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袁屹森面色難看的質問著對面盈盈而立的冒牌貨。
在剛剛的半個時辰內,他用刀用槍在這個冒牌貨身上留下了數道致命的痕跡。
可那些痕跡只是在這冒牌貨身上持續了數息便消失了。
并不能給這個冒牌貨帶來一絲傷害。
無法殺死這個冒牌貨,袁屹森想離開這個房間去尋找沈嬌。
可是,他出不去。
這個房間好像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他無法打開門出去。
秦淮那邊也是一樣。
他辛辛苦苦將那個冒牌貨的臉劃花,準備審訊她。
可誰知,那被劃花的臉不過數息便恢復原樣了。
該死的,太犯規了!怎么會有臟東西頂著他家小姐的臉啊!
對著自家小姐的臉,秦淮實在是下不去手。
所以他只能閉著眼,繼續用刀一遍又一遍的將冒牌貨的臉劃花。
冒牌貨:so,口是心非的男人,一邊說著不行,一邊比誰都賣力!
虛幻的東西沒有痛覺。
但被綁著的它很無聊。
所以她開始騷擾秦淮了。
她用著沈嬌的嗓音,對秦淮發出了痛呼聲:
“阿淮,我好痛啊,你放開我好不好嗚…”
秦淮的手一頓,隨即下手更重了!
“阿淮。”
“阿淮。”冒牌貨不停的叫喚著。
被小姐的聲音不停的呼喚著,秦淮終是心軟了。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睜眼,起身,走到床榻旁坐下,褪去皮靴。
秦淮脫掉自己腳上的襪子,重新回到冒牌貨身旁,將自己的臭襪子塞到它嘴里。
這下我看你怎么叫!
嘔。
冒牌貨直接精神受損,心底干嘔一聲,卻無可奈何。
我不是人,你卻是真的狗!
冒牌貨是蘇閆利用自身死后的力量弄出來的幻境。
它沒有實際的傷害。
它的本事是幻化成眾人心中所想,將人留在幻境中,在他們最沉淪的時候將他們殺掉。
亦或者致幻讓他們自相殘殺。
現在秦淮并沒有被它迷惑,所以它無法對秦淮出手。
只能默默受氣。
感受著臉上刀尖的飛舞,冒牌貨不由得在心里嘆了一句:真晦氣啊!
“再問一遍,你是個什么臟東西?我家小姐又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秦淮一邊‘作畫’,一邊質問著冒牌貨。
“不說話是吧?很好,我會讓你說出來的!”
冒牌貨:……
你是傻逼吧?
你用臭襪子對我展開精神攻擊,堵住我的嘴巴,你還想讓我跟你說話?
我真服了你個臭傻逼!
冒牌貨生無可戀的在心里罵罵咧咧。
僵持了不知道多久,一聲雞鳴從院外傳來。
被秦淮綁住的冒牌貨的身子猛然一僵,而后竟緩緩消散了。
看著自動脫落在地上的繩子,秦淮皺了皺眉。
他剛想起身,去開門尋找沈嬌,袁屹森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身側。
伴隨著袁屹森的出現,隨之而來的是他的輕嘲:“喲,你還沒死啊。”
“你這瘋狗沒死,我又怎么可能會死?”秦淮回諷了一句,跨步來到門口。
他試探性的將門打開,走了出去。
袁屹森緊跟其后。
倆人看著院中的場景被驚了一瞬。
一片血色。
昨夜停留在夕顏閣的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環視一圈,沒有在血泊中看到沈嬌的衣物,秦淮與袁屹森松了一口氣。
他們走到院中,秦淮用腳挑開一具尸體,令那具尸體側翻過來。
只見那尸體面上七竅流血,神色卻無驚恐與難色,全是貪婪與得意。
看著死者面上的貪婪與得意,秦淮又走到了另一具尸體身前,用腳挑翻。
同樣的,這具尸體面上也是貪婪與得意。
無活口嗎?
見院中好似沒有活口,秦淮打算出夕顏閣,去蘇府其他閣院找沈嬌。
可就在他剛抬腳的時候,一道微弱的悶哼聲從袁屹森的腳下傳來。
是蘇哲的聲音。
聽到蘇哲的聲音,袁屹森低頭看著他那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手,眸色微動。
他掏出槍,對準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蘇哲,扣動扳機。
一聲槍響,地上的石磚多了一個彈孔。
關鍵時候,蘇哲躲開了,不僅如此,他還睜開了雙眼。
只不過他那雙眼睛的眼神卻是不太對。
見蘇哲躲開,袁屹森略感詫異,他挑眉,準備再補一槍。
沈嬌的聲音卻從他的身后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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