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牛逼”,地下,看著上方緩慢“愈合”的光芒,地魚推了推泳鏡,由衷地感慨道。
“走吧,六四分?”,死兆流轉,將身上的土灰除去,白曉開口。
“五五吧,裝備不是我的”,地魚皺了皺眉頭,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七三都勉強可以,但他身上撐血和藍的裝備都是其它人資助的,這些人自然不能空手而歸,四成有點太少了。
“可以”,白曉沒多計較,雖然他的光環是主要輸出,但沒有地魚的能力,這一票也得告吹,他還得費大勁橫穿整個戰場,風險很高,并且收獲也未必有多好。
分贓事宜談妥,地魚沒再廢話,他雖然是個很愛聊天的人,但身旁這位似乎沒有多少交流的欲望。
地魚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個平板,上面顯示著兩個光點和一個紅色的光標,光點一個是地魚目前的位置,另一個則是安置在朝淵之殿充當參照的裝置,紅色光標則是目的地,由己方的一名狙擊手進行定位。
“跟我來”
稍微確認了下位置,地魚將手掌貼于面前的巖石,很快,巖石和泥土變得軟滑無比,如同一層濃稠的漿液。
“走吧,你應該不需要氧氣吧?”
“不需要”
大多數不死系都不需要氧氣,進化體自然也不例外,白曉搖了搖頭,緊跟著地魚鉆入面前變為泥漿的“通道”中,隨著地魚的離開,身后的泥漿瞬間凝固,恢復之前固化的巖石。
隨著地魚的前進,周邊的巖石和泥土不斷化為水一般的泥漿,兩人就如同魚一般在地下游動,這估計也是地魚代號的由來。
數分鐘后,地魚手上的平板中,代表兩人位置的光點和正緩緩向前移動的紅色光標重合。
“到了”,地魚打了個響指,兩人身周的泥漿瞬間濃縮并固化,強行在地下開辟了一個狹小的空間。
“其他人呢?”
“等等......好了,都走完了”
聞言,白曉不再等待,雙光環當即開啟,如此好的輸出環境,想必能給耀日方一個難忘的回憶。
“嗡~”
“轟!”
“我靠......”
恐怖而扭曲的波動爆發,一旁的地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顫抖的小手哆哆嗦嗦地從儲物空間里拿出兩瓶持續性回復藥劑喝下,又趕緊拿出一瓶即時回血的藥劑湊到嘴邊,隨時準備灌下。
之前他只是遠遠的在外圍感受過這位張開光環時的波動,當時只覺得還好,眼下近距離接觸才知道“心驚肉跳”絕不僅僅只是一個比喻。
......
一分鐘前。
耀日后方,一個個奶媽以及眾多遠程契約者正將五顏六色的光芒拋向前方,不同于在前方打生打死的近戰,他們的工作要輕松得多,在等待技能冷卻時,他們甚至還能閑聊兩句。
“哎,燈塔那邊的人也沒傳說中的那么猛嘛~”,一名法師用法杖給自己點了根煙,面帶輕松的說道。
“嘿,我們這些躲后排的家伙就別說什么了吧”,另一名渾身紅光涌動的能量系叼著煙湊到法杖邊點燃。
“能打成這樣不是我們治療系的功勞?”,旁邊一名染著銀發,裝扮和零很像的奶媽翻了個白眼。
聞言,旁邊的兩位遠程卻出乎意料地沒有反駁,不是因為對方cos的是零天使,而是因為事實的確如此。
在契約者混戰中,如果說雙方實力,人數相同,那么配置著更多奶媽的那邊將會更占優勢。
奶媽不僅僅只是治療,還兼具上狀態,加護盾,減冷卻,輔助脫戰等能力中的一到兩種,并且每個奶媽或多或少會掌握一些范圍型能力,疊加起來就非常可觀。
并且,最重要的是,耀日樂園方的奶媽數目是燈塔方的數倍,沒錯,就是這么夸張。
在燈塔中,除冒險團特地養起來的奶媽外,沒多少野生奶媽,畢竟奶媽無論是從攻擊力還是生存力都太弱了,很容易被其它契約者在世界內勒索或擊殺,根本難以成長起來。
更別說,虛空燈塔的任務大多是擊殺或奪取類的,奶媽如果沒有臨時隊友,只有等死的份。
因此,到一階后期,虛空燈塔內野生的奶媽數量極少,倘若碰見了,最好轉頭就走,因為你不確定你碰見的是奶媽還是“奶媽”。
而耀日樂園就不同了,這里環境非常友善,正常來說是不需要提防其它契約者的,并且,耀日的絕大多數任務是領取制的,其中不少還是“為公主取一瓶香水”、“幫助面包店老板收購材料”等在燈塔契約者看來簡單到離譜的任務。
因此,耀日方的奶媽不少,不過,也正是如此,他們才能在火力、人員素質都處于劣勢的情況下不斷向前推進,有團結而同一的奶量調度,耀日契約者的平均狀態比燈塔的好太多了。
“嗯?”,就在這時,法師眉頭一皺,在他感知中,在附近若隱若現的幾個燈塔刺客此時都不見了蹤影。
“怎么了?”,見法師神色不對,一旁的奶媽連忙問道,她雖然打扮成自己的偶像的樣子,卻完全沒有零那種強大的戰斗力,必須靠身旁的隊友進行保護。
“對面的刺客不見了,好像......都跑了?”,法師皺著眉頭說道,他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
“切,這幫陰影里鼠輩就是這樣,啃不了硬骨頭就......”,一旁的能量系吐出口眼圈,正想繼續嘲笑就感到一股恐怖而扭曲的波動自后方不遠處的地下傳來。
“嗡~”
“轟!”
