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以神明為食 > 第451章 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這只裹頭女白領的香奈兒小羊皮手袋,是經典款,因為是神忌物,所以保養的很好,不占污漬,看上去光潔如新,透著奢侈品的名貴和奢華。

    “這是……神忌物?”

    金冼接過了這只手袋,翻看欣賞,他之前就在疑惑,金映真在家里還背個包包干什么,現在明白了。

    “嗯,是空間類神忌物!”

    金映真嘴角含笑,流露出了對林白辭的依戀。

    “嘶!”

    即便是金冼這種身價不菲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只手袋不重,但是金冼卻感覺到沉甸甸。

    那是這個包代表的涵義,所帶來的分量。

    “看來那個林白辭真的愛你!”

    金冼感慨。

    空間類的神忌物,一向有價無市,黑市上偶爾出現一件,都會被炒成天價,而且最多三天就會被人秒掉。

    林白辭居然把這種神忌物送給了妹妹!

    “你錯了,只是按照順位,輪到我了,而且我也比較適合背這么一件奢侈品,所以他把這只包袋給了我。”

    金映真苦笑。

    “啥?”

    金冼不理解:“什么叫輪到你了?”

    “因為紅藥已經有了!”

    在金映真看來,高馬尾組建的這個團隊,她應該算第三人,接下來是花悅魚,不過小魚人不跟著進神墟的話,就是顧清秋了。

    “你的意思是,林白辭還給了別人空間類神忌物?”

    金冼嘴角抽搐,難以置信。

    “嗯!”

    高麗妹點頭。

    “阿西八,他是不差錢的財神嗎?”

    金冼脫口而出,憑心而論,他都不舍得把這么珍貴的神忌物送人。

    金映真聳了聳肩膀,并攏雙腿,伸了出去。

    她的腿上,是一條緊身的九分牛仔褲,于是白皙的腳踝和修長的腿型,更加凸顯出腳上那雙紅底黑面的高跟鞋。

    金冼又不是變態,肯定不會盯著妹妹的腳丫子看,但是很快,他掃了一眼后,就勐的探出了身體,認真觀察。

    “這也是神忌物?”

    如果不是,妹妹不會做這個顯擺它的動作:“是什么效果?”

    “瞬移!”

    金映真挑起了二郎腿,腳趾一動,右腳的高跟鞋就離開了后腳跟,全靠著腳趾挑著,它才沒掉在地毯上。

    “瞬移?”

    別說金冼了,就是傻子聽到這個詞匯,也知道這雙看上去很性感的高跟鞋的價值了:“你還說那個林白辭不愛你?”

    “不然他為什么給你這種極品神忌物?”

    金映真無奈:“因為我是第三順位呀,而且夏紅藥和顧清秋已經拿過其他裝備了!”

    高馬尾不喜歡穿高跟鞋,顧清秋有了紅鬼丸,而且她是團隊智囊,不上一線,所以把高跟鞋給要負責廝殺的金映真,性價比最高。

    “無法理解!”

    金冼搖頭:“九州男人天生都是舔狗?還是喜歡當冤大頭?”

    “哥!”

    金映真不喜歡這種評價:“你如果和白辭歐巴交往,會發現他是一個非常康慨的人!”

    高麗妹說著話,一拳打向放在茶幾上的咖啡杯。

    卡察!卡察!

    白氣的凍氣彌漫,杯內的咖啡結冰。

    “白辭歐巴給過我好幾道神恩了!”

    金映真覺得這輩子都還不清林白辭的恩情了。

    能在龍禪寺認識他,真是自己這一生最幸運的事!

    “這是什么?一種魔術嗎?”

    金恩喜聽不太懂,而且因為熱情偶像的后勁兒,她現在的思維比較遲鈍,忘性也很大。

    “你打算怎么辦?”

    妹妹這絕對是愛上了那個九州男:“嫁給他?”

    “我不同意這門婚事!”

    金恩喜插話,而且聲音很大。

    唰!

    金映真看了過去,眉頭皺起:“為什么?”

    “因為……因為……”

    金恩喜沒辦法回答,因為她想嫁給那個帥哥,但是這種話,可不能說給女兒聽。

    “幫我約一下林白辭,明天中午吧,我想和他一談!”

