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鄉下未婚妻是真大佬是什么名字 > 第859章 狼心狗肺?那就去狗場待著

顧華生急急忙忙撲向倒在地上的顧雨萌。
顧雨萌現在抬個頭都艱難,但還是硬撐著,淚眼婆娑的看著面前的顧華生。
這一刻的顧雨萌是真的委屈又想哭,她的淚水從眼眶流出,含糊不清道,“薄家的人欺負我!葉凝那個賤/人一腳踩在我的背上,我背上的骨頭好像都被踩斷了!還有,她還抽我巴掌,我的臉都被她扇腫了,華生,你快帶我走,你快帶我走!”
顧雨萌持續不斷的啜泣,情緒激動,兩只手緊緊的抓住顧華生的胳膊,把他當作救命稻草一般。
顧華生的眼里帶著一抹微不可察的嫌棄與算計。
他從進門的剎那看見顧雨萌如今的樣子,就知道計劃已經失敗了,他們聯手對薄靖川下藥的事情一定是敗露了!
顧雨萌這個廢物,什么都辦不好,這樣的人怎么就是他的姐姐?
事到如今還要給他拖后腿,他還要給她擦屁股,真不知道她還能干些什么!
看著顧雨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顧華生心里升起無限的厭煩。
薄家如今他們兩個是呆不下去了。
但戲還是要接著演下去的。
他哭喊著道,“姑姑,你根本不把我們當一家人,任憑葉凝那樣對我的姐姐,既然你對我們都是虛情假意,這個家我們也不想待了!”
“你們現在就立馬放我們出去,我要帶我的姐姐去醫治,如果她的身體癱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最后一句話還有些弱弱的,如今他就是喪家之犬,如果不是顧雨萌到今天的境地,打死他都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顧青云若不是吃了葉凝給她的靜心丸,此刻怕也是氣的暈厥過去。
還未等她開口,站在一邊的薄靖川終于像尋到了一個口子可以發泄,他一腳踹在顧華生的屁股上,使了全身的力氣,怒罵道,“要不是青云心善,愿意收留你們兩個喪家之犬,你們以為你們還有到今天的好日子過?狼心狗肺!如今,竟還有臉罵你姑姑!”
顧華生悶哼一聲吃痛,一張臉五官擠在一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還得費出力氣,伸出手抱起顧雨萌。
顧雨萌本就脊骨斷裂,眼下被顧華生一抱,更是尖叫著疼,顧華生心里恨得不行,廢物!廢物!
他硬著頭皮道,“今天,你們必須放我們走!”
冷汗在背上覆了一層。
薄寒年將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精壯又結實的小臂,身姿筆挺,獨屬于上位者的高貴與壓迫鋪天蓋地的襲來,“薄家,輪的到你來說話?”
薄寒年在笑,那笑不達眼底。
顧華生脊背一寒,抱著顧雨萌的手心里都是汗,屏住呼吸,動也不敢動。
葉凝站在一邊,倚靠在墻上,嘴角淡揚,看著面前的顧華生和顧雨萌,眼冷,心更冷。
顧雨萌被嚇得往顧華生懷里瑟縮了一下,眼神慌亂。
薄家傭人此時走進薄寒年身側,輕聲低語,“少爺,什么都沒有找到。”
葉凝自然也聽見了,她的耳力一向超乎常人,聞言挑了挑眉,小夫妻兩心領神會的對視了一眼。
那藥,一定被顧華生剛剛出去給解決了。
葉凝也不著急,勾了勾嘴角,眸光流動,眼睛里的精光對著面前的小白花。
顧雨萌察覺到,目光飄閃無措,卻還是對上葉凝的眸子,身體一抖,恨不得鉆進顧華生的身體里。
葉凝沒再看她,而是直直的走進浴室,顧雨萌的眼睛都快瞪出來,嘴唇都被咬破了。
薄寒年一家人緊接著跟進去,只見葉凝蹲下身子,打開浴室淋浴排水的網格蓋子,伸手摸了一下網格蓋子下面的污水,她拿出銀針,伸手一扎,銀針迅速變黑。
葉凝剛準備起身離開,薄寒年卻還蹲在原地,眸子里有探究。
“大叔,你發現什么了?”葉凝柳眉一彎,晶亮的眸子看著薄寒年手里拿起的網格蓋子。
薄寒年微微轉動著蓋子下面的實體,上部分與下部分分離成兩塊,里面是一個微型袋子,袋子里面只有一個顆粒。
這便是能讓薄靖川忘記發生什么事情的藥物,只需要這么小小一顆。
葉凝和薄寒年一家人出來時,顧雨萌便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敗露,她顫抖著哆嗦著嗓子,又帶著濃烈的恨意。
薄寒年手里拿著藥粉,“膽子很大?給我父親下媚/藥,事后又讓他吃這樣一顆喪失一晚上記憶的藥?顧雨萌,你真不怕死?對么?”
“啊——”顧雨萌還沒來的及張口說話,顧華生就將她扔在地上。
她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更加七零八落,鉆心刺骨的疼痛讓她的唇慘白一片。
“哥,嫂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姐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早知道她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一定會阻止她的!”
顧華生跪在地上,臉色滿是驚恐,絲毫不顧及被他扔在地上,此刻正絕望看著他的顧雨萌。
他一個勁的求著薄寒年和葉凝,希望不要被懲罰。
畢竟葉凝和薄寒年的手段,顧華生不是不知道,他若是遭遇那些手段,那比死亡還痛苦!
見薄寒年和葉凝不為所動,他又撲向顧青云,“姑姑,我們可是一家人,我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沒有干,這些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顧青云眼底冷笑,“剛剛還在罵我,不把你們當一家人,如今又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話別找我說,你們姐弟倆都是一丘之貉,我算是看清了!白瞎了我的良心!”
葉凝凝視著面前的兩個人,渾身散發出一股森冷的殺氣,“狼心狗肺?那就去我的狗場里待著!”
“大叔,你覺得怎么樣?”
薄寒年揉了揉葉凝的腦袋,寵溺一笑,“恰得我心,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話落,葉凝便給兩個人一人塞了一個藥丸,渾身四肢僵硬,像沒入萬年寒冰之中,徹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