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全屋,看到琴酒,平清直接撲了過去。
“琴醬~,跑了一天,好累啊。”
看著沒什么精神的平清,琴酒伸手揉了揉靠在肩上的腦袋。
“困了?”
平清抬頭眼巴巴的看著琴酒,“餓了。”
琴酒笑了,親了親懷里人的臉頰,“想吃什么?”
“都可以。”
“嗡嗡~”
平清垮了臉,大晚上的,煩人。
拿出手機就看到手機屏幕上目暮警官四個大字,琴酒目光一凝,皺起了眉頭。
“平清老弟,你現在有時間嗎?”
聽到目暮警官比平常嚴肅許多的語氣,平清依舊如常,“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土門先生遭遇殺害。我們查到今天早上他在杯戶公園接受采訪的時候,你和柯南去過杯戶公園,我想請你來一趟警視廳協助調查。”
“好的,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后,平清揉了揉眉心,這一天天的都什么事啊。
以前暗中做了那么多事都沒被發現,結果跟著柯南一起行動就被查到了。
晦氣!
伸手攬住琴酒的腰,唇印了上去。
察覺到平清準備離開,琴酒一把將人拽到懷里,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兩人唇分。
摸著琴酒的臉,平清笑吟吟的說道:“續個命,等我回來。”
出了門后,平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警視廳。
看到平清,目暮警官招了招手,“平清老弟,你終于來了。”
“警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看著這個幫了自己很多的年輕人,目暮警官心情有一些復雜。按理來說,平清不應該出現在杯戶公園的。
土門康輝從杯戶公園離開后,經過鳥矢大橋附近,那里出現了黑幫火拼,他本人也慘遭殺害。
這里面有平清的身影,但他內心是不愿相信這些都是平清做的。
“平清老弟,你在杯戶公園用了槍是嗎?”
平清眨了眨眼,他能確認,在他動手的時候,只有水無憐奈看到了。現在水無憐奈還在醫院昏迷著,可現在警方都知道了,這里面搞鬼的人是誰呢?
“警官,我確實有槍。”
然后拿出fbi的證件給目暮警官看了一下,“警官,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幫我保密。”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沒想到一直幫他破案的老弟居然是fbi的人,難怪年紀輕輕各方面都很優秀。
確認平清就和黑幫無關,目暮警官放松了下來,臉上也有了笑意。
“平清老弟,這件事我需要報告給松本管理官,但你放心,我們不會泄露你的身份。”
他知道fbi來日本,一般都是帶著秘密任務來的,這不是他該管的。
平清點了點頭,估計還沒等他走出警視廳,就泄露得差不多了。不過,有fbi這個身份,對他來說還是很方便的。
“平清老弟,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我們接到消息,有人要對土門先生不利,就趕去了杯戶公園。當時情況緊急,所以我打爆了灑水器。”
“柯南怎么跟著你一起去了?”
平清無奈的嘆了口氣,“警官,你也知道柯南的性子,一個沒注意他就溜到我車上了。當時情況比較緊急,我只好帶著他一起去了。”
這話得到了目暮警官的認同,柯南這孩子確實膽大,都敢偷偷跟上他們警方的直升機。
“平清老弟,以后還是注意一點,影響到你就不好了。”
平清笑了笑,看來他的人設立得還不錯,目暮警官的態度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警視廳的態度。
聊了個七七八八后,平清走出了警視廳。
想了一下,平清去了偵探事務所。
車上,柯南看著平清,“出什么事了嗎?”
平清揉了揉眉心,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
“現在組織那邊認為竊聽器和fbi有關,大叔目前安全了,我準備讓人來保護你們。”
柯南沉思了一下,“不要,好不容易才讓他們認為叔叔跟fbi無關,如果隨意安排人保護的話,那才會讓他們覺得叔叔有問題,反而更加危險。”
平清點了一下頭,“你說得對,以后要謹慎一點,因為有人盯上我了。”
“怎么回事?”
“我在杯戶公園用槍被人看到了,我剛從警視廳回來,目暮警官已經知道我是fbi的人。”
……
“怎么了?”琴酒微微試探,抬起手握住平清
的手
十指相扣。琴酒與平清的手,十指交叉,彎曲著手指,牢牢緊握著手。
平清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癢意,感受著從手上傳來的感覺,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但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控制著嘴角平復下來。
癢意從指尖滑到五指中央,微涼的手,十指相
扣。
只是輕微的癢意,卻又好像能夠直達到心底,心底也泛起絲絲的癢意。
平清眼角不自覺的的瞥向十指相扣的兩只手,被扣住的,手指不安分地動了動。
琴酒自然不會放過這緩和的一絲一毫,也察覺到了平清的動作。
“剛才在想什么?”琴酒注視著平清,與平清十指相扣的手微微用力。
似乎帶有一種蠱惑的意味。
“想知道?”平清看著坐在桌子旁的琴酒,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力度,微微彎下腰,靠近琴酒。
注視著琴酒墨綠色的瞳孔,瞳孔里仿佛透著無盡的深沉。
為了方便包扎,琴酒披散的頭發,被平清用皮筋稍微扎起來
“嗯!”琴酒看著靠自己越來越近的平清,緊握著的手,不自覺的松開。
哼,才不告訴你!”平清抽離了剛剛被緊握著
的手,自己是這么輕易能夠被哄好的人嗎!
絕對不是.....
平清迅速抽離了手,直起了身子,拉遠了與琴酒的距離。
琴酒鼻尖淡淡的香氣散去。
淡淡的落空感,隨之而來。
琴酒也不是一個會妥協的人。
一支有力的臂膀環繞著平清的腰際,帶動著平清向琴酒的位置撲來,平清重心不穩,跌坐在琴酒的雙膝上
在平清還沒有反應的時候,清冽而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唇上傳來溫熱的感覺。
那一瞬,潰不成軍。
平清感受著發麻的舌尖,微微滾燙的唇,白了一眼琴酒
感覺嘴巴都要腫了,差點都不能換氣。自己有一點反抗的意思,就被堵住了,這樣來來回回,直接把自己整的沒有脾氣了!
這可遭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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