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心眼睜睜看他胡鬧,想掙扎又被他控制住動不了,想喊又擔心被發現。
她又氣又急,抬腳就想踢他。
突然,她身體顫栗了下。
緊接著像是觸了電一般,整個人癱在他懷里。
她腦袋一片空白,睫毛濕漉漉的顫抖著。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心兒,這種偷偷摸摸的游戲,好玩嗎?”
夏安心滿臉通紅,恨恨的瞪著他,隨后,低頭咬住了他的脖子。
慕北宸悶哼一聲。
但卻覺得無比滿足,他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前方,傳來龍清捷的聲音。
“公爵也認識白玉容?”
龍元珍怎么都沒想到,龍清捷也在這里。
剛才他太過于著急,竟然喊出白玉容的名字。
現在龍清捷問起,他一時之間,竟不知怎么解釋。
他剛要開口,這時從房間里頭,傳來男人的聲音。
“玉容,門被鎖住了,我們出不去了。“
“謝師兄,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人,怎么好端端的有人丟炸彈呢?”
兩人的談話聲,清楚的傳出來,一字一頓的傳入龍氏兄弟耳中。
龍元珍臉色黑了。
剛有人過來稟告,說白玉容和男人大白日在一處院子茍且,他聽言火冒三丈,立馬就帶人闖過來。
他怎么都沒想到,昨晚還躲在自己身下,說會幫自己奪得王位的女人,此時竟然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嗯哦歡樂。
他用力的攥緊拳頭,眼底全是憤怒。
而龍清捷表情也不好看。
有人跑來通風報信,說白玉容被綁架了,他親自帶人過來解救,沒想到她不是被綁架,而是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一時之間,兩人各懷心思。
緊接著,門突然被踹開,兩個人裹著床單從里面沖了出來。
原本以為逃過一劫,卻沒想到,院子里既然出現這么多人。
“啊,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白玉容看到龍元珍和龍清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剛才衣服都被燒壞了,她情急之下,只能裹著床單跑出來。
雖然該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可被謝思宇虐的痕跡,大腿上手臂上脖子上,渾身都是。
根本就遮不住。
白玉容欲哭無淚。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她看著龍元珍,想要過去解釋,又看著龍清捷欲言又止。
“玉容,過來。”
便在此時,龍清捷率先開了口,他陰沉沉著臉,朝白玉容招手。
白玉容死死的咬著唇,捏緊拳頭朝他靠近。
‘啪’的一聲,龍清捷一巴掌重重甩在她臉上。
白玉容瘦小的身體甩飛了出去,被單滑落,風光外泄。
她就摔到了兩人藏身之處,驚得熱吻中的兩人,趕緊匆匆結束。
夏安心又羞又惱的瞪著慕北宸,示意他不許再亂來。
這個時候兩人再有所動作的話,一定會惹人發現。
好在慕北宸只是抱著她,饜足的掛著笑,再沒有過分之舉。
龍元珍看著白玉容被打,紅了眼。
他想上前帶走她,問她為什么要背叛自己。
可現在的局勢,根本不容許他這么做。
他看著龍清捷的眼神帶著火,隨后招呼侍衛,將謝思宇抓了起來。
“公爵,這件事全是白玉容的錯,是她自己跑來找我,和我無關。”
在生死關頭,謝思宇已經顧不及剛才溫存過,立馬將白玉容推出來擋槍。
白玉容沒想到,剛還說會幫助自己的男人,現在就翻臉不認人。
她恨恨的看著他,隨后大哭大鬧起來,“陛下,是他強迫的我,我沒有做出對不起您的事。”
龍清捷狠狠瞇眸,讓人先將謝思宇拉下去,然后又是揣了白玉容一腳。
“賤人,我在外面什么都聽到了。”
這一下正中小腹,白玉容尖叫出聲,隨后有血水緩緩從大腿上流淌而下。
白玉容臉色慘白,捂著自己的肚子哭叫起來,“救,救救我的孩子。”
龍元珍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而龍清捷,一心就在白玉容身上。
他步步朝她逼近,惡狠狠道,“說,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他雖然和白玉容在一起過,可每次都是上了保險,她根本就不可能懷孕的。
也就是說,她背地里,早就和其他男人鬼混一起了。
一想到自己頭頂上綠油油一片,龍清捷更是憤怒,用力掐住她的脖子。
白玉容深知自己無路可退了,她只能朝龍元珍求救。
“公爵,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事到如今,只能拉一個人當替死鬼。
元簫已經死了,這個孩子是她的希望,絕對不能失去。
聽言,龍清捷的眸子里,染上了怒意。
他看向龍元珍,說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難怪龍元珍會出現這里,原來這女人,除了和謝思宇在一起,竟然還和龍元珍有一腿。
他堂堂一國之王,竟然要和其他男人,共享一個女人。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龍元珍雖然覬覦王位,但還沒足夠的膽子,現在和龍清捷攤牌。
他笑了笑道,“我就冰池冰河兩個兒子,又從那里多出來個孩子!”
“嘖嘖,還真是,天底下的男人,各個都不如狗!”
夏安心聽到龍元珍的話,簡直對渣男又有了新的認識。
玩的時候各種哄你說愛你,真正到了危難關頭,各自高飛。
話剛說完,她感覺腰間一緊,有潮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她轉頭一看,迎頭撞入一張放大好幾倍的俊臉。
“誰不如狗,嗯?”
她心虛的垂眸。
怎么就忘了,旁邊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她一時感慨,連帶著他也罵了進去。
“我說龍元珍和那個謝師兄,又不是說你。”
“那我是什么?”
他的指腹,勾起她的下巴,沉聲開口。
夏安心看他眼底燃燒的熱火,吞了吞口水,說道,“別鬧!”
她能說他是混蛋嗎?
這種情況下,還能這么刺激。
不帶這么玩的。
慕北宸看她滿臉通紅,彈了彈她的額頭,隨后又一把將她拉入懷里。
“天下的男人并不包括我,我對你的心,至死都不會變,就算天塌下來,擋在前面的人,也一定是我。”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幽寂的黑眸里,全是濃郁得化不開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