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物資空間:逃荒后我逆襲了 > 第111章 關公面前舞大刀
  “會不會是有什么誤會?大家伙都是放下自家手里的活計過來幫忙的,也都是知根知底的,怎么可能會偷東西。”蘇大壯站到了被冤枉偷東西的村民身邊。

  工人搖了搖頭,不是很贊成蘇大壯的話:“蘇大哥,我們干這一行久了,什么樣的人都遇到過。人啊都是自私的,他們為什么自家活計不干來幫你們?他們所有人倒是我不敢說,但其中肯定有幾個是心懷鬼胎的。像這樣的木材隨便偷走一根轉手一賣都是幾百文錢。”

  “不是的,我沒想偷木材,我就是沒見過這樣好的木材,打算看看。”村民極力的為自己辯駁。

  一旁的石頭村的村民也紛紛為那個村民正名:“他為人多老實啊,怎么可能偷木材?”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

  那個工人拔高了聲音:

  “你們和他是一伙的肯定這么說了,但是你們看看我哥兒們。剛才他就在那邊的屋頂上干活呢,那里又比較隱蔽,這個村民肯定以為那邊沒人就偷偷去拿那塊木材,誰曾想那木材是墊在我們搭的架子下面的,他這么一拿架子倒了,我哥兒們就從上面摔了下來。”

  工人指著躺在地上唉喲叫喚的另一名工人。

  躺在地上的工人叫喚的更大聲了:“我沒有,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還能自己害自己不成?要不是下面正好有一堆細沙,我現在怕是早就缺胳膊少腿的了。”

  說完工人又捂住胸腔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幾聲,像是要將心肺都給咳出來似的。聽得人于心不忍。

  村民急紅了臉:“不是這樣,是他讓我去拿那塊木材的!”

  工人上前幾步,食指直直的指著村民的臉,厲聲呵斥:“他又不是傻子,拿了那塊木材架子就倒了,他怎么可能會這樣做?就算要找理由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啊。”

  蘇青云不緩不急的詢問:“你們不是都在干活嗎?怎么會知道他每日都會偷拿木材?”

  工人苦口婆心:“蘇二公子你肯定不知道啊,每次你在的時候他肯定不會偷啊,你一走他立刻就開始了,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有一次我就偷偷跟著他去看了,那里全是他偷的木材啊。”

  “那你才發現的時候怎么不說?”蘇青云看向那個工人。

  工人一愣:“我……我那幾天一忙,就給忘記了。蘇二公子,人證物證都在這里,怎么可能有假。你們也別嫌我們多管閑事,干這些活兒還得是專業的人員來做,他們什么都不會,來了也幫不到多少忙,有時候還會幫倒忙。”

  石青山不爽了:“我們幫倒忙?我們就是幫忙扶扶梯子,拉拉木材砂石,打掃下衛生,哪里幫倒忙了?”

  “這不就是幫倒忙嗎?都偷東西了!那你們覺得什么才是幫倒忙?”工人激動的吼了出來,吼完覺得不妥又緩和了聲音:“我們知道你們想幫忙,是為了蘇家好,但是有些東西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會做的。”

  聽到這里,周圍的村民都開始有些動搖,是啊,雖然他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但是不是還有一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嗎?

  別人總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啊,而且這個工人說的也對,他們人太多了,大多數時候他們其實都是在旁邊看著。

  工人暗暗一笑,嘆息一聲:“你們要是還不相信可以等大夫來瞧瞧我哥兒們的傷,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不會沒事。”

  他說到那里,躺在地上的工人十分配合的哼哼唧唧:“難受啊,我喘不上氣來了,心口也疼啊。哎喲喂,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的妻兒孩子怎么辦啊?我那年邁的爹娘可怎么辦啊?”

  剛才事情一發生,工人就派人去請大夫了。

  蘇青云溫聲安撫:“你請的大夫還沒到,我們這里有個現成的大夫。”蘇青云看了蘇南溪一眼:“小妹,你來給這位大哥診脈看看有沒有摔傷了哪里。”

  躺著和站著的兩個工人俱是一怔,什么大夫?哪里冒出來的大夫?

  蘇南溪從人群里出來,來到躺在地上那個工人身邊蹲下:“大叔,我略懂醫術,我給你把脈看看吧。”

  躺在地上的工人兩手死死的抱著肚子哼唧:“你一個小姑娘你怎么可能會醫術啊?”

  站著的那個工人更是唰地沖了過來,擋在了躺在地上那個工人面前:“是啊,蘇姑娘。我聽說摔倒的人最不能輕易亂動他,你還是別亂動他的好,我們請的大夫馬上就到了。”

  一面說男子一面焦急的穿過人群往外面看去,心內焦灼得很,大夫怎么還沒來呢?

