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
林安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膚已經逐漸有了些血色。
“安安。”孟韞彤勾唇,笑著朝她走過去。
林安眸子微閃,心底燃起喜悅。
“韞彤姐。”她無聲地用唇形說道。
孟韞彤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安安好好聽醫生的話,要開朗向上,病魔才能快點被趕跑。”
她沒有哄過人,說出的話跟哄三歲孩子吃藥一般。
但林安很吃這一套,乖乖地點頭,握住孟韞彤的手。
“韞彤姐,以后我們能常見面嗎?”她用唇語說道。
“當然可以,以后我常來看你......”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醫生來查房,孟韞彤才離開。
“別送了,你去看著安安吧,有空我就來了。”她回頭,對厲晏君說道。
后者點頭,便回了病房......
鹿苑,夏時韻剛健身完,洗了澡在擦頭發。
沙發上的手機這時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
孟韞彤?
她帶著好奇,結果電話。
“怎么了,韞彤?”
難道是感情有什么問題?
自從上次游樂場之后,她便沒了消息。
“韻韻,我想和你說件事。”
醫院地下車庫,孟韞彤坐在車子里,聲音有些吞吐。
“什么事,你說。”
“我前幾天救了一個女孩,剛好是厲晏君的妹妹,有人綁架她,并且還中了毒......”孟韞彤把來龍去脈都給講了一遍。
之后,夏時韻也算是聽明白了。
她抿著唇,神色有些凝重:“韞彤,就算是我說,爺爺也未必會出手醫治,畢竟這事不能破了先例......不過我可以幫忙先去看看,或許我有辦法醫治。”
孟韞彤眼底閃過一抹喜色,笑道:“那就麻煩你了韻韻,我和厲晏君說一聲?”
“可以,那就明天上午,你把地址發我就行了,我到了地方聯系他。”夏時韻緩緩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去告訴他。”
孟韞彤掛完電話,直接重新返回樓上病房。
厲晏君和林安見她去而復返,有些疑惑。
“怎么了?”
孟韞彤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意:“你不是要找蔣老嗎?”
“你有蔣老的消息?”厲晏君驚喜道。
“并沒有,不過他的關門弟子,明天上午要來看看安安的情況,她醫術不比蔣老差多少。”
“是誰?我去請她!”厲晏君有些驚訝,忙道。
孟韞彤也沒想瞞著他,笑道:“這個人你也認識,是韻韻。”
厲晏君確實有些驚訝,“夏時韻?她是蔣老的徒弟?”
他沉默了一會兒,便想明白了。
夏時韻是醫科大學的學生,并且自己有聽陸妄承提過一嘴,她醫術了得,陸老太太常年的腿疾就是她給治好的。
“想不到吧,但韻韻確實是蔣老的關門弟子,還是他老人家認的干孫女。”
“那蔣老......”厲晏君話未說完,但他的意思很明顯。
孟韞彤嘆了口氣,搖頭道:“就算你找到蔣老在哪里,也不一定能請得動他出山。”
畢竟當初陸老太太做心臟搭橋手術,陸妄承花費了許久的力氣都沒找到,最后憑借夏時韻,才堪堪給陸老太太打來了一個電話。
“韞彤,這件事我又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有需要到我厲晏君的地方,盡管開口。”厲晏君感激的看著他,鄭重地說道。
“都是朋友,更何況我是為了安安,不用這么客氣。”
孟韞彤看了眼病房的門,所有都交代完了,她也該走了。
厲晏君堅持把她送到樓下,直到她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