    金冼用力捏了捏眉心。

    他現在心情低落,郁悶、煩躁,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小期待。

    為什么林白辭是九州人呀?

    “哥,希望不大!”

    金映真知道金冼想挖林白辭。

    “總要試一試!”

    金冼苦笑,現在想殺林白辭,也不容易了,但凡九州安全局的人有點腦子,都不會讓林白辭一個人在高麗晃悠,更別說還有夏奇拉庇護。

    話說怎么才能從這件事中,撈取最大的利益呢?

    金冼靠在沙發上,開始沉思。

    ……

    林白辭幾人玩到深夜,吃了一頓大餐后,回別墅休息。

    第二天十點,林白辭才在柔軟的大床上醒來。

    “啊……”

    林白辭攤在床上,舒舒服服伸了一個懶腰,自從上大學后,這種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就沒嘗過了。

    開心!

    林白辭起床洗漱完,下樓。

    “林先生,您早餐要吃什么?”

    女傭恭敬詢問。

    “不用了,謝謝!”

    林白辭不好意思麻煩人家。

    夏紅藥精力充沛,在健身房里鍛煉身體,聽到林白辭醒了,立刻出來:“咱們待會兒去哪玩?”

    “問問悅魚她們的意見!”

    林白辭無所謂。

    高馬尾平時都是運動服,現在健身反而沒穿,而是換了一身吸汗速干的那種緊身式樣的健身衣。

    老實說,配上夏紅藥這個身材,尤其是熊大,視覺沖擊力真大。

    “林哥!”

    黎茵潼揉著眼睛出來了,她昨晚回來還追劇了,睡得晚:“我有兩個朋友想請你吃飯,能賞光嗎?”

    “九龍館的?”

    夏紅藥立刻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這絕對是要來挖我的小林子吧?

    “嗯!”

    黎茵潼嘻嘻一笑:“林哥擊殺了釜山神明,這么驚艷的戰績,誰不想認識下?以后吹牛逼都有資本!”

    “小林子!”

    夏紅藥立刻小跑過來,一把摟住了林白辭的肩膀:“帶上我唄?幫你端茶遞水!”

    關鍵時刻,可以搗亂,讓他們挖人失敗。

    “茵潼是朋友,既然提出來了,就不能拒絕!”

    林白辭拿掉高馬尾的手:“放心吧,我只吃飯,而且你可能多慮了,人家九龍館說不定看不上我!”

    “林哥,你這就自謙了,我家館主在南極,船少,不然就親自來見你了!”

    黎茵潼感激不盡,這要是魚蛋老約人,林白辭肯定不去。

    林哥把我當朋友,

    真好!

    “說定了,只吃飯,你要是想玩其他節目,以后我帶你去!”

    夏紅藥叮囑。

    “你先放開我吧!”

    林白辭拿開了高馬尾的胳膊,大熊都擠到了我好嗎?

    魚蛋老定的飯店叫做仙肉,是一家有百年歷史的烤肉店,平時都要提前五天預約,名氣很大,也很貴。

    這種頂級飯店,在那些訂餐的APP上,根本看不到。

    林白辭和黎茵潼到的時候,魚蛋老已經來了,親自在飯店的大廳里迎接,給足了禮遇。

    “茵潼!”

    魚蛋老喊了一嗓子。

    “魚蛋老!”

    太妹不是不尊重魚蛋老,而是他喜歡別人這么喊他。

    林白辭循著黎茵潼的聲音望過去,看到了一男一女,都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中年男右手端著一個飯盒,左手捏著一根牙簽,插住里面的魚蛋,在濃稠的湯汁里使勁滾了滾,接著丟進嘴里。

    林白辭知道,這是一種港島的路邊小吃。

    等他看向旁邊那個一身貴氣的中年女時,忍不住驚詫,居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鐘姨。

    之前班級聚會的時候,林白辭去洗手間,這個打扮奢華一看就是富婆的女人喝多了,吐了他一腳,之后送了一個神龍套,還互留了聯系方式。

    后來鐘舒曼還聯系過林白辭,約他出來吃飯,他都拒絕了。

    “林神,久仰大名!”

    魚蛋老把手在褲子上蹭了蹭,和林白辭握手:“叫我魚蛋老就行!”

    “你好!”

    林白辭一臉的社交笑容。

    “林同學,沒想到咱們會在這種地方見面!”