【你處于光環·霜滯范圍內,每秒......】
【你處于光環·猩紅范圍內,每秒......】
“我去!”,能量系大吼,嘴邊的煙頭落在手上都全然不覺,這波動和提示都太過驚悚了。
“咕嚕”,一旁的法師已經先一步灌下回藍和回血藥劑,但收效甚微,無論是霜滯還是猩紅,削減的數值都遠高于藥劑的回復,更別說猩紅還有治療削減。
與此同時,這一片的耀日后方營地出現小股混亂,不少奶媽都將本該作用于前方近戰的治療用在自己身上,沒辦法,他們身板太脆了,前面的近戰還能抗一抗,他們是真的抗不得。
至于遠程契約者,大多也停止了火力覆蓋,藍掉得太夸張了,本就所剩不多的藍再被一削,更沒法放技能了。
“治療呢?治療呢?扛不住啊!”
“后面的奶媽在干什么?上狀態啊啊啊啊!”
“沒人壓制一下對面的召喚師嗎?法師呢?清一下啊!”
“我()你()()的臭(),老子能白死在這?”
后排的罷工很快反饋于他們負責的前線,不到三秒,近戰和坦克的催促甚至怒罵很快在交流頻道刷起,這一刻,他們有種被放棄的感覺。
“啊哈,你的狀態呢?剛剛給你打出自信了是吧?你就是個√ ̄8!”
見對手身上的增幅光芒消散,一名燈塔契約者大吼著砍下面前耀日近戰那還帶著驚怒的頭顱,隨后哈哈大笑。
剛剛實在太憋屈了,對手明明比他弱得多,硬是靠著源源不斷的增幅壓著他打,瘋狂上臉色,氣得他差點自爆。
這一幕不是個例,在感受到對面的增益明顯減弱后,憋著一股怒火的燈塔契約者發動了比之前更為瘋狂的反撲,在全面向前推進的耀日陣線上硬生生地形成了一股反沖的浪潮。
“轟!”
銀色與黑色的盾牌對撞,耀日方的坦克猛地咳出一大口血,對方的攻擊明顯帶有震蕩內臟的后勁,剛剛有治療他還不覺得如何,眼下后排罷工,他才知道剛剛無比自信的自己是多么可笑。
當潮水退去,才知道誰在裸泳,當奶媽提供的增益消散,耀日和燈塔契約者的差距一覽無余,耀日這邊,超過一半的近戰被幾下砍死,坦克被對沖的頭暈目眩,節節敗退。
另一邊,耀日后方的契約者也不好受,不到半分鐘,他們的陣型就已經完全混亂,以四秒為劃分,那么耀日后方的契約者運動軌跡大概如下:
剛開始4秒,奶媽開始奶自己,抽空給前面放個技能,遠程火力雖然減弱,但還勉強能維持。
8秒,奶媽只奶自己,遠程不再放技能,轉而嘗試轟炸地面,并且嘗試有序的轉移。
12秒,有幾個血藍皆空的奶媽一倒不起,這等情形徹底刺激了在場的契約者,大部分人開始不顧陣型地向兩側逃跑。
16秒,逃往左側的契約者仍舊被光環影響,不僅在沿途留下大量尸體,還順勢把另一部分的契約者也一起拉下水。
20秒,原本位于左側的契約者潰逃,向左逃跑的契約者又將更左側的人拉下水。
24秒,同上
28秒,同上,不過這一次是往右追
32秒......
