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年年安慰他,“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沈杭疑惑地轉頭,“我不擔心啊,談生意是你又不是我。”
“那你難道忍心讓我在外面丟人現眼嗎?”
沈杭只能說:“我盡力。”
程年年放開沈杭,從他身上下來,“那明天我去鹽場,你去不去?”
“不去。”沈杭拒絕地很干脆,“我查扒手呢。”
程年年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查多少天了,你們怎么還耗在這呢?”
沈杭可真是有苦也說不出,“我們是屬于私下追查,又不像宋義揚那樣可以調官府的兵,就靠我們幾個人工作量還是很大的。”
說完還要順便吐槽一句宋義揚,“你看他可以調官府的兵不也查了好幾日嗎?”
程年年仔細回憶了一下,“噢,就查那個喪心病狂到把人家寶劍上金邊都刮了的小偷是吧。”
是個人才。
“有機會真希望可以認識一下。”
“建議不要。”沈杭提醒道:“宋義揚怕是會掀桌,他現在聽見這兩字脾氣就異常暴躁。”
“為什么?”
沈杭剛答應宋義揚不把這事兒和外人說的,但他沉默了幾秒,覺得程年年也不算是外人。
“他所有的褲腰帶都被那喪心病狂的賊偷走了。”
程年年的關注點異常與眾不同,“他的腰帶上是鑲了金嗎?”
“并沒有。”
“噢。”程年年對這件事情頓時就失去了興趣。
沈杭笑罵她是個財迷,程年年據理力爭,“我對錢不感興趣。”
沈杭說:“這話怎么有點耳熟。”
程年年試探道:“北大還可以?”
沈杭驚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清華的。”
“不知道。”程年年面無表情的抽回了手。
第二天一早,程年年就在客棧門口與沈杭揮手告別,場景很是蕭瑟。
然而,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bgm還沒來得及響起,程年年就歡快的朝相反方向跑了。
而對面由于舍不得程年年而一步三回頭的沈杭頓時覺得自己的一片癡心都喂了狗了!
沈杭安排在程年年身邊的影衛同樣在暗中唏噓,這誰看了不說一句:
沈杭,實慘!
程年年昨天約了一個人形“高德地圖”——夏薇。
“薇薇啊,我的寶~”
“年年啊,我的乖乖~”
程年年的腳步頓住,電光火石間就決定放棄昨天她們兩個商量了半天的打招呼方式。
“有點惡心。”
“我也覺得。”
程年年拉著夏薇穿梭在人群里,“你不是說帶我見識一下你們夏家的產業嗎?我準備好了,你打算讓我從哪里開始見識?”
夏薇覺得從哪都沒什么關系,“年年看你呀,你想先去哪?”
程年年剛想說去鹽場,可夏薇突然道:“要不我們去怡紅院吧。”
又去?沈杭的人可跟著我呢。
“看上次你說的那幾個長得深得你心的小倌?”
“對啊,怎么樣?”
雖然程年年很心動,想看看到底多得夏薇的心,但是她今天出來是干正事的。
于是她只能暫時忍痛割愛,“薇薇,今天就算了吧......”
“或者。”
“你能把他們帶出來嗎?”
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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