    鐘舒曼沒握手,而是直接踏前一步,抱住了林白辭,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居然是神明獵手?怪不得當時看不上我這個富婆呢!”

    “我也沒想到,鐘姨也是神明獵手!”

    再次見面,這位鐘姨還是一如既往的穿衣風格。

    外罩一件毛皮大衣,內里是黑色長裙,腳上穿著一雙靴子,頭發盤著,再搭配珍珠項鏈和耳垂上的鉆石大吊墜,以及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和金戒指,整個人看上去珠光寶氣,壕的一匹。

    “叫鐘姐!”

    鐘舒曼自來熟,松開林白辭的時候,還使勁抓了一把他的屁股。

    “……”

    林白辭眉頭微皺。

    “鐘姐,你搞什么呢?”

    魚蛋老苦笑,跟著向林白辭道歉:“別見外,她看到喜歡的男人,就忍不住手!”

    “林同學,你知道我等你給我打電話等了多久了?”

    鐘舒曼的聲音,像蜂蜜烤紅薯,香甜軟糯,透著一股膩人的性感。

    “呵呵!”

    林白辭尷尬一笑,這種話題,他不想接茬。

    不過老實說,鐘舒曼這個富婆,保養的很好,皮膚細膩,再加上濃妝,還是挺漂亮的,尤其是像水蜜桃一樣的大屁股,徐大觀念念不忘了好久。

    “走吧,去包廂,一邊吃,一邊聊!”

    魚蛋老當先帶路。

    鐘舒曼順手就摟住了林白辭的胳膊:“和姐說說,在釜山神墟里最刺激的規則污染是什么?”

    “鐘姐!”

    黎茵潼無奈了,好男人會被你嚇走的你知道嗎?

    鐘舒曼擺了擺手,讓太妹少說話。

    六個月前,迷失海岸接了九龍館的單子,運送一塊始祖神骸,可是途中出事了,就是這個林白辭干的。

    鐘舒曼收到九叔的命令,負責找回始祖神骸,她當時去了海京,接近林白辭,可是試了兩次沒成功,還被夏紅棉的人盯上了。

    后來秦宮神墟復蘇,鐘舒曼又有了更重要的任務,結果沒想到,再一次聽到林白辭的名字,就是 ,就是他完成了釜山行。

    因此比起很多人,她更加清楚林白辭這半年的成長,簡直驚艷絕倫。

    “當然是擊殺神明咯!”

    林白辭知道這兩個人來的目的,所以這句話不是自抬身價,而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實力,你們想搞事的話,最好掂量一下。

    魚蛋老和鐘舒曼,眉頭一挑,有了一個共識。

    這個小子,性格很強硬呀!

    包廂很大,一進去,魚蛋老就打了個響指。

    漂亮年輕的女服務生立刻拿著菜單進來了,她挺有眼力的,知道把菜單給林白辭,不過被夏魚蛋老制止了。

    “不用那么麻煩,把你們店里的菜式,都上一份!”

    魚蛋老財大氣粗。

    女服務生沒有懷疑這四個人是吃霸王餐的,主要是鐘舒曼的打扮太富婆了,不過她還是主動提醒:“先生,一共四位嗎?那您點的可能有些多,吃不完!”

    “吃不完,打包送給那些乞丐!”

    魚蛋老給林白辭倒茶:“快去!”

    “我自己來!”

    林白辭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談判,至少對方這個誠意很足的。

    【一個喜歡吃魚蛋的男人,因為他的母親,用一個魚蛋攤養大了他。】

    【豪爽大氣,為人康慨!】

    【喜歡蒸桑拿,喜歡泡馬子,七天不換一個女朋友,渾身難受!】

    【常年佩戴一枚護身符,雖然可以增強戰斗力,但是會殺死O子,不會再有后代!】

    “……”

    林白辭聽著食神的點評,禁不住想遠離魚蛋老了。

    他那護身符可別把自己給影響了。

    【一個挑男人時眼光很高的女人,在外賣中也是極品了,可以用她來給你增加經驗值。】

    【對你沒有惡意,就是想兩個人一起快樂快樂!】

    【人生苦短,何必矜持?】

    【一起嗨!】

    【放心,沒疣事,安全的!】

    好么,食神還能兼職婦科醫生。

    林白辭放心了。

    魚蛋老想單刀直入,但是插不上嘴,鐘舒曼熱情的不像話,要不是有外人,可能想在這里就把林白辭給辦了。

    一道道菜肴被端了上來。

    上等的和牛,配上大廚精湛的廚藝,再加上華麗精致的擺盤,讓人食欲大增。

    “林同學,加入我們吧?”

