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覓唯恐秦海臣先說,她就被動了。
她搶先道:“我會吸取這次的教訓,從今往后,遇到事情,我先和你們商量。我發誓,我不會再自己做主了。”
“希望你們給我一個改正錯誤的機會,也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
“我保證,我可以做得很好!”
秦海臣陰著臉,“你給我戴了11年l帽子,又偷偷拿了我7600萬養j夫。”
“你現在說句你以后不敢了,你就想這事翻篇兒?”
“我告訴你,你做夢,不可能!”
他要是原諒她,他要是不跟她計較,那他也是個沒臉沒皮的東西了。
花覓心里的火,一竄一竄的高,“我已經向你解釋很多遍了,于冒不是我j夫!”
“你要怪,就該怪迷暈我的人販子,就該怪于冒強j我!”
“我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
“你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全扣我頭上,這樣對我不公平!”
他到底怎樣才肯把這個事給過了?
花覓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干二凈,秦海臣登時就竄了,“所有的事,全是你自己作出來的,你現在倒跟這兒撇清關系了!你還有沒有一點兒羞恥心?!”
“還我對你不公平,你對我公平么?!”
花覓不甘示弱,“這件事,橫豎只有家里這幾個人知道,你有必要非得抓著不放么?”
“我都跟你認錯了,我也保證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秦海臣覺得,她想的真是太簡單了。
他從自己開始,用手指一圈在場的4個人,“你以為只有這幾個人知道,就算完事了?”
“你敢拍著胸脯100%的肯定,于冒不會對外公布出去,讓所有人知道么?”
“你想讓我變成溫軾僑,遭全國人民的譏笑嘲諷么?!”
于冒就是個潑皮,誰能預測無賴的下一步?
花覓讓秦海臣問住了,于冒和埋在地底下的炸彈一樣,隨時踩上去會炸,她無法保證。
兩個人吵來吵去。
秦瑜、溫辰妤聽了一會兒,溫辰妤打斷秦海臣、花覓,“你倆別說廢話了,直接講結果,要怎么解決?”
二人這么掰扯下去,天亮了也沒結果。
秦海臣咬牙切齒,“離婚!我要跟她離婚!”
他必須要趁于冒沒把事情揚的哪兒哪兒都是的時候,趕緊踢走花覓。
這樣的話,就算將來外界知道了,他至少還能保全一點兒顏面。
他可不想弄得和溫軾僑一樣,臉皮稀碎。
秦海臣選擇離婚,這和秦瑜、溫辰妤預想的一樣。
花覓一聽秦海臣要離婚,她立馬就和幾天前遇見樊雅的事情聯系起來了。
她“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她指著秦瑜、溫辰妤、秦海臣,怒道:“好啊,你們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說什么要等秦海臣的身體好了以后再談,分明就是借口!”
“你們仨早就串通好了,要把我掃地出門!”
她憤恨交加,“秦海臣,你以為你說離婚,我就同意么?”
“你以為你離婚了,就能和樊雅復婚么?”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如愿以償的!”
“樊雅惦記重新進這個家的門,休想!”
花覓說著說著,突然講到樊雅,秦瑜、溫辰妤在心里一琢磨,兩人認為最大的可能性,是樊雅去醫院復診時,和花覓碰見了。
秦海臣納了悶,“你又提樊雅干什么?”
“這20多年,我壓根兒沒和她聯系過,我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我跟她復什么婚?”
“你是腦子有病么?!”
她上回提一次不夠,今天又提,中邪了?
花覓:“秦海臣,你裝,你接著裝!”
她轉視秦瑜、溫辰妤,“你們倆也跟這兒裝!”
“一定是你們背地里聯系樊雅,攛掇她回國,想讓她和秦海臣復婚,然后把我擠走!”
秦海臣聽明白了,又沒聽明白,“你怎么知道樊雅回國了?”
他挺驚奇的。
前妻一直在波國,她回國干什么?
國內除了一個兒子,有什么是值得她回來的?
再說了,她要是真想兒子,早就回了,至于拖到現在?
還是她看兒子如今的生活過得好,想擺出親生母親的身份,回來分點兒?
秦海臣覺得,最后這個的可能性很大。
花覓:“樊雅都上醫院看過你了,你裝什么你不知情!”
秦海臣:“我自打和她離婚以后,就沒再見過她,我裝什么裝了?”
“再說了,樊雅不能是自己去醫院看病么?你憑什么認定她就是去看我的?”
這是什么思維方式?
花覓:“你聽見你自己說了什么沒有?”
“你說漏嘴了秦海臣!你還說你沒見過樊雅?!”
秦海臣:“是你說的,她來看我,不是我說的,關我什么事!”
她和樊雅是怎么交流的,這么認死了?
花覓:“秦海臣,就算你不承認,你們也改變不了,你們蓄謀已久的事實!”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不離婚!我堅決不離婚!”
走到離婚那一步,3人別說十有八九了,那是肯定要讓她凈身出戶的。
她小50歲的年紀,沒有自己的子女,手上也沒錢,她怎么養老?
要她看著樊雅代替她享受秦瑜的鈔票,那就是在抽她的血、挖她的肉,她絕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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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臣第一次提離婚,在花覓激烈的反對下,失敗。
之后,他又提了第2次,也失敗了。
這天,后半宿。
秦海臣睡著睡著,起夜。
他頭部一動,咽喉的位置頓時傳來一陣疼痛,仿佛有什么東西割開了他的皮膚。
他登時一驚!
秦海臣睜開眼睛的同時,頭沒敢再動,他伸出胳膊,反手摸向床頭柜,打開床頭燈,臥室亮起來。
花覓坐在床邊,手中握著一把西瓜刀,刀刃就壓在秦海臣的喉嚨部位,刀刃上染著血。
她盯著秦海臣的眼神,代表著8個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海臣見到這一幕,全身僵硬緊繃,聲音有些哆嗦,“花覓,你別亂來。”
“你想怎么樣,你用嘴說,你管好你的手!”
得虧他脖子一疼立即停住了沒再動,否則,西瓜刀割著他的大動脈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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