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便有人發現了兩者的矛盾之處。
明明是威廉家族的飛舟,但飛舟之上卻是沒有一個威廉家族的人。
雖然如此,但眾人也沒有多想。
因為這乃是亡靈君主所在的死靈島,管他來的是誰,那也是找死啊!
所以眾人為了能在陳久面前表現一番,自然不可能放過這種送上門來的好機會。
只見人群之中,立刻便有一名渡身期實力者站出身來,搶先開口。
此人沖著飛來的飛舟怒聲呵斥道:“大膽!此地乃亡靈國度死靈島,敢在此處掠空而行,莫不知死字怎么寫!?”
誰知,此話剛剛出口。
從那飛舟之上瞬間便射出一道犀利攻擊,乍然攻向呵斥之人的一雙眼睛。
那呵斥之人臉色一變,及時閃躲開來,眼睛險些中招被毀。
其余人見狀頓時紛紛皺眉。
這飛舟上的人真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將飛舟直接開到此處不說,竟然還敢出手傷人?
難道這飛舟上的人,實力比亡靈君主還強不成?
否則,怎么敢如此囂張?
想到這里,眾人暗自掃了一眼巨礁石上面色淡然的陳久。
內心暗道:恐怕亡靈君主已經給來者判了死刑了吧?
一時間現場沉默一片,眾人紛紛皺眉關注著那飛舟靠向死靈島。
他們倒想看看,這上面究竟是哪一方勢力,是哪一方的強者。
而陳久站在巨礁石之上負手而立。
他同樣看著那飛舟緩緩而來,也不出聲,也沒有作出什么阻止的舉動。
他甚至連神情沒有絲毫波動感,似乎是對來者的身份早有所知一般。
而柳依依則站在陳久的身旁,微微皺著眉頭。
她剛才晃眼間,只看到了一眼飛舟上模糊的一個人臉輪廓。
這個人臉輪廓,讓她感到似乎有一絲眼熟。
……
這時候,那飛舟已然到達島嶼海岸上空。
只見一群人從飛舟之上公然躍下,穩穩落在前方,竟是直接占據了第一排大佬的位置。
這群人中站在最前方的有三人,其中一女兩男。
女人站在中間,而兩名男子則站在兩旁。
跳下飛舟之后,吳梅第一時間竟是看向身后方向。
對著剛才沖著他們怒斥的那位渡身期實力者冷冷道:“哼!瞎了你的狗眼!”
“我們來見我自家人,難道還要劃船或者走路不成!?”
吳梅轉身罵人之際,柳應熊和柳如風則是看了一眼站在上方的侄女柳依依。
不知為何,兩人皆是低了低頭,欲言又止后嘆了口氣。
最終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出口。
罵完人之后,吳梅換上又悲又喜的表情。
而后她立刻轉身,主動向著前面那塊巨礁石所在靠近了兩步。
“依依啊,嬸嬸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吳梅潸然淚下地看向那個方向,很是心傷的樣子。
看見這一幕之后,陳久瞇了瞇眼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卻是沒有說話。
只是轉身,將目光放在身旁倩影之上,似是無聲在詢問。
柳依依皺著眉,似是對吳梅這番樣子很不適應。
她有些神色復雜地對陳久說道:“這群人,應該便是柳家現在全部剩下的人了。”
“看來,在我離開柳家之后的時間里,這柳家之內更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前面那兩個中年男子,一個是爸的哥哥柳應熊,一個是我爸的弟弟柳如風,兩人也就是我的大伯和小叔。”
“至于那女人,名為吳梅,是大伯的妻子,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嬸嬸。”
陳久聞言點了點頭。
他知道,其實要說這世上還有什么是柳依依比較牽掛的。
除了他陳久之外,當屬于是這柳家了。
畢竟柳家,乃是柳依依父母苦心經營良久的成果。
相當于是她父母的遺留之物了。
雖然柳依依父母死后,柳家之內問題便頻出,親情紐帶已然在漸漸消失。
但再怎么說,柳家始終與她有著千絲萬縷般血緣上的親屬關系。
無論從哪一方面去講,柳依依都自然而然地有著一些難以割舍之情。
陳久看著這群柳家之人瞇了瞇眼,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島上其余人此刻看見這一幕,心頭頓時有些明白過來。
這群人那看樣子,好像是跟君主夫人柳依依有關系啊?
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還真不好得罪……
于是,一眾老油條似的各路強者頓時站在原地開始緘口不言,臉上也重新恢復正常表情。
柳依依對柳家之人的到來,似乎有些不太感冒,出聲問道:“你們怎么來這了?”
聽見柳依依開口問話。
吳梅看了一下陳久的臉色,搶先說道:“我們從別人口中剛好打聽到了你的下落,害怕你遇到危險,所以立刻便趕了過來助陣。”
陳久聞言露出古怪笑容,看了一眼這女人身后,柳家人群中的孩童身影。
而后淡淡道:“能看得出來你們的擔心,竟然舉家而動,連五歲孩童都要參與進來,實在是有心了。”
吳梅這種人,哪里聽不出來陳久話里有話。
但陳久是誰,那是連一眾世界頂級勢力都不放在眼中的霸主級人物。
她內心再不舒服,那也只能忍著。
吳梅陪笑道:“呵呵呵,您說得對。”
“收到消息的時候,走得實在是太匆忙,這方面的確是我們欠缺考慮了。”
陳久掃了她一眼,內心暗自冷笑一聲。
其實,柳依依目前還不知道。
陳久在這群柳家之人靠岸之前,甚至在柳家之人還沒到夏國之前。
他便早已經通過自己的死靈眼線,知道了這群人的所有訊息了。
而要說陳久是何時將死靈眼線布置到柳家之人附近的。
那便要說起一個人和一件事。
那個人,便是石林老人。
而那件事,便是柳依依身中詛咒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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