    鐘舒曼和林白辭干了一杯后,醉眼迷離的望著他:“在亞洲,九龍館的名氣也不差,而且這里的規矩和約束更少,更適合你!”

    在鐘舒曼看來,年輕人都不想被管教,可以自由的撒歡兒,是最爽的青春。

    “我還要上大學!”

    林白辭婉拒。

    “你是想上大學?還是想上大學生?”

    魚蛋老打趣。

    “大學生哪有你鐘姐有魅力呀?”

    鐘舒曼哀怨地白了林白辭一眼。

    “在神墟里玩命,不就是為了享受更好的生活嗎?”

    林白辭想換個座,但是又不好意思。

    哎!

    比起鐘姐這么露骨的示愛,他更喜歡紀心言的茶里茶氣。

    “哈哈,這話說得好,來,我敬你!”

    魚蛋老也沒指望著一次就把人挖到,先聯絡感情,為以后鋪路。

    黎茵潼看到飯局的氛圍不錯,也放心了,不然打起來,她都不知道幫誰了。

    砰!

    包廂的門被推開了,不過進來的不是上菜的女服務生,而是一個打扮時尚的少婦,以及一個穿藏青色和服的青年。

    她們身后還有四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其中兩個在她進門后,一左一右,站在門旁,有兩個跟了進來。

    他們雙手交疊在胸前,站在少婦身后,隱藏在墨鏡后的目光,盯著包廂內的四人。

    “你誰呀?”

    鐘舒曼不爽。

    魚蛋老原本開懷大笑的臉色,也一下子沉了下去。

    林白辭掃了一眼,少婦是金映真的大姐金允善,那個和服青年,神情倨傲,腰間竟然還插著兩把武士刀,看上去像神明獵手。

    “金允善,管好你的狗!”

    林白辭吩咐。

    “八嘎,你罵誰呢?”

    中村榮太勃然大怒,右手五指一緊,就準備來一記拔刀斬,削掉林白辭的頭發,留一個禿頂,殺一殺他的銳氣,讓金允善知道,他才是值得依靠的那個人。

    林白辭還沒動手呢,魚蛋老唰的一下,仿佛瞬移一般,出現在中村榮太身前,大手一張,抓住他握著刀柄的手,跟著飛起一腳,踹在他的左腿迎面骨上。

    卡察!

    中村榮太的小腿發出了清脆的骨折聲,斷了,直接向后彎折九十度,要不是還有皮肉連著,那只腳就飛出去了。

    “啊!”

    中村榮太剛要慘叫,又被魚蛋老一把抓在臉腮上,摁了回去。

    “大小姐!”

    兩個西裝保鏢立刻竄了過來,還將手槍拔了出來,指著魚蛋老。

    門外的兩個保鏢,也沖進來了,右手持槍,嚴陣以待。

    金允善嚇了一跳,趕緊往后退了兩步,主要是魚蛋老的速度太快了,等保鏢們掏出槍,她才覺得安全了,可是很快又發現,這些人被槍指著,居然絲毫不慌。

    “魚蛋老,怎么進了一趟神墟,你變的仁慈多了?”

    鐘舒曼調侃。

    林白辭左叉右刀,這和牛味道不錯,可以多吃點。

    “當著林兄弟的面,不好打打殺殺!”

    魚蛋老在意個人形象。

    “你長得就像做人肉叉燒包的飯店老板,裝什么小白羊呢?”

    鐘舒曼翻了個白眼,給林白辭切肉:“林同學,別怕,我們對自己人很有愛的!”

    “他是東瀛劍圣栗田勛的大弟子。”

    金允善趕緊提醒。

    如果中村榮太死在這里,栗田勛肯定會找自己麻煩。

    魚蛋老推開中村榮太:“滾!”

    中村榮太向后摔在地上,不過倒也硬氣,沒慘叫出來,而是盯著魚蛋老:“怎么?怕了?有本事打死我!”

