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域上空,有著不下十指之數的各色方舟。
此刻,這些方舟正向著陳久與三神教剩下兩名主教所在的海域,并駕齊驅而去。
這些方舟之內,其中一艘帶著紫色櫻花標志的方舟甲板之上。
那渾身散發魅惑之意的性感少婦,盯著遠處,咯咯笑道。
她胸前的白皙如波浪翻涌著。
那薄紗般的上衣,似隱約能讓人看清內部的綺麗情形。
只聽她緩緩說道:“這個男人做事還是那么地生猛,真是討人喜歡呢……”
“不知道,他那方面,是不是也這么生猛……”
“不過,這次可不能讓他這么絕情了呢。”
“三神教死了一個無妨,卻不能都死了……”
“他現在都這么強了,再沒有些制衡,那可不太好了呢……”
她笑著笑著,看向自己方舟附近,其余方舟甲板前沿站著的為首之人。
而后輕笑一聲問道:“各位勢力之主,想必覺得,我說的很對吧?”
旁邊一艘有著金雕符文在身的方舟之上。
一名梳著干部頭,大腹便便的白發藍眼的中年男子看向少婦。
然后大聲說道:“制衡,才是讓咱們各自能發展得更好的情況,自然不能讓陳久一家獨大。”
“若是現在咱們不站出來,那么勢必會導致越來越多的人和勢力,將因忌憚陳久的實力而倒向陳久,那是咱們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況且,經過分析可以得出,陳久之前那一擊雖然很強,但明顯并非能夠隨意使用的。”
“若他真能隨時使出那般力量,那三神教梵天大主教和毗濕奴大主教一開始便要死,也根本活不到現在。”
“他真能隨時保持那般戰力,我們這群人,也不可能還都有膽量過去對他試探。”
“總而言之,決不能坐視他將三神教被他滅掉!”
“否則其威勢過于駭人,成了大氣候,咱們所有人便只能仰他鼻息討生活了!”
其余方舟之上站著的身影,不約而同的點頭。
顯然很是認頭這男人的話。
美艷少婦拍了拍手,“說得很好,不愧是國會的首腦,說話就是一針見血呢……”
……
另外一邊。
陳久聽見梵天大主教的話,冷笑一聲,暫時沒有開口。
他反而朝著遠處手一招。
一個已經縮小的鈴鐺,被攝入他的手掌之中把玩著。
毗濕奴大主教死之后,這咒術之鈴沒了能量供應,詛咒效果已經消失。
梵天大主教在對面眼巴巴看著。
他自然知道那是他們三神教,耗費無數資源才從詛咒之地弄到的東西。
但現在對陳久的做法,卻是暫時不敢吭聲。
對方殺死毗濕奴大主教的余威還在,此刻去觸對方的霉頭可不太好。
眼見陳久還沒有回他的話,他也只好在旁等待。
他必須先看看對方的答案,再視情況做打算。
況且現在作出任何的動作,都可能被對方誤會,從而激起對方立刻斬殺自己的沖動。
所以他說完后,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過,他現在倒是希望剛才那一番話,能夠把其他勢力的強者給吸引過來。
只有拉更多的人進來,將水攪渾后,他才更好脫身才是。
“之前,有的人,不是想要我手中那件,造成銀色光柱現象的史詩級兵器嗎?”
“雖然那玩意就是場意外,根本不是史詩級兵器,更不是我的。”
“但我倒是可以把手中的天龍破城戟給他,怎么,現在不想要了?”
陳久雙手抱臂,淡淡說道。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嘛!”
梵天大主教聞言,樂呵呵道。
陳久聽得眉頭一挑。
這家伙作為三神教主教,臉皮也是夠厚的。
雖然這個家伙模樣是小孩子模樣,但這副樣子大概是因為其得了某種怪病罷了。
心智和年齡上可并非是個小孩子,這話也說得出口?
陳久并未因為對方嬉皮笑臉的態度,而打算就這般放過他。
他微微瞇眼,繼續追問道:“那死了的大肌霸老頭口中的造世計劃,是什么東西?”
他之前已經不下一次兩次,聽見這兩個家伙一口一個大局為重,嘴里念叨著什么造世計劃了。
對方提到這玩意的時候,表情都變得極為豐富。
情不自禁地,露出激動興奮向往等各種美好的情緒。
仿佛是這造世計劃有什么魔力一般,讓陳久不禁暗自留意了一下。
而梵天大主教聽見陳久的問題后,臉色一變不變,但內心卻是暗道不妙。
當時毗濕奴大主教和他,就沒想過這次斬殺陳久會失敗。
嘴上自然也沒太注意把門,況且也就說了個名字,根本沒提到內容。
但沒想到還是被陳久注意到了。
一旁的紫瞳女子聞言,看了看梵天大主教。
似乎是想聽聽對方該如何回答。
梵天大主教非常干脆地笑道:“呵呵呵,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其實造世計劃,就是我三神教之前制定的發展計劃罷了,想要再多得到一件史詩級兵器也實屬正常。”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哪個勢力會覺得自己不想再多得一件史詩級兵器,對吧?”
“就像是此次,除了我三神教來此南海域之外,也還有著大量其余勢力和轉職者來此地。”
“多一件史詩級兵器,便意味著這個勢力便多了一個頂尖戰力。”
“這些人的目的,不也都是如此嗎?”
陳久微微瞇眼,掃了一眼紫瞳女子。
而后語氣平淡地道:“哦?是這樣?”
“這可跟濕婆大主教跟我說的不一樣啊……”
什么!?
濕婆大主教告訴他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莫非她早就叛變了!?
梵天大主教內心一沉,面色微微一變,頓時看向紫瞳女子。
紫瞳女子聞言同樣臉色一變,她哪里有跟陳久說過什么。
而就在此時,三人頭頂海面之上迎來一眾身影。
這些身影中,一名目含秋水,性感妖嬈的女子突然開口。
她語氣含春地,朝著下方陳久說道:“好你個負心漢,現在這么威風了,也不上來見見人家?”
“三神教都已經服軟,你還想怎么樣?”
“難道你要像那次殺我一樣,殺光人家,負了人家的這份心意才甘心嗎?”
陳久聞言瞇了瞇眼,這群躲背后的,終于是出來了。
不過這說話的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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