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是他們故意設的一個局,肯定會很難過。
見顧肆不說話,夏時韻又著急上了,“你倒是說話呀!”
“你別激動別激動,我說還不行嗎!”
顧肆雙手撐在病床床尾護欄上,一本正經的開口:“先說好,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別告訴承哥是我和你說的。”
“好!”
顧肆頓了頓,這才開口道:“承哥以前還在國外混的時候,被人算計,受過一次重傷,差點去了半條命,人在重癥監護室搶救了大半個月,最后人雖然是救回來了,但身體也因此落下了一點兒病根。”
夏時韻緊張的問:“后遺癥......嚴重嗎?”
“也不是很嚴重,就是余毒未清,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醫院做治療。”
顧肆想說,其實承哥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了,沒什么大礙,上次說舊疾復發只是為了引出那些殺手,可這事,他不敢告訴她。
夏時韻絲毫沒注意到顧肆的神色,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陸妄承受重傷的事,她知道。
那個時候救他命的解藥還是她讓人送到醫院拿給他的,可是夏時韻不明白,既然他已經用了解藥,又怎么會有后遺癥呢?
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給他做個檢查。
顧肆不忘再三提醒夏時韻,“你記得保密。”
夏時韻做了個OK的手勢,“放心我不會和說是你告訴我的。”
顧肆看著夏時韻:“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
顧肆離開病房后,去了隔壁房間找陸妄承。
一進去,就看見陸妄承站在窗邊接電話,神情冷硬,周身散發著凌厲的寒意。
“誰的電話?”顧肆壓低聲音,問一旁的斯炆。
斯炆:“斯伍。”
顧肆了然的點了點頭,下一秒就聽見陸妄承冰冷的聲音響起:“既然證據已經拿到手了,那就不用對他們客氣了。”
“你親自去一趟聯邦見安德森,就說是我的意思,這件事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他們今后就別想再從我的路線走貨!”
“是,陸總。”
陸妄承掛了電話,看向剛才進來的顧肆,“交代你的事情辦完了?”
“辦完了。”顧肆走上前,開口道:“達圖和聯邦政府進行不正當交易的證據已經全部搞到手了,還有他們向伊斯阿曼走私軍火的數據也一并查到了。”
“陸總,我們監視達圖的人今天上午反饋,達圖那邊好像聽到了風聲,準備跑路。”
陸妄承黑眸微瞇,冷哼一聲,“跑?他能往哪兒跑!”
顧肆看著陸妄承,問道:“承哥,達圖這條線你準備什么時候收網了吧?”
陸妄承冷冷的開口:“今晚,你親自帶人去,別讓他跑了!”
“好嘞!”顧肆摩拳擦掌,早就想動手了。
要不是需要收集一些證據,他們也不會留達圖那家伙蹦跶這么長時間。
談完正事,陸妄承就準準備回病房陪夏時韻。
斯炆這時突然道:“對了,陸總,會所的監控修復了,您要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