“你們不要過來啊!”,看著正疲于奔命的隊友,一個嬌弱的奶媽帶著哭腔吼道。
哪怕不看交流頻道,單是對方身后的滿地尸體以及地下那快速沖來的恐怖波動就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
正瘋狂逃命的耀日契約者也欲哭無淚,四個方向中,前面自然是不考慮的,后方光環范圍外一批燈塔的刺客正虎視眈眈,想跑只能往左右兩邊跑,偏偏對方明明在地下,卻能精準地跟著他們,用假動作都沒用。
假動作當然沒用,但“逆向”思維有用,事實上,地下的地魚是跟著遠處的狙擊手的指引進行移動的,而那名狙擊手則是根據往哪邊跑的人多進行引導的。
因此,想活下來其實不用太能跑,只需要和大部隊反著跑就行了,許多耀日方的聰明人就這么活了下來。
又過了幾秒,又有一大批面無血色的耀日契約者倒下,白曉看了眼提示,那名負責引導的狙擊手很靠譜,短短三十多秒,就有234點功勛進賬,這意味著對方的死傷大概在50到80之間,如果繼續下去,那......
“停停停!撐不住了!”,白曉身邊,面色蒼白的地魚灌下一口藥劑連忙擺手,他雖然還有藥,但繼續下去就不那么賺了。
聞言,白曉暗感惋惜,關閉了光環,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就得弄一個光環精通。
“呼~”,渾身掛滿各式各樣高級裝備的地魚松了口氣,有點虛脫地靠在一旁,這不是被霜滯影響,而是近距離站在開著光環的白曉旁邊半分鐘,真的是非常糟糕的體驗。
“走吧,取大殿”,看了眼地魚,白曉確定對方不是真的體力枯竭,被霜滯削體力的人渾身都隱隱散發著冷氣,非常好辨認。
“等等,喘一喘......你知道你開光環的時候有多嚇人嗎?”,頓了頓,地魚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嘴:“再這樣下去,你的魅力值估計得掉”。
“掉?”,白曉皺了皺眉頭,隨即釋然,魅力值是與社交,召喚相關的屬性,對他來說影響不大,更關鍵的是,以他6點的基礎魅力值,再掉也不會低于3吧?
要知道按照燈塔的標準,在普通人中,魅力值為4就是長得不好看,為3就是極度難看,為2......白曉實在想不到此等容貌。
當然,魅力值和顏值不完全相等,身材、氣質、聲音和很多“玄學”上的東西都包括在內,不過白曉覺得,以自己的身材和容貌,真的有可能會比魅力為3的人還不招人待見嗎?
“嘿,你別不信”,休息了幾秒,地魚站起身向前開路:“我之前見過一個比你更帥的,你猜他魅力值多少?兩點,哈哈!連找個快活下的都找不到”。
白曉詫異地看了地魚一眼,對方最多也就是上初中的年紀,說話的語氣倒是和很多成年人很像。
很快,在地魚的帶領下,白曉來到了燈塔契約者后方,又是數十次的剝離,上面的光芒破碎,他從下面跳了上來。
經過多次實驗,白曉發現,雖然剝離和死兆都是真實傷害并且相差不多,但在對非生物結構的破壞上,剝離的效果明顯比死兆好得多。
舉個例子,死兆的傷害就像一束激光,精準而高效,而剝離則像雪崩,面積更大,并且能從薄弱處引起目標一處接一處的坍塌。
“朋友,按規矩,猩紅卡拿回來后五五分”,見白曉離開,血魘在交流頻道說道,地魚身上的裝備絕大多數都是他們冒險團資助的,狙擊手也是他們出的。
白曉進攻的就是和他們冒險團對剛的耀日前排的正后方,失去奶媽輔助后,對面的前排戰力下降一大截,大大降低了他們的傷亡。
回應了一句,白曉轉身登上朝淵之殿的第六層,正面戰場已不需要他,他要親自去堵死那“萬一”。
殿內,一到四層都有一名名精銳把手,這些人無一不是第一梯隊的強者,這讓白曉覺得血魘是不是對正面戰場太有信心了,還是說,對方其實有什么殺死比賽的東西。
登臨六層,白曉靠在墻上,以防敵人的襲擊,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像那種游戲里等待著玩家挑戰的boss,如果底下有個王座,周圍再添點霧就更像了。
......
