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妤最后一個到家。
她走進餐廳,發現多了一張不招她待見的臉。
宗詩白坐在溫辰玄旁邊,占了她的位子。
溫辰妤轉了足尖走向舒夏,“喲”了聲,道:“二哥,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我和詩白交往小8個月了,帶她來家里坐一坐,吃吃飯,不是很正常么。”
溫辰玄跟妹妹說話,眼睛卻看著舒夏。
溫辰妤挨著舒夏坐,“怎么著,想娶進門?”
溫辰玄繼續注視舒夏,“有何不可?”
如果女朋友和大嫂相處的多了,會不會更像大嫂?
宗詩白一臉的嬌羞,她側頭看溫辰玄,發現他并沒有看自己。
她順著溫辰玄的視線瞧過去,他嘴上說著娶她,實際看舒夏是什么意思?
舒夏跟溫辰墨結婚這么久了,他還在惦記?
宗詩白收緊五指,捏一捏筷子,而后松開力氣,笑著跟舒夏說,“大少奶奶,如果我和辰玄結婚了,你和溫總送我們什么新婚賀禮?”
舒夏夾過來一塊小羊排,不上心的隨口,“你想要什么呀?”
宗詩白不過這么一問,沒想過要什么,況且,溫辰玄也沒和她提過結婚的事。
她思考間,溫辰玄就說話了,“只要是大嫂送的,我都喜歡。”
什么叫只要舒夏送,他就喜歡!
自己的男朋友當著自己的面,就在肖想別人老婆,還把別人老公給去掉了。
驀地,宗詩白耳邊響起一句話——
‘這些天,我腦子里,心里,想的全是大嫂。大嫂什么時候,和我一起把椅子舞跳完?’
舒夏先勾引溫家老頭,后勾引溫家老大,再勾引溫家老二。
她就特喜歡看三個男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樣子么?她怎么那么下賤?!
溫辰玄明目張膽,溫辰妤眸光一轉,瞧溫辰墨。
溫辰墨抬起冰冷的視線,對溫辰玄說,“你在結婚前,先把外頭的鶯鶯燕燕處理干凈,溫家不需要那么多二少奶奶。”
溫辰玄想用言語挑逗舒夏,結果讓溫辰墨揭了老底兒。
登時,他沉下臉色,眼底升起怒意。
宗詩白想跟溫辰玄吵架,還得忍著不發作,只能夾起米飯送入口,咀嚼出一股濃濃的酸味兒。
她情緒和神色都不對,溫辰玄解釋,“詩白,你別聽大哥瞎說,那全是以前的事了。”
宗詩白夾菜,不語。
溫辰玄朝溫辰墨甩去惱火的目光,“大哥,我可沒在大嫂面前說過你的壞話,你太不地道了。”
舒夏來了興趣,“二弟,你倒是說說,辰墨有哪些把柄在你手上?”
溫辰玄噎住,他要是有大哥的把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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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
宗詩白去溫辰玄的房間拿了自己的包包,要回家。
溫辰玄關上門,一把抱住她,哄道:“詩白,你別生氣,我大哥純粹是瞎說的。”
“我和你交往以后,只有你一個。”
宗詩白掙開他,怒道:“溫總瞎說?”
“你妹妹之前就已經跟我說過一回了,她讓我看住了你,別哪天有女人抱著你的孩子找上門。”
“今天,你大哥又讓你處理干凈外頭的女人。”
“你如果真和別人一刀兩斷,他們為什么會那么說?”
“你到底腳踏幾條船?”
聞言,溫辰玄想去跟溫辰妤掐架。
妹妹什么時候給他捅出去的?!
溫辰玄將宗詩白摟回懷里,“我向你發誓,我真的只有你一個。”
“我大哥和三妹絕對是挑撥咱們的感情,他們好看樂兒。”
“你如果相信了,就正好中了他們的圈套。”
宗詩白:“你騙我!”
溫辰玄抱緊她,“詩白,你要相信我。”
宗詩白:“你放開,我要回家!”
溫辰玄不顧她的掙扎,強行吻住她的嘴。
一開始,宗詩白還捶打溫辰玄。
隨之,她手里包掉到地上,雙手攀著溫辰玄的肩膀。
最后,她雙手摟住溫辰玄的脖子,和他熱烈的吻在一起。
溫辰玄抱著宗詩白朝大床而去,壓著她倒在床上,手掌沿著她的身體曲線游走起來。
宗詩白急促的喘息,“辰玄,那里,再多一些……”
溫辰玄:“這樣?”
“啊……”宗詩白吟叫著抬起一只腳,勾住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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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辰墨跟書房開視頻會議,舒夏在廚房磨咖啡豆。
饜足的宗詩白,懶洋洋地走進廚房。
她打開玻璃櫥柜,從里面拿出一瓶奶飲。
舒夏打量宗詩白。
她穿著溫辰玄的睡衣,半干的頭發披在身后,這種姿態,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剛和男人做完似的。
宗詩白擰開瓶蓋,一邊仰頭喝奶料,一邊斜睇著舒夏的肚子。
她目光長時間停在自己的腹部,舒夏道:“你想說什么?”
宗詩白嘲諷,“你和溫總結婚一年多了,到現在肚子也沒個動靜,看來,溫總也沒怎么碰你。”
她以為溫辰墨多喜歡舒夏呢。
別說一年多,就溫辰墨那體格,來個兩三次就應該能搞大舒夏的肚子。
舒夏瞥一眼宗詩白的腹部,“你和二弟這么久沒懷上,沒去醫院查查?看看是他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她和溫辰墨真正的×生活只有兩回。
第一次,溫辰墨生日那天。
第二次,溫辰墨被下藥那晚。
她都不在排卵期。
宗詩白一撩長發,自認矜貴地說,“我們平時都有采取措施。”
“像你媽那樣,未婚先孕,我可干不出那么丟人現眼的事。”
舒夏暗自爆聲粗口,臉上露出諷刺,“我媽單純善良,讓人渣給騙了,事情并非她所愿。”
“倒是你媽,沒瞎,沒聾,也長著腦子,愣要去搶別人的男朋友。”
“你媽自己做了小三,還理直氣壯說別人破壞她和人渣的感情。”
“嘖嘖,你媽那種不要臉的境界,我想,沒幾個人敢和她相提并論。”
宗詩白想踩舒夏,結果把自己媽捎進來了,怒的揚手去打舒夏。
舒夏端著磨好的咖啡,腳下錯步,靈巧地避開。
“這兒是溫宅,不是宗家,你想撒野,也要看對地方。”
宗詩白追著舒夏走出廚房,壓低聲音怒罵,“你這個賤貨!”
“你不要以為,把你媽搬上新聞,我爸就會承認你這個女兒。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你永遠都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她說著說著,表情就惡毒扭曲起來。
舒夏笑了出來,讓宗詩白逗笑的,“那種人渣父親,只有你會當成寶,白送給我,我都倒胃口。”
宗詩白:“你別跟這兒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你瘋狂的希望我爸能夠承認你,你好來做宗家的大小姐!”
舒夏像看sb一樣看宗詩白,“你臆想的本事,真是完美的遺傳了你媽。”
說完,她端著咖啡上樓了。
小時候,舒夏確實渴望過父愛,渴望宗騰能承認她們母女。
她那時還不懂,為什么都是宗騰的女兒,她卻不能住在宗家?
為什么,宗家的千金只有宗詩白一個人?
隨著歲月的增長,她漸漸地開始懂了許多本該是她那個年紀不該明白的事。
再后來,她心里,只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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