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完,包廂里的氣氛無比壓抑。

  蘇沫擔憂地看了眼傅晏明,輕握住了他的手。

  察覺到掌心傳來的熱度,傅晏明怕自己這副樣子會嚇到蘇沫,這才斂住周身的陰沉情緒。

  他繼續問道:“那之后傅君都對您做了什么?”

  齊雪琳的眼底也滿是恨意,緊咬著唇道:“當我意識到傅君起了殺心的時候已經晚了,傅君派來的人一刀刺進了我的心臟,幸好我當時被人救下,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傅晏明緊蹙著眉頭,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當年竟承受了這么多的痛苦。

  就連蘇沫也感同身受,不由共情起來了。

  一個女人生下孩子后遭遇婚姻的背叛,竟還要被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捅刀,這該有多痛……

  如今的齊雪琳已經沒了當年的一點狼狽,反而是從容淡定地敘說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傅君對我下了死手,那一刀是本該正中我心臟的,因為我掙扎躲閃了,刀口才偏移了一點位置,這才沒有直接喪命。但我也傷得很重,昏迷了近乎半個月,而這半個月中我一直被人帶著逃亡,躲避傅君的人。”

  “那半個月中傅君沒找到我的下落,便直接對外說我失蹤了,生死未卜,然后營造他好男人的人設,假意尋找我,假意悲痛。”

  蘇沫聽著這些,握住傅晏明的那只手微微加深了幾分力道。

  有蘇沫在,傅晏明到底還是收住了情緒,壓抑著嗓音問道:“那您重傷后,傅君的人繼續找過嗎?”

  齊雪琳低頭嘲諷地笑了聲:“他當時忙著轉移我手里的股份,還要想著如何把持你,怎么可能會浪費精力去找我的下落?”

  “從他派人刺我那一刀開始,他對我就沒有絲毫感情了,就算找到我,那也是要我的命。”

  傅晏明聽完,情緒還是忍不住地波動起來:“連自己的結發妻子都能痛下毒手,真是畜生不如!”

  齊雪琳:“我早就看穿傅君這個人了,他既然能對我動手,便不會放過你,只是我沒想到他竟一點父子之情也不念,為了利益也想對你下死手。”

  這段時間傅家內亂,傅君也確實多次派人對傅晏明動手。

  好在傅晏明如今權勢浩大,一次次地躲過了傅君的追殺。

  齊雪琳看向傅晏明,滿眼歉疚:“晏明,你不要怪母親拋下你……我當時,實在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話,傅君他就更不可能放過你了,我比誰都想帶你離開那個地方。”

  傅晏明深深蹙眉:“您是說傅君在更早的時候就對我起了殺心?”

  “嗯。”齊雪琳眼底的恨意再一次翻涌,“當時我重傷恢復后,本想回去找到你帶著你一起離開,可傅君的人已經將你把持住了,根本沒有給我接近的機會。”

  “他的意思很明顯,只要我出現,他就敢拿你做要挾,所以我只能忍耐著看他將我手中的股份全部轉移。我怕傷害到你,不敢露面,只能假死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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