“團長,真的不管一下左邊嗎?”,傷痕累累的召喚獸旁,冰藍有點焦急地說道,即使是不擅長戰斗的他,也能清楚地察覺到左側己方團隊的潰敗,并且那一部分突入的燈塔契約者還從側面攻擊,大有把己方陣型打亂的趨勢。
“還不行......冰藍,你待會準備后撤,這里太危險了”,渾身氣勢勃發的零閉著眼說道,現在的距離,還不夠近,還差一點。
“什么?”,冰藍接下來的話一下子卡住,他怎么也沒想到,零會是這種答復。
是我太弱了么......
冰藍攥緊拳頭,他知道,以零的性格,剛剛的話絕不是在蔑視他,而是真的在為他的安全考慮,可是,可是......
為什么就這么難受呢?
一個冰涼的物品被塞入冰藍手里,冰藍抬頭看去,那是一個墨綠色的以珍珠制成的手環,手環不大,甚至會被零的手腕撐大。
“這是......”,熟悉的感覺仿佛擊碎了時空,望著手上的手環,冰藍心中猛地抽搐了一下,他記得,這是......
“這是你第一次見到我時,我帶的手環,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零清冷的語氣似乎帶上了點縹緲:“很感謝你做我的第一個團員,冰藍”。
“零,你......”,冰藍抬起頭,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高大的美人,狂喜和震驚已經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
她還記得!她還記得!她從來沒忘記我!
冰藍喉嚨有點哽咽,這一幕他曾反復夢到,并于之后久久回味,未曾想到這一切會真的發生。
“走吧,活下去”,零白皙的手掌猛地拍了下冰藍的后背,一股溫暖的能量涌入,刺激著冰藍體內細胞的活性。
“你要干什么,零?”,察覺到異常的冰藍猛地抬起頭,一股不好的預感在他心中升起。
“全體遠程,向第六層,開火!”
零沒有回應,而是用高昂的聲音和交流頻道的指示讓所有后排輸出集火殿中的第六層——第七層覆蓋的光芒太過濃郁,絕不可能擊穿。
“轟!”
“轟!”
“嗖!”
大量的法術,火箭彈,能量向朝淵之殿第六層轟去,雖然大多數被早有準備的燈塔契約者攔截,但數量仍不算少的攻擊仍舊落于第六層的光芒上,讓本來不可突破的光芒一陣晃動。
第二輪,攻擊再次升起,但數目比之前少了很多,失去遠程火力壓制的燈塔契約者開始勢如破竹地向前推進,大量得到指示的狙擊手,暗殺系開始瘋狂擊殺其對面的遠程。
看著被又一輪轟擊的第六層的光芒更加黯淡,零猛地站起身,渾身金光大放,手里的金槍鋒銳無比,槍尖一點被壓縮到極致的金色能量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喝!”,零大喝一聲,將手里的槍猛然擲出,這一槍比最快的子彈還快,燈塔方的攔截方陣根本無從阻擋。
“咚!”
銳不可當的金槍猛地撞在圍繞與第六層的黑綠色光芒上,隨著一聲破裂聲響起,長槍竟然直接沖破了本該無懈可擊的光芒的防守,徑直突入六層。
“輝煌·天動”
隨著技能的釋放,冰藍面前渾身金光籠罩,如天使下凡的零身軀瞬間膨脹為光,隨后猛地消失在原地。
“轟!”
一陣刺眼金光閃爍,伴隨著一道極具破壞力的沖擊波,零突兀地出現在剛飛入六層的金槍邊,白皙的手臂猛地抓住長槍,一股金色的波紋向外擴散,如果有契約者站在這里,他們的內臟已盡數破裂。
是的,零根本沒想過從正面突入,這根本是天方夜譚,她真正的計劃就是自己孤身一人前去奪取世界之核,再用能力全身而退。
這個計劃非常冒險,但以她對自身實力的了解,絕大多數契約者不是她的對手,而受限于場地的大小,對方布置的守軍必然不會太多。
“嗡~”
“轟!”
恐怖的波動瞬間爆發,零抬頭望去,一名身著灰色正裝的男人擋在通往七層的臺階前,氣勢強大而扭曲。
看著面前伴著金光而來的零,白曉有一瞬的恍惚,他平生見過的異性里,眼前宛如天使下凡的女人,無論是從容貌還是從氣質上都屬第一,真正的人間絕色。
可惜。
相會于死地。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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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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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