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道虹連哭都不敢大聲哭,低聲“嚶嚶嚶”地抽泣著。

  再也沒有了之前不可一世的威風勁兒。

  “趕緊給老子起開。”

  鐘老三兇神惡煞一把,一把將哭哭啼啼的殷道虹拉開,來到靠在后墻根的一個鐵皮箱子前面。

  這個箱子像一個立柜,有一米老高,上面已經被鐵銹腐蝕得有些發黑。

  不算太大的箱子上從上到下,竟然上了三把大鎖。

  每一把鎖的鎖扣都有小拇指那么粗,就算拿老虎鉗子也不能

  很顯然這里應該裝著鐘老三最寶貴的東西。

  只見鐘老三一手扶著箱子,一只手伸向殷道虹,兇巴巴地說道,“錢箱子上的鑰匙呢,還不趕快拿給我,找抽是不是。”

  果然不出秦獸所料,看來箱子里裝的都是鐘老三這些年積攢下來的錢財。

  “我這就給你拿。”

  被鐘老三這一吼,殷道虹大氣都不敢喘,唯唯諾諾從腰間的褲袋里掏出一串銅鑰匙。

  這殷道虹明明穿的是睡衣,秦獸沒想到,她竟然這么謹慎,衣服上不光有口袋,睡覺時也把鑰匙帶在身上。

  殷道虹不敢怠慢,趕緊拿著鑰匙朝鐘老三走過去。

  還沒到他跟前,鐘老三就氣沖沖地迎上來,一把奪過鑰匙,罵罵咧咧道,“磨磨唧唧的,你沒吃飯啊,信不信我錘死你。”

  說著他就舉起拳頭,往殷道虹頭上招呼。

  以前可沒少被自己家的母老虎欺負,鐘老三心里這口惡氣,一時半會也沒沒辦全都發泄出來。

  來日方長,他會像殷道虹以前對待他那樣,一點一點慢慢換回去的。

  比如這次動手明顯就是他找借口要揍殷道虹,還說什么沒吃飯。

  直到秦獸敲門,他們兩口子還在床上睡著呢,別說殷道虹沒吃飯,他鐘老三肚子里不也是啥也沒有。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家伙嘗到了報復媳婦的快感,這是打人打上癮了。

  “別,當家的別再打了。”殷道虹一看鐘老三又要打人,嚇得連忙躲到秦獸身后去了,“秦獸兄弟,幫我勸勸你三哥,別讓他再摧殘我。”

  秦獸承認,自己確實喜歡看殷道虹的身子,但對這個女人的性格,他是真心喜歡不起來。

  如果真想救殷道虹,鐘老三第一次打她時,自己就出手了,更不會在鐘老三打算服軟時推了他一把,讓他火力大開。

  雖然打心眼里不愿意出手相救,可畢竟殷道虹已經用可憐兮兮的小眼神,深情地望了自己半天了。

  而且從殷道虹有些松散的領口處,閃出了一道若隱若現的白光。

  秦獸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于是,他假裝關心殷道虹,將她護在了自己身下。

  “嫂子別客氣,我幫你勸勸三哥。”秦獸應付了她幾句,轉身看向鐘老三,挑著眉毛說道,“三哥,你這下手也太重了,看看這臉都打花了,還有這胸,都腫了...”

  說著,他輕輕擦去殷道虹臉上的血漬和淚痕,又心疼地將手移到了鼓鼓囊囊的地方。

  秦獸迫切需要檢查一下這里被鐘老三這個畜生打壞沒有。

  他稍微用力捏了一把。

  還好,軟軟乎乎,就像兩個大白饅頭一樣,沒有一點硬塊。

  反復確認了幾次,他這才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鐘老三親眼看著秦獸在自己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干著急卻沒有合適的理由去制止。

  再說了,畢竟殷道虹自己都不說什么,他剛跟這個傻娘們剛發過脾氣,如果此時出手幫她解圍,豈不是讓殷道虹誤以為自己對她牽腸掛肚。

  那此前的努力不是都白費了。

  于是,盡管秦獸借著幫殷道虹的機會,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鐘老三還是強忍著性子,一言不發。

  “秦獸,你的手法真不錯,我這里也不舒服,幫我按一下。”

  興許是被秦獸摸出了感覺,殷道虹不但沒有拒絕的意思,還主動拿起秦獸的手,往自己大腿根上放。

  “那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這個地方傷得還真不輕,我看都發黑了。”

  既然殷道虹都提出了要求,秦獸只好勉為其難,幫她撫慰身上的創傷。

  “啊~!”

  就在他的手指剛觸碰到殷道虹大腿上最柔軟的地方時,她突然忍不住叫了一聲。

  鐘老三對這個叫聲再熟悉不過了。

  這叫聲既不是疼痛也不是難受才發出來的。

  這分明是得到滿足后的浪叫。

  他抬頭看向殷道虹,這個女人目光朦朧,嘴唇半張,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屬實淫蕩。

  鐘老三跟她在一起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殷道虹這么享受。

  可惡的是,這種感覺根本不是自己給她的。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敢當著自己的面勾搭別的男人,這還了得。

  如果再不制止,自己的臉面豈不是要被這個無恥的女人全都給敗光了。

  于是鐘老三也不急著開鐵皮箱子了,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殷道虹和秦獸面前。

  他伸手拉住殷道虹的胳膊,用命令式的語氣說道,“不去做飯,還賴在這里干什么,別以為有秦獸兄弟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打你了。”

  秦獸能清楚地感覺到鐘老三心中的憤怒,只是這家伙敢怒不敢言,并沒有對自己發作。

  不過,他找這個做飯的理由,還算說得過去。

  “好,我這就去做。”

  殷道虹被他用力拉開,秦獸也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有些濕潤的手。

  他兩只手指放在一起一撮,竟然有些粘粘糊糊卻又晶瑩剔透的絲狀物。

  眼看分開了自己媳婦和秦獸的糾纏,鐘老三頓時得意起來,“女人就得揍,老弟,你看三哥這個魄力怎么樣。”

  這個恬不知恥的家伙,竟然還有臉向秦獸炫耀自己這點微不足道的能耐。

  真是笑死個人。

  “干得不錯,是個爺們,恕兄弟眼拙,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這么男子漢氣概。”

  秦獸忍著內心真實的想法,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將手上的粘液全都抹在了鐘老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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