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韻餓了,連衣服都沒換,洗了個手就開始吃飯。
吃晚飯后,夏時韻和陸妄承一起去了后院看白狼。
大半個月不見,白狼一看見夏時韻就興奮的想往她身上撲,夏時韻也張開了手想抱抱它……
“白狼!”
然而,白狼剛靠近,就被陸妄承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嚇退了。
“嗷嗚~”
白狼有些怕陸妄承,不敢靠近,趴在地上委委屈屈的看著夏時韻。
夏時韻也知道陸妄承是關心自己,怕白狼撲過來碰到自己身上的傷,她蹲下身,撫摸著白狼的頭,“白狼乖,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呀……”
白狼很有靈性,似乎聽懂了一樣,仰起頭嗷嗷叫了兩聲,然后舔舐著她的手。
“我知道你很想我,我也很想你呀,一會兒給你加個雞腿好不好,不!給你加兩個!”
陸妄承看著夏時韻臉上燦爛的笑,不自覺的也跟著笑了起來連帶著看白狼也覺得順眼多了。
在花園陪白狼玩兒了一會兒,夏時韻就被陸妄承拉著回了臥室。
“你今晚不回陸公館嗎?”夏時韻見陸妄承脫下外套準備洗澡,于是問他。
陸妄承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我走?”
夏時韻抿著粉唇,眼神直勾勾的看著他,沒說話。
陸妄承在沙發上坐下來,向她招了招手,“韻韻,過來。”
一句韻韻,讓夏時韻瞬間紅了臉,她看著陸妄承英俊的五官,心臟像是住著一只小鹿似的,砰砰砰直跳。
夏時韻一步一步走到陸妄承面前,可陸妄承卻嫌她走得慢了,在人距離自己還有幾步遠時,迫不及待地起身將她拽入了懷中。
“怎么了?”夏時韻仰起頭直勾勾的盯著他,一雙桃花眼亮得不可思議。
陸妄承對上夏時韻的明媚的眸子,或許是因為緊張,她細長微翹的睫毛輕微顫抖著。
他抬手輕撫過她那雙美艷又不失純潔的桃花眼,再次問道:“想我走?”
夏時韻眨了眨眼睛,抱緊陸妄承的腰,十分誠實的搖頭,“不想……”
話音未落,粉唇就被男人用力的吻住了。
陸妄承扣住夏時韻的后腦勺,將她緊緊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炙熱的吻充滿了男性的荷爾蒙氣息,兩人的鼻息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舍……
好一會兒,這個綿長而又溫柔的吻才結束,夏時韻將頭抵在他的肩上,臉頰紅撲撲的,微長著粉唇大口大口喘息著,一句話也說不出。
陸妄承撩起夏時韻的衣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撫上她腰側那條差點要了她命的傷疤,低聲詢問:“今天傷口還疼嗎?”
剛出院那幾天,夏時韻的傷口時常會抽痛,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
夏時韻搖頭,“不疼,就是有點癢。”
陸妄承將她衣擺往上撩了一些,女孩兒雪白的肌膚上,那條淺粉色的傷疤顯得格外明顯。
夏時韻被他摸得傷口癢,想撓,卻被陸妄承抓住了手。
“別撓。”
陸妄承眼神心疼的看著她,“忍一忍,不然后面很可能會形成疤痕增生。”
夏時韻雙手環在陸妄承的脖頸上,笑道:“不會的,我不是疤痕體質,而且,我知道一種去疤很厲害的藥,明天我就去買藥材,等配好了堅持涂抹兩三個月,這個疤痕就會消失。”
那個祛疤的藥方是夏時韻前兩年毀容的時候研制出來的,很有用,她臉上的疤就是用那個藥膏治好的。
陸妄承挑眉,“什么藥膏,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