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彎腰拔草的張麻子覺察出了不對勁。
這兩個人不去除草跑到自己這邊干什么。
而且看他倆一臉兇相,來勢洶洶,絕不是來幫自己的。
但他并不確定他們往自己這邊來的目的。
這時,張狗蛋和李牛皮已經來到跟前,他們雙雙舉起拳頭,就要對張麻子施暴。
眼看沙包大的拳頭就要砸在自己身上,張麻子這才反應過來,這倆小子是要教訓自己。
他心里直嘀咕,自己并沒得罪過張狗蛋和李牛皮二人,他們為何對自己揮拳相向。
就算自己有點功力,可雙拳難敵四手,這個虧自己可不能吃。
想到這里,張麻子立刻直起腰板,隨手撿起一根野草桿子,厲聲呵斥道,“你們兩個想要干什么?”
面對張麻子的責問,張狗蛋和李牛皮根本不當回事,輕蔑地回答道,“干什么,這還用問么,當然是揍你了,識相的,乖乖蹲下讓我倆錘一頓,說不定一高興我們還可以考慮下手輕一點。”
說著他們舉起拳頭,開始朝張麻子臉上招呼。
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這兩個家伙如此囂張,張麻子連連后退。
他越是退讓,張狗蛋和李牛皮二人,越是窮追不舍。
眼看自己就被逼到死角里去了,張麻子一個加速,從兩人中間穿了過去。
張狗蛋和李牛皮始料未及,一個大活人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溜走了,多少有點顯得滑稽。
給自己辦了這個大一個難堪,追上了必須狠狠給他幾下子。
張狗蛋和李牛皮對視了一眼,發狠地點了點頭,繼續追趕張麻子。
這草叢就巴掌大個地方,躲哪里都不安全,張麻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溜煙躲到了秦獸的身后。
他這時才緩了一口氣,怒氣沖沖地說道,“當家的讓你倆打野草,你們可倒好,不分青紅皂白,逮著我打起來了。”
打野草?
真這么簡單嗎?
張狗蛋和李牛皮兩個人面面相覷,又同時將目光看向了秦獸,“當家的,張麻子說的是真的嗎?”
看著這兩個蠢貨,秦獸憋了一肚子火,“我本來還以為你們兩個領悟了我的意思,誰知道你倆竟然動手打起人來了。”
啊!
看來真如張麻子所說,讓自己打野草啊。
“實在對不住啊麻子大哥。”知道自己闖了禍,張狗蛋和李牛皮一臉尷尬地說道,“當家的,我們這就去干。”
說完,他倆立刻跑到一堆叢生的雜草跟前,學著張麻子的樣子,將它們全都踩在了腳下。
不一會兒,整個草叢就被踩得一干二凈,再也沒有一棵站著的野草了。
還別說這倆人不光打人積極,干起活來也是真快。
現在終于一目了然,草叢里并沒有什么大蟒蛇,可秦獸也終于弄明白了一件事,這股逼人的冷氣,正是從那個黑漆漆的洞里傳出來的。
現在看來,這洞里還真有東西。
可畢竟自己對這種深不見底的大黑洞比較抵觸,只要讓別人來一探究竟了。
幸虧朱建國對這東西比較精通。
于是,秦獸看向一旁的朱建國,輕聲說道,“建國大哥,你不是善于鉆研這種洞穴,那么就勞煩你湊近了看一看,這里面到底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聽到秦獸招呼自己,朱建國應允道,“是,當家的,其實你不說,我也正打算看看。”
可他剛挪動一步距離,就疼得滿頭大汗。
本來秦獸以為簽子這么細,扎一下也沒什么。
不用管它,朱建國就會沒事。
可照這個樣子看,他很難堅持住去到洞口,更別指望他再從洞里探索出什么來了。
看來還是自己扎得深了。
如此一來,必須給朱建國消痛止血,好讓他能行動自如。
秦獸擺了擺手,示意朱建國趴在地上,“建國大哥,你先趴下,我給你治療一下。”
“哎。”早就領略過秦獸的能力,一聽要給自己治療,朱建國二話不說,也不顧地上有泥水,立刻就趴在了秦獸腳跟前。
秦獸有心先給朱建國驗一下傷勢,怎奈他穿著一條粗布褲子,將屁股擋得嚴嚴實實。
于是,秦獸只得吩咐朱建國,“建國大哥,把褲子扒開,讓我看看傷口。”
活這么大歲數,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讓自己脫褲子,而且這個人還是男的,并且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朱建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秦獸的命令啊又不敢違背,況且脫褲子也是給自己治病,又不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朱建國只得硬著頭皮,將褲腰帶解開,把濕漉漉的褲子退到大腿根。
秦獸自然不會對他的身體感興趣,一心只想看自己想看的部位。
這時,他在朱建國的左邊屁股上終于有了發現。
屁股上有個小孔,還在不停往外流著血。
秦獸這才注意到,自己這一簽子剛好扎在了朱建國的環跳穴和承扶穴之間的地方。
這個地方血管豐富,非常容易出血。
如果不加以治療,朱建國極有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甚至死亡。
想止血必須立即將這兩個穴位封堵住。
事不宜遲,秦獸將手放在朱建國的環跳穴和承扶穴上,猛一發力,將他的屁股按得紅了一片。
可當秦獸的手抬起來之時,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
與此同時,朱建國也歡呼起來,“當家的,我不疼了。”
不疼不流血,說明封堵穴位起了作用。
可就當秦獸將要起身之時,卻發現朱建國的傷口正在一點一點愈合。
不一會兒被自己扎出來的口子,竟然消失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
秦獸一臉驚訝,莫非又是自己的吊墜干的?
于是,他立即低頭看向胸前的玉佩吊墜。
果不其然,這寶貝正在發出熒熒微光,不是它還有誰。
沒想到吊墜竟然還有這作用,就連秦獸都驚喜過望。
看來以后再有什么傷口疤痕之類的,就再也不用發愁恢復太慢了。
好了傷疤的朱建國,立即站起來,麻利地把褲子一提,就去洞口觀察情況去了。
他只知道自己感覺不到疼了,并不知道自己的傷口已經愈合了。
而秦獸自然也沒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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