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連連點頭:“好。”
云老太爺虎著一張臉:“不過出去時要帶上林叔。”
“外祖父,你真好!”云苓眨著一雙琉璃眸,笑里皆是幸福。
一旁的幾人齊聲道:“我們難道不好?”
說完大家都笑了。
云苓重重點著腦袋:“都好都好!”
今晚的晚膳是云老太太早就吩咐好的,是為了慶祝秦斥眼睛大好一事。
可云家人多,就連閏哥兒幾個也回來了,一桌可坐不下。
閏哥兒道:“姐夫,你眼睛真的好了嗎?那是不是可以參加科舉了?你的學問都說是很好的,應是能考上狀元吧?”
一連串的發問。
秦斥還未答。
就聽云家二少爺云之裕道:“大哥真笨,今年的科舉考試都已經過了,再有科舉考試,那得三年之后,是不是姐夫?”
秦斥張嘴想開口。
云家三少爺云之奕又開口:“姐夫別理他們,今天先生給我布置了一篇策論,叫我明日交給他,姐夫指點指點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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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斥想離開此處,又覺著恐傷了他們幼小的心靈,但若如此下去,受傷的恐會是他。
找了個借口,離開。
云苓驚訝秦斥竟然來了她們這邊,這邊皆大多為女眷,也不是,除了個寅哥兒在此處,云老太爺和云遠云遙都不在。
反觀云大夫人和云二夫人習以為常。
這就是為何云老太爺和云遠云遙忙,得馬上用膳時才到的原因所在。
實在是,這幾個崽子,逮著一個就問,直問得你兩眼發懵,才放過你。
自家兒子的脾性自家知道。
等云老太爺幾人慢悠悠過來時,正好踩上飯點。
云老太太瞪了為首的云老太爺一眼,瞧瞧他,竟將幾個孩子都扔給憬之。
云遠云遙也挨了兩記瞪,一來自自家親娘,二來自自家夫人。
無關痛癢,心安理得,比是他們被拉著問好些。
“擺膳!”
“是。”
一道一道菜品,天上的,地上的,水里的,應有盡有,甚至那些這個季節不曾吃到的,云家桌子上也有。
那才是真的看花了秦斥的眼。
他從未見過云家這般的人家,就是六殿下府中,他也有幸去過一次,比不得云家的晚膳。
云家本不講究男女不同桌一事,可云家的人多得很,也只得分開坐,且云苓這邊吃得歡快。
而秦斥那邊是喝酒喝得歡快,若非雀神醫叮囑秦斥不能喝,那定是會被云家老太爺聯合云遠云遙將秦斥灌醉的。
見識過了云家兇猛,秦斥淡定地笑了,原先他所知道的,不足一二。
用了膳自然是就得回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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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秦斥復明的第一晚,云苓有些激動得睡不著,拉著秦斥上屋頂看星星。
六月的天,一片蟲鳴鳥叫,各式各樣的聲音都有,在夜晚里恬然聽著這些聲音,那心里的繁雜與煩悶也能祛除得差不多了。
云苓看著天上的星辰,不眨眼。
秦斥在一旁看著她,久久未動。
云苓突然冒了一句:“這星象怎么突然發生了變化?可是庠城發生了事?”
只這一句,秦斥就已然驚訝了。
且聽她道:“紫微星已然亮堂了不少,它旁邊那文曲星也是散發著光輝,想來也就這一兩年的時間了。”
云苓說得輕聲,可落在秦斥耳旁卻是驚雷。
庠城來信,老皇帝已有病重的趨勢,六殿下已在暗中部署。
“那你可能知道那紫微星是誰?”秦斥試探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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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苓眨眼,回答得當然:“那自然是六殿下了。”
“那你說的它旁邊的文曲星呢?”
云苓有些無辜地看著他:“不是你還能有誰?”
秦斥瞧云苓說得,差點自己就信了。
但很贊同:“你說的不錯。”
哪知云苓瞥了他一眼,不語。
看破了他面皮下的不信,但她不戳破。
這占星之術,她也只是略懂皮毛,算不得準,她更相信六殿下會如前世那般坐上皇位。
流季從一旁送來桂花釀,那是云二夫人親手釀的,是她娘家那邊的手藝。
香醇濃郁,適合女子喝。
云苓問過雀神醫了,秦斥也能嘗上一些。
兩盞琉璃杯,桂花酒呈淡雅的黃色。沒有雜質,聞來也是一股桂花的香甜,全然不似其他酒那般,確實是適合女子宴會時喝。
琉璃盞晶瑩剔透,透過月光能看見彩色的紋理,就這一盞已是高價。
可云家這樣的,壓根不當回事。
秦斥再次對云家的財大氣粗所震懾住。
云苓倒了些,輕抿一口。
好喝!
那是真的沒有酒的苦澀和辣喉,喝起來潤滑有致,味道獨特,前味清香,后味淳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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