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惟忠回頭,看著薄司爵,愣了一瞬。
隨即梗著脖子道:“枝枝是我的女兒,我身為父親,卻沒有保護好她,我能不生氣嗎?”
他怒視著南星,壓著牙道:“司爵,你現在也是做爸爸的人了,你也有孩子,試問,如果是你,你的女兒突然被人毒害,昏迷不醒,你還能保持冷靜嗎?!”
薄司爵臉色一沉,沒有說話。
想到桃桃那張粉雕玉琢的臉,他眉心微擰。
“二叔,您這個歲數了,難道不知道,關心則亂?”
“什么關心則亂?我只知道,枝枝現在昏迷不醒!醫生給她檢查了身體,根本查不出原因!”
薄惟忠眼睛通紅,憤怒的瞪著南星:“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為什么要害枝枝?”
屋內眾人,神色各異的盯著南星。
有人陰陽怪氣的嘆了一口氣:“上次她來給老爺子看病,枝枝心直口快,說了她幾句,沒想到,她卻記恨在心,想要報復枝枝,真是蛇蝎心腸!”
說話這人,是薄家旁支。
薄老爺子親弟弟的大兒媳婦。
長著一張尖酸刻薄的臉,看著就不好相處。
南星眉梢微挑,清冽的眼底,掠過一道暗光。
“你們說是我害薄枝枝昏迷不醒,證據呢?”
薄惟忠像只發瘋的野狗,見人就咬:“整個薄家,除了你,還有誰會害枝枝?”
“那可不一定。”南星雙手環胸,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在場的人:“薄枝枝心直口快,口無遮攔,說不定以前就得罪了不少人,而某些人,正好想借刀殺人,教訓教訓她。”
話音一落,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薄老爺子親弟弟的大兒子,薄孝賢立馬站出來,面色不虞。
“你這話說出來,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平白無故,在這污蔑人!”
南星冷嗤一聲:“你也說了,要講證據,那你們憑什么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證明是我害了薄枝枝?”
“這還用想嗎?”薄孝賢的妻子,尹欣嘲諷一笑:“這里全都是薄家人,只有你一個外人,你說呢?”
“閉嘴!”老夫人用力一拍桌子,怒然起身。
尹欣渾身一顫,訕訕的閉了嘴。
就在這時,有傭人匆匆從樓上下來,手里捧著一個香囊。
“老夫人!二爺,我們在大少爺的房間里,搜到了這個香囊!這個香囊里的成分,和薄枝枝小姐房間的,一模一樣!”
話音一落,現場頓時騷動起來。
“看吧!我就知道,這事是南星做的!”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長著一張純良無害的臉,心思卻這么歹毒!”
“這種惡毒的女兒,那配嫁進薄家?依我看,就該去母留子,把她趕出去!”
南星抬起一雙清冷無溫的眼眸,掃視了一圈。
薄家人員眾多,人多口雜。
此刻又擠成一團,圍在大廳里。
乍眼看過去,竟一時分不清,這幾句話,到底是誰說了。
“好了!都安靜!”
薄老夫人一聲厲斥,現場頓時安靜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南星:“南星,昨日奶奶帶你參觀莊園的時候,確實在老二家別墅門口停下來休息過,而監控也顯示,那段時間,你進過老二家的別墅,還有這個香包,你來解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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