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被拋棄后,她成了豪門真千金 > 第1369章 查寢!
  此時,窗外已經是明月高掛、夜幕降臨。

  夏禹抓住馬有鐵:“別去了,我喝好了,改天咱們到外面找家酒樓,喝個痛快。”

  金俊升看了看杯盤狼藉的桌子。

  “好吧,以后有機會咱們到酒樓喝去。”

  馬有鐵還要走,夏禹問道:“不買酒了,你還要去哪?”

  馬有鐵說道:“我要出去練武打拳!”

  每個人喝醉之后的表現都不一樣,有呼呼大睡的,有嗚嗷亂叫的,還有使勁吹牛的。

  馬有鐵的表現比較特殊,喝醉之后要出去練武打拳。

  金俊升說道:“拉倒吧,你別出去得瑟了,上次喝點酒,你說要練什么輕功,飛檐走壁的,結果差點掉進茅坑里。”

  馬有鐵老臉一紅。

  “你懂什么,我練的是醉拳!”

  金俊升說道:“別練了,連個女人都沒有,你練那一身腱子肉給誰看?來,坐下,和我一起唱歌。”

  金俊升也是喝醉了,興奮,扯著嗓子,狼嚎似的,在宿舍里唱起了歌。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夏禹眉飛色舞,心想,胖子行啊,還會唱十八摸。

  金俊升唱著唱著,正要唱到高潮部分,突然,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開門開門,快開門!”

  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姜源,嚇得一個激靈,直起了身子。

  馬有鐵吼了一聲:“敲什么敲,要死啊!”

  門外傳來一個聲音:“趕快開門,我們是律堂的!”

  律堂是正道學院里的執法部門,學生們有什么違反規定的行為,都要受到律堂的懲處。

  姜源聽說外面的人是律堂的,有些驚慌。

  金俊升滿不在乎,告訴姜源:“慌什么,律堂的能吃人?”

  馬有鐵想要把桌子收拾收拾,掩蓋他們喝酒的痕跡。

  金俊升說道:“別收拾了,這滿屋子酒味兒,長了鼻子的,都能聞出來。”

  馬有鐵不知所措,“那該怎么辦?”

  金俊升顯得很淡定,指了指房門。

  “給他開門,別讓他叫喚。”

  馬有鐵離門最近,起身打開房門。

  外面一個律堂的執事正要敲門,門突然打開,把他晃了一個趔趄,順勢進了宿舍。

  這執事是五短身材,名叫趙波波,身后跟著幾個學生,胳膊上戴著紅袖箍。

  這些戴著紅袖箍的學生,相當于進了學生會的學生。

  趙波波看了看地上的空酒壇,又看了看夏禹他們。

  “四個人喝了四壇酒,酒量挺大。”

  夏禹他們坐在椅子上,沒吭聲。

  趙波波神色一凜,突然吼了一聲:

  “給我站起來!”

  姜源下意識地哆嗦一下,想要起身,見夏禹和金俊升、馬有鐵穩如老狗,他也坐著沒動。

  趙波波指著夏禹他們,厲聲怒喝:

  “沒聽到我說話嗎,都給我站起來!”

  趙波波這副模樣,很是令人討厭。

  夏禹他們違反學院規定,在宿舍里喝酒,是不對。

  可是,趙波波拿著雞毛當令箭,好像夏禹他們犯的是什么殺頭的大罪似的。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給他一點權力,他立刻就能翹起尾巴,要飄到天上去。

  夏禹說道:“你有什么話就說,我們在這坐著聽。”

  “你小子很囂張。”

  趙波波打量著夏禹,眼睛一瞪,“你叫什么名字?”

  夏禹抓起桌子上的一粒花生米,扔進嘴里嚼了嚼。

  “夏禹。”

  趙波波見夏禹他們從容不迫,心想,他們這是有恃無恐?我得探探他們的底,萬一是哪個權貴人家的公子,我可不能得罪。

  遇到沒錢沒勢的就踩,遇到有錢有勢的就舔,這是趙波波的一貫風格。

  趙波波問道:“你們都叫什么名字?”

  金俊升舉起手掌,牛氣哄哄地說:

  “我叫金俊升。”

  姜源和馬有鐵也報出了姓名。

  趙波波又問:“你們家里都是做什么的?”

  夏禹皺起眉頭,心想,我們喝酒,你就說喝酒的事,問我們家里的情況是要干什么?

  夏禹他們都沒搭理趙波波。

  趙波波掃視夏禹他們,“別以為你們不說,我就不知道,花名冊上都有記錄。”

  趙波波揮了一下手,旁邊一個紅袖箍立刻遞上一本厚厚的花名冊。

  趙波波翻開花名冊,念叨著:“丁卯院,八十六號房,查到了,姜源、馬有鐵、金俊升、夏禹。”

  趙波波看了夏禹他們一眼,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姜源,齊州人氏,家里有幾畝薄田,呵呵。”

  聽趙波波的語氣,對于姜源的出身,很是不屑。

  趙波波繼續看,“馬有鐵,宋州人氏,祖祖輩輩都是農民。”

  趙波波看向馬有鐵,神情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居高臨下地說:

  “你一個農民家的孩子,能到正道學院來學習,是你上輩子燒高香積來的福氣。你不好好珍惜,還學人家喝酒,你對得起你父母嗎?”

  馬有鐵是個鋼鐵直男,看不慣趙波波就要表現在臉上,怒氣沖沖,叫道:

  “我對不對得起我父母,和你有雞毛關系?!”

  趙波波勃然大怒。

  “我是律堂的執事,你的老師,你怎么和我說話呢?反了你了!”

  姜源起身說道:“趙執事,消消火氣,消消火氣,他喝酒了,別和他一般見識。”

  姜源在正道學院待了十年,雖然不是每個教授、執事都認識,但是,起碼混個臉熟。

  姜源這么一勸,趙波波有了臺階下,不理馬有鐵,繼續看花名冊。

  “金俊升、夏禹,你們倆的家庭信息沒有填寫,這是怎么回事?”

  金俊升說道:“你不用打聽了,我告訴你吧,我爹娘都是農民,還是那種沒有地、給人打工的佃戶,家里窮得都揭不開鍋了。”

  趙波波表示懷疑。

  “你家那么窮,你還吃得肥頭大耳的。”

  金俊升叫道:“你別問我家里情況,問就是窮!”

  趙波波身邊的紅袖箍很是氣憤,指著金俊升:

  “你這胖子什么態度,找打是不是!”

  趙波波攔住幾個紅袖箍,心想,這個金俊升腦滿腸肥,還賊拉囂張,可能有點背景,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

  趙波波又看向夏禹。

  “你家里是什么情況?”

  夏禹故意做出一副神秘的樣子,問趙波波:

  “你真的想知道?”

  趙波波撇了一下嘴。

  “廢話,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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