曹欽等也是晃了晃腦袋,去除往日印象,鼓勵道。

    “不敢,往日晟顧慮太多,雜念太重,性子又慢,所以…...”曹晟也正了正身體,說道:“那晟就說一說晟之淺見,請諸位兄長指正。

    請問兄長,我們勛貴為何到今天在朝中再無話語權呢?”

    “這?”曹欽等面面相覷,顯然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

    “我勛貴無功而立,全靠祖上余蔭,自然隨著時間推移,就再無升遷,如此循環,就再無話語權利。”曹蒙首先說到,這個粗獷的武夫竟然有如此一面。

    “還有,太祖的文臣國策到今天,發展壯大,進一步擠壓武臣空間,而我勛貴是武臣出身,所以進階太難。”曹知補充道。

    “是,二位兄長所言極是。這是大勢,國朝對外對內戰爭敗多勝少,文臣掌軍,我們漸漸就無法歷練脫穎而出,從仁宗朝始,包括我曹家等貴族份份轉型,入文,但是又不敢丟棄族之根本,這本來就是自相矛盾之事,再加上我勛貴嫡庶規矩,久之就再無能人,無人又何來權利呢?”曹晟繼續分析道。

    “是啊,就比如早前跟著我的,現在跟著晟弟的曹云,無論帶兵、武力、軍略絕對上乘,若有機會,定可建功立業。”曹蒙贊同道。

    “所以要有所建樹,無非人、財、權三項。今日我曹氏其實并不差,兄長請細想。”曹晟引導道。

    “人就是人才培養,我曹氏一族男丁逾三萬眾,這大有可為啊。”曹知掌管家族部分事物,很是知曉一些。

    “這財雖然現在不到極盛一層,倒也不算太差,”曹欽算了算道。

    “權這塊是最差的,也是最重要的。”曹真道。

    “這人只要稍加改革就可以得之,兄長都是良才,只是機會缺少而已。

    財正如欽兄所說,就算沒落了,也是不尋常可比。

    權是最差,可大家別忘了,祖宗留下的影響力還在,我們背靠皇家,只是未經營而已,我現在榮駙馬,是天然京兆郡王一脈,我勛貴第一身份加上皇二女駙馬,再怎么說也是當今官家女婿,就我們怎么表現?

    所以,正如毅所說,我曹家似如此,但是并不差,還是大有可為,只要要整頓而已。”曹晟總結說道。

    “晟弟所言,大善。”曹真起身對著曹晟拜道:“為兄說真的是不好晟弟,覺得就是尚帝姬也不行,為兄錯了,晟弟原諒。”

    曹欽等也起身拱手施禮道。

    “哈哈,我不需要,我早知晟弟不同之處。”曹蒙笑著手舞足蹈的像個孩子。

    “兄長不可,晟往日藏拙,不賴兄長,”曹晟趕緊回拜道。

    眾兄弟哈哈大笑,開始定下計策。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