    本來要回座位的魚蛋老,聽到這話,走到中村榮太的身邊,抬起大腳,朝著他另一條腿的膝蓋,狠狠地跺了下來。

    卡察!

    中村榮太的膝蓋碎了。

    魚蛋老沒停,第二腳,蹬踏在中村融天的右手腕上。

    卡察!

    臂骨碎了。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他是東瀛劍圣栗田勛的大弟子!”

    金允善大喊,覺得魚蛋老就是個瘋子。

    “別喊,聽到了!”

    魚蛋老掏了掏耳朵:“你要說他是立花千童的弟子,我褲子脫了,洗干凈菊花給他賠禮道歉,隨便他玩!”

    “栗田勛?”

    “你讓他來,看我怎么擰下他的狗頭!”

    “還東瀛劍圣?真以為拿兩把刀就是劍圣了?我還是港島廚圣呢!”

    魚蛋老咒罵著,一口口水吐在中村榮太的臉上,接著一腳踢在他的肋部。

    砰!

    中村榮太滑出了包廂。

    金允善精致的臉上,露出了驚慌,她看出來,這個男人的來頭不小。

    阿西八!

    林白辭到底是什么人呀?為什么會認識這種大老?

    “你把擊殺釜山神明的天才當什么了?開這種價格挖人,世宗正的人以后出門,狗見了都要高低笑兩聲!”

    魚蛋老坐了回去,拿起一根叉子,隨手把玩,在指間轉著。

    “你說什么?”

    金允善不理解:“擊殺釜山神明是什么意思?”

    金恩喜的女傭不敢偷聽,所以知道的也不多。

    “你看,你和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別用你俗世的眼光來看待我們這些神明獵手!”

    “挖林神?”

    “你不配!”

    “聽清楚了,你,不配!”

    說到最后,魚蛋老的語氣,已經冷的像北極的寒冰了。

    金允善知道今天談不成了,想要離開。

    唰!

    魚蛋老手中的餐叉射了出去,擦著金允善的面門,插進了墻壁中,足足拇指深。

    嘶!

    金允善差點嚇到心臟停跳。

    “林神讓你走了嗎?”

    鐘舒曼冷哼。

    一直看熱鬧的黎茵潼,手中一支餐刀,轉的飛起,目光在那四個保鏢的脖子上游走。

    “林神,你怎么看?”

    魚蛋老和林白辭說話的時候,細聲細氣,根本看不出黑店老板的殘忍嗜血。

    林白辭抬頭,一邊慢條斯理的吃烤肉,一邊打量金允善。

    毫無感情波動的目光,讓金允善慌了。

    她感覺林白辭好像在肉鋪前,看一塊豬肉的好壞。

    “我……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雇傭你!”

    一向目中無人的金允善,服軟了。

    “一直吃飯也挺無聊的,不如讓她來一段脫衣舞如何?”

    魚蛋老提議:“財閥家的小姐姐跳起來,應該挺好看的!”

    金允善臉色大變,中村榮太的實力,她見過,可是他都被那個中年人一招秒,除非是金冼來……

    可是以自己和金冼的關系,他說不定懶得管。

    “林先生,我的語氣可能有所冒犯,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

    “可能:”

    鐘舒曼敲了敲餐桌:“看來你還是不服氣呀!”

    “是我錯了!”

    金允善低頭鞠躬,把腰完成了九十度:“對不起,請看在我是金映真姐姐的面子上,饒過我這次!”

    金允善攥著手,指甲都嵌進了肉里,她不想道歉,但是她更不想跳脫衣舞。

    “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林白辭擺了擺手:“別對金映真不利,不然我會讓你明白,我這人有多么可怕!”

    “走吧!”

    金允善看到林白辭頭都沒頭,仿佛自己就是一條可以隨意打發的野狗,但是金允善不敢不爽,在魚蛋老三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還再次朝著林白辭鞠了一躬,然后退出了包廂。

    等到出了餐廳,來到車邊,金允善終于忍不住了,朝著面前的賓利勐踢。

    砰砰砰!

    高跟鞋撞在車門上,一腳一個坑!

    阿西八!阿西八!

    金允善要氣死了,她從小到大,還沒這么丟臉過。

    “我可以喊我老師過來!”

    被保鏢攙扶的中村榮太開口了,他不服,想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