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查遍了薩橋市大大小小的醫院,根本沒有鄭維的就醫記錄。”
“黑診所的話,可能性為零,可以排除。”
“在國內,我也沒查著他的死亡證明。”
黑診所的醫療水平和設施都不如正規醫院,除非鄭維想快點兒死。
而以鄭維的瀕死狀態,更不可能跑到鄰市治療。
如果那樣的話,鄭維的老婆、兒子肯定要去醫院探病,他早就發現安苑、鄭霆的行蹤了。
方蔓當機立斷,神色陰獰,“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男人詫異,“5個人一起?”
這老娘們兒可夠絕的!
方蔓:“對!”
“你想方法制造成意外的假象,全殺!”
她在賭,賭舒夏還不知道舒嵐是怎么死的。
否則,舒夏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去幫鄭家。
假如,鄭維真的沒出國,等他得知老婆、兒子和鄭菱一家三口全死了的消息,那么,他必然痛恨舒夏辦事不妥。
就算鄭維是想告訴舒夏真相的,出于報復心理,他也不會告訴了。
她就賭這一把!
男人:“方董,我能做,不過酬勞方面要加價。”
“這是5條人命,又是在國外,風險太大!”
萬一失手,他得給自己要足了跑路的錢。
一旦在國外被逮住,他可就涼透了!
方蔓:“你只要把事辦成了,我付你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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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米念生了,是個8斤的大胖小子,刑家上下樂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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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橋市當地時間,半夜。
馬舟穿一身黑,全副武裝,不把自己的任何信息暴露出來。
他悄悄下車,摸至廚房窗前,輕輕敲開窗戶。
馬舟推開窗,翻身而入,打開燃氣,再從窗戶翻出來,關好窗,回到車里。
他坐在車內等著,等房子的燃氣到達一定濃度。
馬舟等待時,兩名黑衣男子從馬舟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潛入房子。
刺鼻的燃氣味令男ab捂住口鼻。
二人毛腰前進,不站起來。
男ab先后叫醒安苑、鄭霆,鄭菱一家三口。
7人沒發出一丁點兒聲音的在房子里毛腰移動,從臥室轉去儲物間。
男a掀開儲物間的一塊地板,地板下,赫然是個一次能容納一個成年男性通過的地洞。
臺階由洞口,向下延伸。
男a在前,安苑、鄭霆、鄭菱一家三口在中間,男b進來后,落下地板。
從外頭看,地板毫無異常。
男a從口袋中取出手機照亮,7人穿過地下空間,進入一扇門,門內是地窖。
馬舟估摸著燃氣的濃度已經差不多了,他再次下車,這回撬開的,是房子的大門。
門縫一開,便有濃烈到令人窒息的燃氣味撲面而來。
馬舟屏住呼吸,將門縫推大一些。
他回到車上,把一輛遙控玩具汽車放在地上,撥掉防風打火機的帽子,打著火。
打火機豎著粘在遙控車的車頂。
馬舟坐在車里,遙控著玩具車朝大門前進。
當遙控車近至大門口時,火苗與濃烈的燃氣產生化學反應,瞬間點爆!
藏在地窖中的7人,只聽外頭傳來“嘭!”一聲炸響,大地劇顫。
兩個孩子登時嚇得哆嗦了一下。
安苑摟緊鄭霆,臉色都白了。
要不是他們提前從房中轉移到地窖,現在已經被炸死了!
地面之上,房子被熊熊烈火所吞噬,滔天的火光將夜晚照成白晝。
四周的鄰居們嚇醒了,紛紛打開燈,拉開窗簾,看外頭的情況。
而,馬舟在點爆房子以后,便駕車迅速離開。
房子后面的草皮突然掀開一塊,男a率先出來,而后是安苑、鄭霆、鄭菱一家三口、男b。
安苑、鄭霆、鄭菱一家三口只瞧了一眼火海中的房子,他們壓根兒不敢多呆,立即隨男ab上了他們的車,離開現場。
那塊掀開的草皮,被男b復原了。
安苑一手摟著鄭霆,一手捂住斜跨在身上的包,包內是手機、證件、銀行卡等重要的家當。
自從來了薩橋市以后,她就把重要之物全部收進這個包里,以防萬一出事,可以拿起就走,不會現翻現找,耽誤活命的時間。
一轉移到安全地點,安苑就給鄭維發消息,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他。
鄭維見到安苑5人死里逃生,頓時雙目通紅。
舒夏沒有食言,她做到了!
薩橋市9點,洛溪市22點。
溫辰墨收到學長奚舍的信息,他看過文字之后,把手機給了舒夏。
舒夏一邊瀏覽文字,手指一邊攥緊手機,從心底竄起一把憤恨的火!
5個人全殺,那個幕后的黑手已經喪心病狂到泯滅人性了!
房子爆炸上了新聞,火警在現場并沒有發現有人在家,燒毀的只是房子。
看到這樣的結果,馬舟就罵了聲“艸!”。
他明明在外頭盯著,安苑5人回家以后再也沒有出去過,怎么會沒燒死?!
5人去哪兒了?!
突地,馬舟明白了,房子里有暗道!
他還得再找機會,tmd!
翌日,同祈私立醫院。
舒夏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鄭醫生,安苑他們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鄭維虛弱地說:“知道了……”
舒夏:“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害死了我的母親?”
鄭維:“我還不能說……”
舒夏寒了神色,“你想反悔?”
她已經夠容忍鄭維了,他卻一再的討價還價!
做人,不要太過分!
鄭維:“那個人知道我老婆他們逃走了,一定會再追殺他們。”
“我現在告訴你,你撒手不管了怎么辦?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我送他們出國也就沒有意義了……”
方蔓之毒,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反正他已經這樣了,那就不要臉到底吧。
舒夏起身,她居高俯視形如枯槁的鄭維,神色雙厲,“鄭維,我希望下一次,你能告訴我真相。”
“否則,別怪我不講情面!”
她不是圣母瑪麗亞,她沒有那么博大的胸懷,可以一直容忍!
舒夏一直稱呼他為“鄭醫生”,此時連名帶姓一起叫,鄭維自然明白,她不想再拖了。
2年零1個月,她能等這么久,也該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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