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鐵鋒、鐵英華他們來到了傅家,發現傅家的大門緊閉,上面還貼了封條。
林猛爬上墻頭,放眼望去,傅家大院里冷冷清清,連個人影都沒有。
這時,夏禹看見一個清道夫,拿著大掃帚,掃地,掃到了傅家門前。
夏禹問道:“大叔,你知不知道傅家人都哪去了?”
清道夫說道:“傅老爺被抓起來了,馬上就要開刀問斬,家也被抄了,三妻四妾、丫鬟仆人,全都走了,散了。”
夏禹又問道:“你知不知道傅家小姐傅晚晴,現在何處?”
“那個傅小姐天天去刑部門口喊冤,你想找她,去刑部衙門看看吧。”
夏禹和鐵鋒、鐵英華他們來到刑部衙門前,果然看見了傅晚晴。
傅晚晴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聲音沙啞。
“我爹沒有謀反,我爹沒有謀反......”
門口的兩個衙役似乎已經習慣了,站在那,把傅晚晴當成空氣,直接忽略掉。
傅晚晴不知在那跪了多久,低著頭,不停地念叨著:“我爹沒有謀反。”
夏禹走到傅晚晴的身邊,傅晚晴以為是刑部的官員,立刻抬起了頭。
見是夏禹,傅晚晴吃了一驚。
夏禹伸手把傅晚晴攙扶起來。
“傅姑娘,你跟我來。”
夏禹他們帶著傅晚晴,找了一家飯館坐下。
夏禹見傅晚晴面黃肌瘦,料想她這些天可能一直在忍饑挨餓,就點了一些飯菜。
傅晚晴淚流不止。
“我爹被判了死刑,關在大牢里,我什么也吃不下去。”
夏禹說道:“傅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幫你。”
傅晚晴眨了眨眼睛,明眸之中泛起亮光。
“你們真的可以幫我?”
鐵鋒在旁邊說道:“我們受過傅大人的恩惠,做人知恩圖報,傅大人有難,我們自然是要幫助的。”
自從傅江華出事之后,傅晚晴去找傅家的親朋好友,結果,親朋好友一夜之間就變了臉。
有點良心的,告訴傅晚晴,他們什么忙也幫不了,叫傅晚晴趕緊走,別連累他們。
沒有良心的,直接派出家丁把傅晚晴趕走,傅晚晴不走,他們還要放狗。
沒有辦法,傅晚晴只好每天到刑部衙門前去喊冤,喊了好幾天,根本就沒人理她。
現在,終于有人肯幫幫她了。
傅晚晴說道:“洪天賜一直覬覦我們家的無相天書,讓我爹把無相天書賣給他。無相天書是我們家祖傳之物,我爹不肯賣,洪天賜就懷恨在心,一直想要害我爹。
“前些日子,鴻臚寺卿過生日,我爹去赴宴,挺高興的,就喝了幾杯酒。
“有人提議,讓我爹作一首詩。我爹是個文人,又有幾分醉意,就寫了一首詩。
“沒想到,洪天賜把這首詩抄了下來,拿給大王看,說這是一首反詩。
“我爹一輩子小心謹慎,他怎么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作反詩?
“大王寵信洪天賜,不聽我爹的解釋,把我爹抓起來,判處了死刑,過幾天就要開刀問斬。”
夏禹他們聽完之后,怒火中燒。
鐵英華捶著桌子,罵道:
“那個洪天賜,太卑鄙,太無恥,太不要臉!”
林猛挽起袖子,“我去宰了那個洪天賜。”
江湖我猛哥,人狠話不多。
夏禹攔住林猛,“就算你宰了洪天賜,也救不了傅大人。”
傅晚晴央求道:“夏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爹,你是我唯一的指望了。”
夏禹安慰傅晚晴:“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你爹。”
鐵英華問道:“你打算怎么救?”
夏禹說道:“今晚我去找洪天賜,讓他到范承乾那里,承認自己誣告,請求范承乾赦免傅大人。”
“洪天賜能乖乖地聽你的話?”
鐵英華表示懷疑。
夏禹露出一絲獰笑。
“我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讓他乖乖聽話!”
夏禹肯出手幫助傅晚晴,傅晚晴那壓在心里的大石頭,總算是挪開了一道縫。
這時,飯館伙計把飯菜端了上來,傅晚晴聞著飯菜的香味兒,肚子咕咕直叫。
這些天,傅晚晴就沒吃過一頓飽飯。
風卷殘云,傅晚晴飽餐一頓,恢復了一些氣血。
夏禹找了一家客棧,讓眾人住進去。
等到了晚上,夏禹和林猛、劉一刀悄悄地走出客棧,來到洪天賜的府邸。
夏禹讓林猛、劉一刀在外面等著他,他一個人潛入進去。
洪天賜的府邸占地廣闊、極盡奢華,夏禹轉了許久,才找到洪天賜。
洪天賜吃過晚飯,笑呵呵地來到了一座房間里。
房間里有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嚶嚶哭泣,瑟瑟發抖。
洪天賜進了房間,關上門,打量著小姑娘。
“白白嫩嫩的,好啊,好啊。”
夏禹溜到門外,見洪天賜要對小姑娘行禽獸之事,勃然大怒,想著沖進去,捉住洪天賜。
突然,一個仆人急匆匆地走過來,夏禹躲到旁邊的草叢里。
仆人敲了敲門,說道:“老爺,大總管派人來了。”
洪天賜連忙提上褲子,從房間里走出去,去見大總管派來的人。
大總管就是東寧國權勢熏天的楊蓮花。
想起楊蓮花,夏禹的心里就燃起了一團怒火。
當初,夏禹他們離開東寧國,楊蓮花派人在路上截殺他們,險些害了他們的性命。
夏禹跟在洪天賜的身后,來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里面,一個人大馬金刀地坐著,丫鬟們給他遞上茶水點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洪天賜進了會客廳,見到那人,有些驚訝。
“閣下看著有點面生。”
那人取出了一塊令牌,“我是大總管新近提拔的二管家,我姓王。”
洪天賜立刻對著那人拱手作揖。
“原來是王管家,幸會幸會。”
夏禹在外面看得發呆,就算楊蓮花權勢很大,可是,他名義上畢竟是范家的奴才。
他的二管家,那是奴下奴。
洪天賜再怎么不濟,也是東寧國的兵部尚書,朝廷大員。
一個朝廷大員,去討好一個奴下奴。
這東寧國的官場,病入膏肓了。
楊蓮花的二管家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傳達了楊蓮花的命令,叫洪天賜明天上朝的時候,如何如何說話。
洪天賜站在那,唯唯諾諾。
夏禹看了看二管家,又看了看洪天賜,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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