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暖入職一個多月了。
自從她來了以后,溫軾僑召蘇煙的次數急劇縮減,搞得蘇煙非常恐慌。
二人在蘇煙跟前眉來眼去。
蘇煙往溫軾僑手臂上妖媚的一靠,嗲著聲音,“溫董……”
胳膊上柔軟彈性的觸感引起了溫軾僑的注意力,他轉視蘇煙。
蘇煙一襲酒紅色低胸晚禮服,大片的肌膚裸露在他眼皮子底下,飽滿擠壓著他的手臂。
溫軾僑春心一蕩。
雖說蘇煙29不年輕了,又比葉暖暖大6歲,可葉暖暖畢竟年輕經驗少,不如蘇煙會抓人。
蘇煙這妖精保養的極好,一點兒歲月痕跡也沒有,哪兒哪兒都是膠原蛋白。
溫軾僑摸一把蘇煙的艷容,“怎么了?”
蘇煙的紅唇擦著他的耳朵,“軾僑,今晚來我房里嘛,我想要。”
她紅果果的邀請,溫軾僑的手在桌子下摸她的腿,“小妖精,你可真騷,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蘇煙一下子就把溫軾僑勾走了,葉暖暖捏住手里的筷子,她不能讓蘇煙得逞。
孫承這桌只有何柳在,其他人都出去應酬了。
何柳跟舒夏聊天,“大少奶奶,我跟你說,溫總終于同意讓我老公在酒莊入股了。”
“雖然只是一小股,可一年下來也能收個幾千萬的波元,我們很知足。”
“波元”兩個字挑動舒夏的神經,她不著痕跡地問,“入到哪個酒莊了?”
何柳:“菲圖酒莊。”
舒夏心中訝異,溫辰墨在國外居然也有私產!
怪不得他一年365天,幾乎都在加班工作。
宗詩白從二人身后路過,將對話聽了去。
她回到座位,拿起手機進入瀏覽器,搜索。
溫辰墨國外的產業,她沒查著,國內的出來好多。
宗詩白眼睛都瞪圓了,腦子嗡嗡的。
她把手機給方蔓,“媽,你看這個!”
方蔓看完,又立馬拿給宗騰看。
宗騰瞧一圈妻、女,他一點兒也不震驚,“是啊,我知道。”
“他不止國內有。我聽說,他在國外也有不少。”
“那小子,肥著呢。”
方蔓反應了好幾秒,才低聲說,“百納跟他那些私產比起來,真不值錢。”
宗騰:“再不值錢,那也是百納,也不是咱們能攀比的。”
“溫辰墨賺著自己的私產,還把持百納的業務,他野心大著呢。”
說完,他停一下,然后跟女兒道,“詩白,你得跟辰玄多吹吹枕邊風,叫他別玩兒了。”
“哪天溫軾僑一踹腿兒,百納全讓溫辰墨給卷走了,辰玄一分錢也別想落著!”
“辰玄現在是輕省了,不用操心業務和百納的發展,將來,他哭都找不著墳頭。”
宗騰說得宗詩白后背汗淋淋的,心中打翻調料罐,什么味兒都有。
溫辰墨家世好、能力強、富得流油,還tm帥掉渣,那么完美的一個男人,怎么就便宜舒夏了!
宗詩白剛想完,宗騰那兒就說了,“舒夏眼光是真毒,嫁溫辰墨是嫁對了。”
“不知道,她從溫辰墨那兒撈走多少油水了。”
宗詩白簡直百爪撓心!
跟舒夏一比,她的男人就是個一無事處的廢物啊!
方蔓內心極度不平衡,“詩白,溫辰墨有沒有一點兒喜歡上你了?”
提到這個,宗詩白渾身臊得慌!
瞧女兒的反應,方蔓就知道還沒戲,她起急,“你多努努力啊!”
“舒夏平時怎么勾搭溫辰墨的,你學學!”
她壓了舒嵐一輩子,不能到女兒這兒弱下去,那她多沒臉。
賤人母女,就必須抬不起頭,她才舒坦。
宗騰壓低聲音,插進一句嘴,“詩白,明的不行,你來暗的。”
宗詩白還在氣溫辰玄不爭氣,“什么暗的?”
方蔓懂了,跟女兒耳語。
宗詩白目瞪口呆,脫口:“爸、媽,你們瘋了?!”
宗騰:“溫辰墨的價值,難道不值得冒險么?”
“只要事成,你一鬧,他能不給你一個說法?舒夏跟他的感情會沒有隔閡?”
“溫辰墨那樣的男人,你不想要?”
如果溫家的大少奶奶是女兒,他美死了!
宗騰說得宗詩白心臟狂跳。
她腦中閃進溫辰墨拋舉舒夏的畫面,a爆了!
光是想想,她就身上起熱。
雖說是溫軾僑的壽宴,不過,業務到底不在他手上了。
賓客們祝完壽,立即轉向溫辰墨,和溫辰墨拉關系、套近乎。
你一杯、我一杯的,溫辰墨沒少喝酒,已經有了醉意。
舒夏陪他去主桌休息,用些飯菜,他晚上吃得不多。
舒夏一過來,溫軾僑馬上跟個人似的,對蘇煙、葉暖暖在桌子下頭的挑逗不予回應。
服務生送來一份牛肉豆腐雞蛋羹,肉沫軟爛,好消化。
這是舒夏特地吩付廚房做的。
喝酒時補充蛋白質,可以減輕酒精對腸胃的刺激以及攝入。
熱乎乎的雞蛋羹下肚,溫辰墨是覺得胃里舒服些,不是一肚子冷酒了。
秦瑜替溫辰墨擋酒,一杯一杯的喝,跟喝水似的,眉眼都不眨一下。
舒夏靠近溫辰墨,跟他咬耳朵,“你給秦瑜一個月開多少,他那么拼命。”
溫辰墨:“月薪30萬,其他另算。”
舒夏:“他很缺錢?”
溫辰墨拼,因為產業是自己的。
秦瑜拼得有些過了。
“他背著1個億的債,還得還20年。”溫辰墨。
舒夏震愕:“他怎么欠的?”
溫辰墨吃完一碗雞蛋羹,放下勺子。
“錢是他父親和他繼母欠下的,他父親借款時,把他寫成擔保人。”
“事發以后,他父親帶繼母跑路了,作為擔保人,他必須還這個錢。”
舒夏愣了好幾秒,才罵一句:“他爸真不是東西。”
秦瑜偷著吃回扣,她想過他缺錢,沒想到能缺1個億。
一月30萬,一年360萬,再加上別的,他一年到頭能摸著600萬么,估計懸。
做為溫辰墨的助理,他穿的、用的都得上臺面,所以他一年的開銷絕對不低。
就按一年剩下500萬來算,他要還20年,等還完錢,已經是個小老頭了。
背著那么多債,他根本過不了正常人的生活,什么結婚生子旅游度假,全是奢望。
舒夏:“他家……以前是干嘛的?”
溫辰墨:“秦家做生意,過去條件好的時候,供得起秦瑜出國深造,也開過廠子。”
舒夏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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