  蘇青河上前拉住了工人:“大叔,你別急,我妹妹的醫術還是不錯的,我們還是先看看那個大叔的情況吧,別是內臟出血什么的可就麻煩了。”

  工人不依,腳下使勁兒扣著地面,奈何作為武者的蘇青河力氣不小,直接將人像拔蘿卜似的拔走了。

  恰巧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道聲音:“大夫來了,快讓開,患者在哪里,快讓我瞧瞧。”來的是一個中年大夫。

  工人像是看見了救星似的,大聲喊道:“大夫,您可算來了,快來給他瞧瞧,他從高處摔落,一直喊著不舒服,我想著估摸是摔成內傷了。”

  大夫提著藥箱,快蘇南溪一步蹲下了身子,給工人把脈。

  蘇南溪也不急,雙手環胸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大夫給工人把了脈,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蘇大壯問了一聲:“大夫,這位兄弟他的傷勢如何了?”

  大夫搖頭:“不太好啊,他是摔到了內臟……”大夫一面說著一面起身,可等他轉過頭來時卻在看見蘇南溪時愣在了原地,即將出口的話也下意識的咽了回去。

  這……這不是那個蘇大夫嗎?她怎么在這里!?

  然后大夫的話硬生生變成了:“他沒有摔倒內臟,也無甚皮外傷。”

  在長公主府那幾日他可是親眼見過這位小姑娘的厲害的,就連黃大夫都曾幾次自愧不如,他一個小小的,在鶴慶縣無名無姓的大夫當著人家的面說假話,這不就是關公面前舞大刀嘛?

  工人聽著這個話,臉色鐵青,這個大夫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都說好了么?現在怎么出爾反爾?

  “大夫!他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怎么可能沒事?!”

  大夫小心的看了蘇南溪一眼:“老夫確實并未發現他哪里有問題的,還恕老夫醫術不精。”

  “那我哥兒們怎么辦?就怎么讓他疼著?”

  “我來試試。”蘇南溪說完沒等兩個工人拒絕,強行抓住了工人的手,為其把脈。

  工人試圖將手扯出來,但是無論他廢了多大的勁兒都紋絲未動。工人暗嘆,這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看著身子骨也不大,力氣怎么連他一個成年男子都撼動不了?

  “你……蘇姑娘,連這位大夫都看不出來,你一個小姑娘如何會?”工人還在叭叭,但是內心已經緊張到了極點,這個小丫頭要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可怎么辦?

  想到這里,工人忍不住又罵了大夫幾句,待會兒一文錢都別想拿!

  大夫早就在認出蘇南溪的時候就決定臨陣倒戈站在蘇南溪這邊,所以在工人說出這話時,大夫立即呵斥:“蘇姑娘的醫術連我都望塵莫及,何時輪到你來說三道四了?”

  工人兩臉懵逼,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你都望塵莫及?

  石頭村的村民早就在工人質疑蘇南溪醫術的時候十分不爽了,奈何沒有插進話去,現在得了空子,個個都情緒激動的指責起工人來。

  “少見多怪,小姑娘怎么就不能是大夫了?”

  “我們蘇姑娘不僅是大夫,還是鶴慶縣最牛的大夫!”

  “之前幾個縣都搶著巴結的那位醫毒雙絕的人,你應該聽說過吧?沒錯,就是你面前的這位!”

  兩個工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神里看見了慌張,糟了!

  他事先怎么沒聽書過這事?這個小丫頭竟然那么厲害?那他們現在該怎么辦?

  躺在地上的工人咳嗽了幾聲,聲音都微不可見的發抖:“蘇……蘇姑娘,我現在好像沒有剛才那么難受了。”

  蘇南溪輕輕一笑,放開了手:“沒事就好。”說完這個也并未再多說什么。

  兩個工人對視一眼,還是站著的那個工人反應快,他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不懂醫術,剛才實在太緊張了,還想著我哥兒們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估計是摔成內傷了。”

  蘇青云的聲音從人群后面傳了過來:“是嗎?摔在棉花上怎么會摔成內傷呢?”

  眾人回頭,只見蘇青云和蘇青河不知何時將那堆沙子給刨開了,露出了里面的厚厚的棉花。

  蘇青河還故意跳了上去,整個人都陷進了棉花里:“哎呀,這個棉花可真軟,比我的床鋪都要軟。”

  “這……這是誰弄來的棉花?”

  “建房子也需要棉花嗎?”

  “我怎么越看這事兒越覺得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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