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韻沒有猶豫,笑著應道:“好啊!”
陸妄承愿意帶她一起參加朋友的聚會,應該是在心里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人了吧。
想到這里,夏時韻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吃完了火鍋,兩人就乘車去了永夜。
到了地方,會所的經理親自出來迎接,領著陸妄承和夏時韻去了樓上的包間。
夏時韻突然想起上次她替林笑笑頂班,在永夜偶遇陸妄承的事,不由得有些感慨。
那個時候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會和陸妄承變成現在這樣的關系......
到了包間,夏時韻和陸妄承一走進去,就看見了厲晏君和林墨北。
他們一個坐在沙發上,歲月靜好般的端著杯紅酒細細的品著,面色淡然冷清,一個站在包間中央,拿著話筒扯著嗓子嘶吼著一首《浮夸》,表情夸張且每一句歌詞都不在調上。
兩人此時的狀態,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承哥,來了!”
林墨北一看見陸妄承就丟下就丟下話筒沖了過去,然而剛走近,就被他滿踹開了。
“唱的什么玩意兒!”
陸妄承帶著夏時韻在沙發上坐下來,滿臉嫌棄的看著林墨北,“難聽死了!”
林墨北傲嬌的哼了一聲,“不懂欣賞,這叫藝術!”
話音剛落,一旁的厲晏君就開口道:“你管剛才那鬼哭狼嚎叫藝術?”
林墨北抽了抽嘴角,“......鬼哭狼嚎?”
厲晏君語氣的嫌棄不比陸妄承少,淡淡道:“別侮辱藝術兩個字好嗎!”
陸妄承補刀:“白狼隨便嚎幾聲都比你唱得好聽!”
林墨北被這兩人氣得抓狂,沒好氣道:“本公子難得開嗓一次,你們就知足吧,別人想聽我還不唱呢!”
林墨北冷哼一聲,將目光移向坐在陸妄承身邊的女人。
他咦了一聲,似笑非笑,“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叫夏時韻吧。”
夏時韻點了點頭,她記得他,上次在永夜偶遇陸妄承的時他也在,就是他提議讓自己喝酒賠罪的。
林墨北盯著夏時韻,唇角上揚勾起一個弧度,一雙長眸光芒瀲滟,“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林墨北。”
說著,林墨北向夏時韻伸出了手。
夏時韻微怔,禮貌性的和他握了一下手,“林先生好。”
林墨北帥氣一笑,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小嫂子甭客氣,直接叫我林墨北就行!”
一句嫂子,讓夏時韻頓時瞪大了眼睛,她想解釋說自己不是,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她和陸妄承本來就是夫妻,他叫陸妄承承哥,叫她嫂子也沒錯。
一旁的厲晏君也看向了林墨北,眼神帶著幾分戲謔。
這家伙,今天對夏時韻似乎有點殷勤。
要不是這句嫂子,他都要以為他要撬陸妄承墻角了。
夏時韻看向林墨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都行。”
林墨北也沒糾結,拿起杯子一邊給陸妄承和夏時韻倒酒,一邊說:“顧肆那家伙最近是不是又找到新樂子了,我組局約他喝酒他竟然都不來。”
厲晏君開口:“顧肆去金三角了。”
提到金三角,林墨北咦了一聲,他雖然沒參與陸妄承他們的合作,但對他們的事情也了解一些。
“難怪,以前他可是最積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