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疆?”
“夏時韻?”
喬南疆和夏時韻同時出聲,兩人看著彼此,臉上皆是意外的神色。
“你怎么在這里?”喬南疆眉頭緊擰地問道。
夏時韻打量了幾眼喬南疆,不知道他是剛忙完還是怎么著,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眉宇間難掩疲倦,額頭上甚至還滲出了細密的汗。
這樣子,看起來像是剛經過一場大戰......
夏時韻對此不感興趣,語氣涼涼的開口:“喬少可真會說笑,這里又不是你家,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
這時,電梯來了,夏時韻冷哼一聲走了進去,按下了自己住的樓層號。
喬南疆和他身后的助手也一起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緩緩關上,喬南疆的助手看了眼電梯樓層按鍵,發現他們要去的是同一層。
夏時韻摸了摸鼻子,似乎聞到了一絲血腥氣。
“沈清棠還好嗎?”喬南疆這時忽然出聲問道。
夏時韻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開口:“和你有關系嗎?”
即便喬南疆不久前救了沈清棠,可夏時韻依舊沒辦法心平齊和的面對他,更別說給他好臉色了。
喬南疆凝眉盯著夏時韻,下巴緊緊繃著,似乎在隱忍著什么,一言不發。
倒是喬南疆身后的助手看不慣夏時韻對他不敬,憤怒的開口:“要不是我們喬少把沈清棠救出火場,她說不定已經......”
“溫江!”喬南疆低斥一聲,打斷了他助手的話。
溫江憤憤的看了眼夏時韻,沒再說話,心里卻替自家喬少感到不值。
夏時韻看向喬南疆,冷冷的開口:“你是救了清棠沒錯,但這并不能彌補你對她造成的傷害,你也別想借著這件事再繼續接近她!”
喬南疆蹙眉,語氣低沉的開口:“這是我和沈清棠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
“清棠的事就是我的事!”
夏時韻冷眼睨著他,繼續道:“喬南疆,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別去打擾清棠,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別動不動就玩兒詐尸這一套,相信我,只要你不出現在清棠面前,她就能過得很好!”
喬南疆若有所思的盯著夏時韻,苦笑道:“......是嗎?”
夏時韻看著喬南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有那么一瞬間她好像看見喬南疆眼底閃過了一抹傷心的神色。
他會傷心?
夏時韻在心里冷哼,鱷魚的眼淚還差不多!
“叮!”
電梯這時到達夏時韻住的樓層。
夏時韻瞪了喬南疆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喬南疆也住在這一層,在夏時韻走出電梯后,他也走了出去。
夏時韻這才發現,原來喬南疆就住在她對門的房間。
溫江拿出房卡把門打開,見喬少臉色難看,十分擔心他的傷勢,于是問道:“喬少,您還好吧?醫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您再堅持......”
溫江的話還沒說完,剛進屋的喬南疆身形突然晃了一下。
“喬少!”溫江見狀趕忙伸手扶住他。
喬南疆一只手撐著墻壁,只覺得渾身虛軟無力,眼前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最終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喬少!喬少!”
夏時韻進了屋正要關門,聽見喬南疆助理的喊聲后又頓住了。
她打開門看了看,只見對面房間門大開著,喬南疆暈倒在玄關處,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