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搬著凳子，坐在司機面前。
他眼睛冰冷盯著對方，司機被看的渾身發毛，忍不住哆嗦。
這雙眼睛太嚇人了。
自己仿佛變成了小綿羊，隨時都會被兇猛的獵人宰殺一樣。
“誰給你錢，讓你撞的夏語？”
程凡冰冷問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就是喝多了。”
“我沒收錢。”
司機嘴硬道。
程凡捏住對方的手指，嘎巴掰斷一根。
“啊！”
司機發出慘叫。
程凡再次問道：“你老實回答我，就不會受那么多的痛苦。”
“我接受過培訓，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開口，你最好老實回答。”
“我不知道……”
司機大吼道。
嘎巴。
程凡連續掰斷對方兩根手指，司機痛苦的嚎叫起來。
接著，程凡拿起桌上鋼筆，直接刺入對方指甲蓋里面，一點點撬開。
這種級別的疼痛，還都是最簡單的，司機發出歇斯底里的殺豬慘叫聲。
只不過，對方的忍受程度還算厲害，撬開兩個指甲蓋后，都死咬著沒有開口。
見狀，程凡可沒打算手下留情。
他拿出打火機，直接去烤對方的要害。
“啊！”
這一次，司機被灼燒的更加痛苦，尖叫聲，能傳遍整棟大樓。
門外的人都嚇了一跳。
終于，在程凡使用了八種折磨手段以后，司機終于承認了。
司機承認自己收了別人的兩百萬，故意跟蹤夏語，然后開車撞上去的。
但對方并不知道，這錢是誰給的，有人電話聯系他，錢也是直接放在了車上。
程凡走出房間，開口道：“人已經招了，可以告他個故意謀殺。”
押送的人都一臉震驚，剛剛那些折磨的手段，他們也只是聽說過。
但程凡使用起來，那么得心應手。
以前肯定沒少用過。
“江總，你這個朋友，到底是誰啊？”
隊長忍不住問道。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知道太多，對你我都不好。”
江萬來淡定回應。
……
晚上，程凡拿著飯來到醫院。
葉初晴還守在走廊呢，眼睛哭得紅腫，情緒非常低落。
“老婆，吃點東西吧。”
“我親手給你燉的排骨湯。”
程凡輕聲說道。
葉初晴根本沒胃口，夏語突然變成這樣，對她的打擊很大。
程凡忍不住想說出真相，但想了想，還是不告訴對方吧。
有人密謀要撞死夏語，要是被葉初晴知道，肯定會更加痛苦。
倒不如他自己去調查是誰做的。
“哎呦，給老婆送飯來啦？”
夏音帶著一個男的出現，笑呵呵道：“你這么溫柔體貼，夏語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高興死呢。”
“少給我在這陰陽怪氣的。”
程凡冷冷說道。
“小子，你怎么說話的？”
旁邊的男子開口道：“給我女朋友道歉，不然我撕爛你的嘴！”
“林林，你別搭理這種人。”
夏音諷刺道：“這就是個渣男，讓我妹妹打胎好幾次，最后甩了人家，勾搭了閨蜜。”
“我看妹妹醒不過來，八成就是被這個渣男給氣的。”
聽到她的話，葉初晴頓時不高興了，反駁道：“你話不要亂講，程凡他不是這種人，你給他道歉。”
“我就說了，你又能咋滴？”
夏音哼了一聲：“夏語就是個神經病，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出車禍就是報應，活該。”
“最后夏家所有的財產都是我的了，她一輩子就躺在床上，成植物人吧，哈哈！”
葉初晴被氣的不輕，這么惡毒的話，居然是自己的親姐姐說出來的。
太沒人性。
突然，重癥監護室內的警報聲響了，醫生跟護士急急忙忙沖了進去。
“快！病人心顫了，馬上拿除顫儀。”
夏語不知道什么原因，生命一下子垂危。
葉初晴眼前一黑，瞬間感覺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