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仵作皇妃:暴君輕點寵 > 第一千零二十三章 身份不簡單
  夙滄墨點頭:“既然能將他的人一網打盡,也免得留下隱患,到時候還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大亂子。”

  畢竟他們的手中有蠱蟲。

  誰能知曉那個密室中的蠱蟲就是全部的。

  姜亦依也想到了這一點,不免輕嘆一口氣。

  倒是她先前考慮的少了些。

  不多時,殿外響起李公公急匆匆地腳步聲。

  “陛下,娘娘。”李公公的手中捧著一個玉瓶,呼吸微喘,大抵方才路上太急。

  “這便是那瓶藥水。”

  夙滄墨曾經瞄了這玉瓶一眼,此時一眼便能確定,這個玉瓶中的確就是他需要的藥水。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將玉瓶放在桌上,生怕會被磕碰住。

  “行了,你下去吧。”夙滄墨隨手揮了揮,“沒有朕的吩咐,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李公公雖然不知曉夙滄墨要干什么,卻也不敢多問。

  李公公微微躬身,恭敬應聲:“是。”

  隨后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養心殿內殿,便只有姜亦依與夙滄墨兩人。

  此時,夙滄墨方將玉瓶拿到了手邊。

  姜亦依則緩緩解開衣帶,衣裳一層層褪下,姜亦依光著的脊背暴露在空氣中。

  夙滄墨也已經將玉瓶的塞子拔掉。

  現在雖是白日,不過也是夕陽西下了,若是再遲些,可能都要看不清楚背上的藏寶圖,現在這個時間倒也還好。

  夙滄墨難得沒有想入非非,將冰涼的藥水倒在掌心,兩手搓了搓,待涼意退散,他才撫上姜亦依的背。

  將藥水涂抹在姜亦依的脊背上,夙滄墨手上的力氣微微加重,來回打轉。

  很快,被揉搓的那一角便出現了一些不甚清晰的圖案。

  夙滄墨眸中滿含認真之意,繼續揉搓著旁的地兒。

  一瓶藥水用盡,姜亦依的背上浮現出了一張完整藏寶圖。

  乍一看到這藏寶圖,夙滄墨只覺得眼熟的很。

  藏寶圖的路線,起始點便是在京城,至于終點,也就是藏寶的地方……

  夙滄墨的手指隨著路線緩緩輕移。

  他摩挲著終點的位置,夙滄墨的眉心隆起。

  姜亦依不明所以,也看不見背后是什么情況,她有點好奇:“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罷了……”夙滄墨緩緩搖頭。

  “嗯?”姜亦依更是一頭霧水,“沒想到什么?”

  “沒想到那寶藏就藏在荊州。”夙滄墨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是一種緣分。

  當初姜亦依從京城逃跑,一路逃到了荊州,而那寶藏居然就在荊州藏著。

  “荊州?”姜亦依的確有幾分詫異,她在荊州生活了幾年,對荊州其實挺熟悉的,但是她著實想不到,荊州有什么可以藏寶藏的地方。

  “沒錯,就在荊州的玉瓊山。”夙滄墨收回手,視線微移,落在藏寶圖的右下角。

  那里還落有一個字——芙。

  “玉瓊山啊……”姜亦依細細回想了一番,眉頭漸漸蹙起,許久之后還是搖頭,“我也去過玉瓊山幾次,實在想不到玉瓊山有什么奇特之處。”

  “無妨,具體的位置,這藏寶圖上面已經明確標出來了,我們到時候直接過去就是。”夙滄墨不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比起這個,他更好奇是什么人將藏寶圖拓在姜亦依的背上。

  “左相生前可有與你講這藏寶圖的事情?”

  姜亦依沒有想,便搖頭:“左相大抵都不知道這藏寶圖的事情,否則,他早已經想法子將這藏寶圖拓出來了。”

  不是左相?

  夙滄墨皺眉。

  不是左相,那就只能是左相已故的夫人?

  他細細回想著左相那已故的夫人,實在沒什么印象。

  似乎在他登上皇位之前許多年,左相的夫人便已經去世了。

  “你母親叫什么?”

  聽著夙滄墨冷不丁的詢問,姜亦依一時間有些懵。

  她的母親?

  姜亦依莫名其妙:“你竟然不知道?”

  作為左相的死對頭,竟然不知道死對頭的夫人的信息?

  夙滄墨無奈:“我懷疑你母親的身份不簡單,那名字估計也是假的。”

  姜亦依陷入了沉默之中。

  只是……

  姜亦依默了默,在腦中回想著原主殘存的記憶,好半晌,她才回想起來,“在我的記憶中,我的母親,名喚沈玉芙。”

  沈玉芙,果然!

  “但是如你方才所說,這名字怕不是真的,至于真名,那我也不知道。”

  “也是,左相夫人去世的時候,你的年歲尚輕,便是左相夫人的名字有假,你也不會知道。”夙滄墨的指尖在姜亦依的背上摩挲著,似是在描摹著那張藏寶圖。

  “怎么了?”姜亦依回眸看向夙滄墨,“好端端的為何詢問我母親的名字?”

  夙滄墨指尖輕點藏寶圖的右下角,“這里留著一個字——芙。”

  所以……

  姜亦依靈光一閃:“所以,這寶藏竟然是……我母親留下的?”

  “應當是,你既然沒有關于藏寶圖的記憶,那這藏寶圖只能是在你還小的時候便印在了你的身上,若是如此,那你母親當時還沒有去世,也只能是你母親做的。”

  姜亦依震驚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回過神。

  有道理,除了原主的娘親,還有誰會在原主的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留下這么大工程的一幅藏寶圖。

  姜亦依絞盡腦汁地思索著,意圖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出絲毫的蛛絲馬跡。

  可惜了,除了名字,竟然一點關于原主母親的記憶都沒有。

  這未免太不正常了。

  “我現在想想,也覺得奇怪,在左相府,竟然沒有任何關于我母親的東西存在,只有一個牌位,上頭寫著我母親的名字,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了。”

  如此,夙滄墨更是確定沈玉芙的身份不簡單。

  而且……他現在已經有了一點思路。

  “關于你母親的事情,先作罷,我先將這藏寶圖拓印下來。”

  即便這圖已經在姜亦依的背上顯現,但是為了方便,還是需要先將這圖拓下來。

  “好。”

  姜亦依只得當了一個時辰的“模特”。

  分外痛苦。

  這段時間,姜亦依動都不敢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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