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江沒好氣的開口:“不然以我們喬少的身手,他怎么可能連兩個小嘍啰都解決不了,還受了這么重的傷!”
夏時韻愣了愣,她沒想到喬南疆竟然在救沈清棠的時候還受了傷。
“他傷到了哪兒?”夏時韻問道。
“背上!”
反正說都說了,溫江也不在乎喬少醒來后會不會責怪自己,只想把他為沈清棠做的事情都告訴她,免得他們再繼續誤會喬少。
“沈清棠只是腿上受了一點傷而已,可喬少卻是整個背部都被燒傷了,回到馬來后就出現了并發癥,在醫院輸了幾天液,昨天情況才好轉出院......”
夏時韻聽完溫江的話,走到床邊,扶著喬南疆的肩膀將他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
她剛才注意力都在他腰側的傷口上,沒注意到他后背是否還有傷,這會兒撩起他的衣服才看清了他后背的情況。
溫江沒有說錯,喬南疆后背的燒傷確實比清棠嚴重得多,幾乎整個后背不見一塊好皮......
上次在青城和他通電話時,她聽他語氣如常,所以她就沒往這方面想過,誰知道,他竟然傷得這么重。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難怪會這么虛弱......
夏時韻突然感覺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這傷不能大意,怎么著也應該再住院治療幾天,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
“我和醫生都勸了,喬少非不聽,而且......”
溫江頓了頓,繼續道:“喬家最近很多事都需要喬少親自出面去忙,他也沒辦法一直待在醫院。”
對于喬家最近發生的事,夏時韻略有耳聞。
說白了,就是狗血的家產爭奪大戰。
喬南疆是喬家的私生子,成年后才被他父親接回喬家,聽聞喬老爺子似乎對他很看重,這讓本該是喬家第一繼承人的喬家大少爺有了危機感,這些年沒少給喬南疆使絆子。
當然,喬南疆也不是吃素的,兩人就這么一直在私底下較量。
夏時韻猜測,喬南疆今晚這傷多半和喬家大少爺喬霆修的脫不了干系。
正想著,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溫江猜測是醫生來了,連忙去開門。
“高醫生,您總算來了。”
“喬少怎么樣了?”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但喬少現在昏迷了......”
溫江帶著一位中年醫生走了進來。
夏時韻想了想,從書包里掏出一瓶涂抹的藥膏,連帶著剛才給喬南疆服用的那瓶藥丸一起拿給了溫江。
“給你,這個藥等他醒了再吃一顆,后面連服三天,另一個瓶子里是涂抹的藥膏,用來涂抹在他背上的燒傷上,對他恢復有好處。”
那瓶藥膏她本來是給沈清棠配置的,既然喬南疆的傷勢更嚴重,那就先拿給他用吧。
溫江看著手里的兩個藥瓶,問道:“多少錢?”
夏時韻白了他一眼,拿上自己的書包,轉身離開了。
反正他們的醫生已經來了,她留在這里也沒事。
高醫生檢查了一下喬南疆的傷勢,問道:“喬少的傷也是剛才那位小姐處理的?”
講溫江點頭,他把夏時韻留下的藥遞給高醫生,“高醫生,你看看這藥有問題嗎?”
不怪他這么謹慎,畢竟夏時韻一直對喬少很有敵意,萬一她趁著這個機會對喬少下毒怎么辦?
高醫生倒出一粒小藥丸放在鼻尖聞了聞,眼睛頓時一亮,神色激動的開口,“這藥......”
溫江忙問:“有問題?”
高醫生搖了搖頭,又聞了聞,道:“藥沒問題,這里面有白及、艾葉、仙鶴草......除此之外應該還有一些其他的中藥成分......都是止血的良藥。”
說完,高醫生又問道:“這些藥也是剛才那位小姐自己配置的?”
溫江:“應該是吧。”
這藥連個標簽也沒有,看著不像是市面上能買到的。
高醫生點了點頭,感嘆道:“看來這位小姐不僅醫術高明,而且在制藥方面卻有著很高的天賦。”
“是嗎?”溫江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