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拿起一杯水,放了一根吸管在里面,將吸管的一頭遞到了他唇邊:“你喝點水吧,嘴巴都干干的。”
“好。”霍翊深喝了一口。
他的目光一直凝著她,一瞬不瞬:“老婆,我還欠你一場婚禮,等我們回去,就好好辦一次婚禮,把你正式介紹給我身邊所有人。”
白芷望著他,看到他眼里的認真和鄭重。
“好。”
“嗯?”霍翊深有點意外之喜,沒想到,白芷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他神色微頓,笑了:“茵茵,你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只是,我需要時間查清楚我親生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白芷其實,這一路上,就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父母死亡,說到底,霍家并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她和他已經是夫妻了,難道,說離婚,她也說不出口。
或許說,知道霍翊深的身份,知道這一切以后,她有過一萬次想要說出這兩個字。
可到了嘴邊,她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也許,她內心深處,并不想和霍翊深分開吧。
琪琪說得對,這個世界上,再多的困難,也好過陰陽兩隔。
感情不能只是一方在努力。
白芷低頭,看著男人緊緊拽著她的手腕不放。
她是不是也要努力在一起試試看呢。
霍翊深將白芷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她怕壓到他受傷的那只手,不敢亂動。
下巴輕抬,男人猛然的靠近,讓她渾身都跟著僵硬了起來。
特別是彼此氣息交融在一起,他的氣息撲面而來,霸道強硬侵襲著她。
“茵茵,我可以給你時間,但......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霍翊深的女人,你不愿呆在我身邊,我也不會允許任何男人再碰你,也沒人敢碰你,哪怕一根頭發絲。”
白芷被男人的霸道強勢逗笑了,美目透出調侃:“霍七爺這是要上演一出霸道總裁囚禁的戲碼?”
霍翊深落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眼眸微垂,眸色深沉:“是,的確有考慮過,畫地為牢,把你綁在只有我看得到的,碰得到的地方,茵茵,我并不是在開玩笑,我也有能力做到。”
白芷覺得,和霍翊深談條件,本身就不是很平等。
算了,懶得說。
晚上
霍翊深抱著自己老婆,整個人放松了,更容易睡著。
睡夢中。
霍翊深好像回到了自己五歲的時候。
他第一次見到茵茵,是在莊園。
那個時候,阿姨抱著一個可憐的小女嬰,他見到她眼睛的那一刻,就移不開眼。
眼睛漂亮得就像兩顆葡萄。
小小的霍翊深鬼使神差般,就要阿姨給他也抱一抱。
阿姨說,這是白家的孩子,她爸爸媽媽正要趕過來莊園玩呢。
卻沒想到,后面這女嬰的父母就死在半路上了。
小霍翊深抱著這個小女孩去白家到底時候,一路上,他心里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