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做出一副很兇的樣子,“我生起氣來,是真的會打人的!”
陸妄承握住夏時韻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好,等你傷好了,我站著不動,任由你打,只要你愿意原諒我,怎么樣都行。”
夏時韻捏了捏他的臉,見他不反抗,于是又捏了捏。
平時都是他捏自己的臉,這次換她。
陸妄承被她這孩子氣的舉動逗笑,握住她的手輕啄了一下,“先吃點東西,吃飽了才有力氣捏我。”
今天早上夏時韻突然說想吃餛飩,所以陸妄承就吩咐了斯炆把晚餐換成雞湯餛飩,晚上吃這個也比較好消化。
夏時韻這會兒也有點餓了,便沒在說什么,好好吃飯。
生氣也不能虧待自己,更何況她現在還在養傷,更要對自己好點。
飯后,夏時韻想下床活動活動,陸妄承來扶她,她不要,非要找護士。
陸妄承拿她沒辦法,于是去叫了護士。
夏時韻腰側的傷還沒恢復,下床活動的時間不能太長,所以也就沒走太久,活動了一會兒,護士就扶著她上了床......
......
后面兩天,夏時韻都在醫院好好養傷,沒怎么理陸妄承。
陸妄承也一直在醫院,幾乎沒離開過,白天就在病房一邊處理文件,一邊陪著夏時韻,晚上就睡在隔壁的休息室。
這天上午,陸妄承接了個電話,然后就和斯炆離開了醫院。
夏時韻坐在陽臺的沙發上,正一邊看書一邊曬太陽。
上午的太陽還不是很曬,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看著看著,她就有點犯困了,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正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夏時韻面前,然后,一張薄毯蓋在了她身上。
夏時韻以為是陸妄承,于是沒理他,眼睛都沒睜開一下繼續自己睡自己的。
誰知道下一秒,一個冷硬的聲音突然想起:
“怎么傷成這樣?”
夏時韻渾身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坐直了身體。
她瞪大眼睛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滿臉不敢置信,“大......大師哥?”
大師哥不是在M國嗎,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夏淵穿著白大褂,面上戴著口罩,脖子上還帶著聽診器,一副醫生的打扮。
他看著夏時韻,微微挑眉冷笑一聲,“夏時韻,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師哥?”
夏時韻心里咯噔一下,聽大師哥這語氣,不會是知道她和師姐一起騙他的事了吧?
夏時韻摸了摸鼻子,“大師哥這是說的哪兒話,你是我最敬愛的大師哥,我怎么會不知道。”
夏淵摘下口罩,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冷眼睨著她,摸出煙想抽一根,又想起這是在醫院,于是又煩躁的將煙盒塞回了兜里。
“大師哥,你怎么在這里?”夏時韻好奇的問。
“你說呢?”夏淵冷笑一聲,“不如你先和我解釋一下,你來馬來做什么?”
“我......”
夏時韻剛開口,夏淵就語氣嚴厲的打斷了他的話,咬牙切齒道:“想好了再說!”
“敢說一句假話,我要你好看!”
夏時韻快被他的眼神嚇哭了,決定先賣慘,可憐兮兮的說:“大師哥,你別這么兇,我現在是個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