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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公報私仇的君少
兩人回到家之后,紀然燒好熱水沖了感冒靈親自監督白君奕喝下之后準備回房休息。
“老婆,我感冒了。”白君奕的語氣聽起來很虛弱。
可是紀然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剛才在醫院的時候人還好好的,回來這副樣子是要裝給誰看?
“所以呢?”
“我睡覺有個壞毛病,踢被子。”這樣的暗示很明顯了吧?她不會聽不懂吧?
紀然回到房間,從自己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又回來了。
白君奕喜出望外,看來老婆開竅了。
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想多了。
紀然把兩床被子疊在一起捂在他身上,“蓋重點,你踢不動。”
“......”
“晚安,好夢,白先生。”
“......”紀然你看我像睡得著的樣子嗎?
隨著房門“砰”一聲被關上,連帶著跟這聲音一起碎裂的還有白君奕的美夢。
回到房間之后,紀然睡得也不踏實。
因為上周青青故意惹事,她在院長面前說她會找出被人陷害的證據。
可是這兩天姐姐出了事,她幾乎都在醫院里,騰不出時間去找證據。
所以明天,她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是學校非要開除她以正視聽,紀然也只能接受。
隔天,白君奕見紀然頂著兩個熊貓眼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屬實被嚇了一跳,“昨晚孤枕難眠了?”
大清早的,這家伙就不消停,“我才沒有!”
“那大清早一副氣血兩虛的樣子?需要采陽補陰么?可以沖我來,不用考慮我的感受。”
紀然瞪白君奕一眼,“你當我是黑山老妖啊?”
白君奕坐到紀然對面,單手托腮打量了她一會兒,“要是黑山老妖長你這樣,我很樂意。”
“白君奕!”
“該去上班了。”白君奕意味深長地瞥她一眼,“有什么需求,可以晚上再說。”
“......”她可以踹死他么?
白君奕雖然嘴上跟紀然沒正形,卻還是放心不下她,精神狀態這么差,說什么都不讓她自己騎車,堅持要開車送她去學校。
去學校的路上,白君奕察覺到紀然神色越來越差。
“請個假回家休息吧。”白君奕屬實不太放心。
“白君奕,如果我離開安城了,我們的合約,可以提前終止么?”紀然沒有理會白君奕的關心,她現在想的是——要是學校開除了她,自己就必須為下一步打算了。
姐姐已經決定離婚,她們姐妹在這個城市似乎已經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了。
紀然唯一割舍不下的,就是她與白君奕的這段協議婚姻。
因為白爺爺只剩下半年的時間了,如果她只考慮自己,會不會太自私?
但是如果繼續留在安城,沒有收入來源的她,跟姐姐又如何在這偌大的城市立足呢?
總不能真的指望白君奕每個月拿錢養著自己吧?那她成什么人了?
所以紀然現在的心理也很矛盾。
她想知道白君奕是怎么想的,如果他已經找到對白爺爺有利的治療方案,是不是這段協議婚姻對他而言也是累贅?
白君奕猛地一腳把車子剎停在路邊,他沒有看她。
但是紀然聽到了他喘息的聲音,他似乎很生氣,她也沒有勇氣回頭去看他。
死一樣的沉默,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紀然像是做錯了事,在等待被宣判的死刑犯人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開口,“就這么想離開我么?”
“我......”
“不管發生什么,合約內容不變。”白君奕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一腳油門猛踩,紀然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即便車窗玻璃隔音效果不錯,她卻仍能聽到聲浪震耳欲聾。
這個聲音在告訴她,白君奕此刻很生氣,那聲浪是他內心憤怒的咆哮。
紀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學校。
她只記得自己下車時看到白君奕那張原本熟悉,但是似乎在剛才那番話之后,又變得陌生的臉。
分明只隔了一扇車窗玻璃,她卻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好像遙不可及。
那一瞬間,紀然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她搖了搖腦袋,不讓自己多想。
君臨集團。
秘書送進來幾份文件,“君少,這是需要您簽字的項目,請過目。”
白君奕卻像是沒有聽到。
不多時余風敲門進來,見兩人僵持著,他便做主讓秘書先出去了。
“君少,大早上的,誰惹您不開心了?”
“擊劍室。”白君奕沒回答,起身脫了外套便朝外面走。
余風也跟了過去,平時他跟君少沒事的時候就會去那兒過兩招。
兩人換好衣服,各自拿著佩劍進去。
但是今天白君奕下手太狠,打得余風全力抗衡也是節節敗退,最后他把頭套一摘,坐在地上不干了,“君少,你公報私仇!”
白君奕也扔下佩劍和頭套,離開了擊劍室。
回到總裁室之后的白君奕,把桌上的那些文件拿起來一個字一個字仔細審查,“寫的什么?拿回去重做。”
又拿起一份,“不想干早點去人事。”
再拿一份,只看了兩行字就直接扔了出去,“沒一個省心的。”
秘書見狀,朝余風投去求救的眼神,余風抱住自己,表示自己都是個泥菩薩。
等秘書趴在地上把那些文件全部收拾好了,悄咪咪自己滾出去,余風這才壯起膽子靠了過去,“君少,我有一件關于總裁夫人的,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
“滾。”白君奕的聲音冷得有些發硬。
余風趕忙連滾帶爬溜出了總裁室。
才回到自己辦公室,就接到了總裁辦的電話,秘書在電話那頭有些為難地對他說道:“余總,君少讓您今天上午把君臨大廈一到八樓的廁所打掃一遍。”
余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開什么玩笑?”
秘書隔著電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也不知道余總怎么得罪君少的,“這......這是君少親口吩咐的。”
說完也不顧電話那頭的余風是什么反應,匆忙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