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那嬌花夫君又茍延殘喘了一天 > 第64章 阿姐這是不歡迎他了嗎?
  “蕪國使臣凌宜拜見國主。”

  “臨國使臣甄言拜見國主。”

  兩國使臣對著盛元帝朝拜起身后,宋枝鶴卻眉頭緊鎖。

  她的目光落在臨國使臣甄言的身上,面如冷霜。

  他易容成這般模樣,還盜用使臣的身份,到底想做什么?

  宋枝鶴的神情被幾人瞧在眼底,都把目光落在使臣身上,只一眼,但也沒分辨出,使臣的特別。

  宴臻卻是瞧出她的不對勁,心底疑慮萬千,她怎么會認識使臣?

  但面上瞧不出一點的異樣,只輕抬眸掃視了周圍,也注意著身邊人的神色。

  皇帝的話與后面的談話,宋枝鶴都沒有注意聽。

  上一次她大婚的時候,他派人送來信,不是說還有三個月嗎?

  三個月?

  她這些日子倒是忘了,今日算來正好三個月。

  用膳的時候心不在焉,宴臻將她最愛的食物放置在她的面前,也不見她吃幾個。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出去先透透風。”宋枝鶴小聲趴在宴臻的耳邊道,全然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瞧著。

  宴臻點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將披風拿著,天寒。”

  宋枝鶴朝著他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她想要去見誰?宋家人與這兩國的使臣有交集?

  宴臻的目光落在使臣和宋家人身上,使臣都悠然在陪著帝王歡笑,宋家人也陪著酒,完全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只宋三郎眉頭緊蹙,瞧著長姐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宋家人,宴臻自是清楚。

  宋家不會叛國,宋枝鶴亦然也不會。

  她常年待在閨中,除去后來云游各地,想必是認識了使臣其中的某個人,所以才會如此驚訝。

  那么使臣的人,究竟是有什么目的,為什么會牽扯到她?

  宴臻墨色的深眸再轉回來時,悄然去瞧使臣處的人,發現兩國使者都不在位置上。

  都認識?

  宴臻心底微寒,如若她真的是在利用自己。

  想到此處心口處收縮好似針扎一般疼痛。

  程苡苒對上宴臻的神情,也把目光落在使臣處,坐落在他身旁,“他們不過是去拿覲見的朝品去了,你莫要想太多,宋家人再膽子大,也不會叛國,母親的人不會那般輕易背叛。”

  “不過,小郡王妃不一定,你說,她是不是真的和這使臣有勾結?”

  宴臻眸色陰寒,指尖落在酒杯上,不去看長姐的幸災樂禍的笑容。

  也許不是他們想得那般。

  他期待著宋枝鶴不會讓他失望。

  周瑾和程家六郎的目光也注意到宋姑娘出去,見起身時與郡王爺親熱,眼底皆為黯然。

  但兩人想得均不同。

  周瑾本就知曉長公主府的小郎君身殘,命薄,加上他知曉宋姑娘的想法,自然也不會擔心。

  只是瞧見二人親熱,心底還有有些隔閡,待了片刻,周瑾也悄然走了出去。

  程六郎卻不是。

  他知曉程家對不起宋家姑娘,可沒有辦法,他也曾想替換四哥的位置,讓宋家姑娘嫁與自己,可他知曉這絕不可能的事情。

  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底。

  遠處有一雙美眸瞧著清楚。

  溫嘉裕瞧著他們,唇角帶笑,這些兒郎瞧著真有意思,不過一個女子,美貌的皮囊多得是。

  宮宴外處,宋枝鶴瞧見宮女對她行禮,還指引了方向,雖遲鈍兩秒,但還是走了過去。

  假山處,臨國的使臣甄言面上含笑看見她,神色極為繾綣,他說,“阿姐,好久不見。”

  宋枝鶴蹙眉不理會他的熱情,只質問,“使臣是怎么回事?你這般模樣過來做什么?”

  “我只是想見阿姐了,使臣這不關我事,我是被頂替過來的。”甄言開口,墨色的眸子有些委屈。

  宋枝鶴見此,知曉自己的言語有些過重。

  “阿燃,希望你沒有騙我。”她對上他的眼睛認真道。

  父親他們之前就覺得使臣來此并非好事,如若真是引起戰亂,她家定然逃不掉。

  她喜安寧,不喜戰爭。

  更不愿看見親人刀劍相向。

  阿燃的神色微動,轉瞬變化讓人抓不住,他已面色委屈,看著她道,“阿姐,可你騙了我,你不是說不成親的嗎?”

  宋枝鶴無奈,說清楚了自己的情況,以及這場婚姻不過是沖喜。

  對于她與宴臻的合作,以及宴臻的事情未曾提過一字。

  “再說,我總得嫁人的,何況小郡王真不錯,容貌和性子都是頂好的,長公主更是待我好,在那邊我不用擔心婆母問題。”宋枝鶴見他這般,還是有些不忍心。

  畢竟是自己寵大的小孩。

  不過這些年,他倒是長得高許多。

  “這些年倒是長得快,都比我高了,不過下次還是別易容,那些東西對你的身體不好。”她叮囑道。

  他抿嘴點頭,眼底滿是歡喜。

  “那你回來做什么?還有你知曉他們這些使臣的目的嗎?”

  宋枝鶴拍了拍他的肩膀上的雪,輕聲問。

  阿燃眸色閃爍,隨后輕笑,“我不知曉,是那使臣讓我假裝替代他的,之前不是讓人給了你來信了嗎?何況我是想阿姐了,阿姐已經三年未來看我,雖是書信,到底沒有人在身邊的好。”

  被他這么一說,宋枝鶴倒是想起信來。

  “你說受人所托,三月回來就是這件事情?”

  他的信部的尾端留了梨花,那是他們之間的信物,只有他們二人知曉。

  那是代表他會易容來此,而易容的模樣會是他們最后見面時的那張臉。

  宋枝鶴這段時日的心思只在宴臻的身上,一時沒有主意。

  瞧見他這樣易容的面頰才想起來。

  “嗯,阿姐,莫不是忘了?”阿燃瞧見她的模樣似乎是忘了,藏在袖口的指尖攥起,指甲陷入肉中。

  從前阿姐從不會忘記,可因為進了公主府,似乎好像被蠱惑了。

  今日瞧見宴臻的那張臉,阿燃垂眸遮掩住眼底的復雜。

  “沒有,只是我的流言有些多,既然你回來了,那就多轉轉,等年關后再回去。”宋枝鶴開口,不過想起他來此是否與家人說,剛想問,就見阿燃眼底的悲戚。

  “阿姐,阿爺阿奶走了。三年前就走了。”

  宋枝鶴心口像是被潑了冷水一般寒涼,隨后瞧著他,抬手碰了碰他的額角,“那,那你這些年怎么過的?為什么信中不與我說?”

  “我已經那般難過了,不想讓阿姐陪我一起,不過我已經長大了,這三年,我學到了許多東西,會養活自己,也能養活阿姐,所以我就回來了,阿姐,別趕我走,行嗎?”

  少年人頂著俊逸成熟的面頰,站在月色下垂頭拉扯著少女的衣袖,仿若情人般的風情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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