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墨北滿臉笑意的看向夏時韻,“小嫂子,好久不見,聽說你受傷了,還好嗎?”
夏時韻聽他叫自己小嫂子,還有些不好意思,靦腆道:“好久不見,一點小傷,已經沒什么大礙了。”
陸妄承皺眉,每次提到在馬來受傷的事,夏時韻總是輕描淡寫的說時小傷,可他知道,她在重癥監護室昏迷了兩天才醒,差點就沒命了。
這樣的傷要是不都是小傷的話,那什么樣的傷才算得上是重傷呢。
陸妄承握住夏時韻的手,心里泛起一陣心疼。
林墨北坐下來,眼里帶著關切:“之前聽顧肆說你傷得很嚴重,我還擔心了好一陣子,沒事了就好。”
四人坐下聊了一會兒,卸完妝的厲晏君就來了。
“抱歉,久等了。”
京劇臉上的油彩比較難卸,再加上他還要取發飾和換衣服,難免時間會長一些。
林墨北滿臉遺憾道:“厲哥你怎么不早說你今天登臺唱戲,我來得晚,都沒看見。”
厲晏君睨了他一眼,“自己來得晚,倒還怪上我了。”
說完,厲晏君看向夏時韻,語氣客氣道:“夏小姐,多謝捧場。”
夏時韻淡淡道:“厲先生客氣了,是我的榮幸才對。”
眾人落座后,厲晏君便吩咐人上菜。
飯桌上,少不了要提起在馬來發生的事。
厲晏君倒了杯酒,站起來敬夏時韻,“夏小姐,之前誤會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這杯酒我敬你,向你賠罪。”
夏時韻今晚沒喝酒,陸妄承往她杯里添了茶水。
她端起茶杯,道:“厲先生,以后你要是對我有什么意見或猜疑,請當面和我說,我不想再被你們懷疑誤會了。”
話音剛落,林墨北就看向夏時韻道:“小嫂子,他們懷疑你,我可從沒懷疑過你,真的!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顧肆踢了他一腳,“你小子少給我在這兒馬后炮。”
厲晏君看著夏時韻,鄭重的點了點頭,“好。”
兩人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飲而盡。
夏時韻也不是矯情的人,厲晏君既然這么誠心的道歉,看在陸妄承的面子上,她也不會為難他。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厲晏君斟滿酒杯,又對夏時韻道:“你救了妄承,那以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隨時開口。”
“對。”顧肆也舉起酒杯敬夏時韻。
林墨北同樣舉杯笑道:“小嫂子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難,隨時開口,我們一定在所不辭!”
“謝謝。”
夏時韻又以茶代酒和他們碰了一次杯。
“好了,吃飯吧。”陸妄承把夏時韻手里的茶杯換成了果汁。
林墨北看向陸妄承,意味深長的說:“承哥,你不說兩句嗎?”
陸妄承一邊給夏時韻夾菜,一邊問:“你想聽我說什么?”
“當然是……唔!”
林墨北剛開口,顧肆就噻了個雞腿在他嘴里,“吃你的飯吧,話那么多,你粉絲知道你話癆嗎?”
林墨北白了他一眼,傲嬌道:“我粉絲就喜歡我話多,怎么滴,你羨慕嫉妒恨?”
有顧肆和林墨北這對活寶在,飯桌上的氣氛更活躍了。
席間,夏時韻去了一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夏時韻忽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