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陸妄承捏了捏眉心,又囑咐義叔:“這件事別跟韻韻說,免得她擔心。”
單聽前面一句,義叔還能放心,后面這句卻徹底讓他不淡定了。
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
陸妄承望想花園的方向,模糊感的出現,只幾秒鐘的事情,并沒有什么太大影響。
或許是自己最近太累了。
但這種情況這兩天出現得有點頻繁了,一次二次三次......
連續出現,就沒辦法再如此說服自己了。
陸妄承唯一所能想到的,就是兩次身中紅姐的毒。
他記得夏時韻當時也說過,那毒素對他身體的破壞是持續性的。
可是按理說一段時間的治療,應該已經清除干凈了。
現在這是......
陸妄承第一反應倒不是在意自己的健康,而是怕夏時韻知道了沖動,再次以身涉險。
夏時韻機敏聰慧,但牽扯上他,總有分寸盡失的時候。
如今暗處敵人很多,小手段也往往防不勝防。
有些招數老套且弱智,但畢竟他們可以失敗一百次,一千次,而只要有一次成功,那后果便是自己跟韻韻所不能承受的。
還是要謀而不動,從長計議。
陸妄承聯系了夏淵,和他說了自己的情況,打算改天低調的去做個檢查。
“這件事暫時保密,別告訴韻韻。”
陸妄承頓了頓,又對電話那頭的夏淵道:“也別告訴夏檸檸。”
夏檸檸和夏時韻的關系那么好,她要是知道了,夏時韻要不了多久也就會知道。
“陸總,你這有點為難人了,我和檸檸雖然沒辦儀式,但婚事誓詞逐字逐句都是有效的啊,我不能騙她。”
電話那頭甚至還有小嬰兒的咯咯笑。
夏淵真是徹底成了老婆奴,女兒奴。
陸妄承額角的青筋微微抽搐,被他抬手強壓住,沉聲:“沒讓你騙!你瞞著不就行了?不說話跟說假話,區別還是很明顯的。”
一孕傻三年,傻的不是夏檸檸而是夏淵吧?
“行吧。”夏淵還是答應了。
但也給出自己的建議。
“要真像你說的,問題不大,那咱倆還能悄無聲息解決,但是程度一旦擴大,你切記不能瞞著小師妹,這方面她比咱倆要懂,不能諱疾忌醫,明白嗎?”
“知道了。”陸妄承把電話掛了。
......
樓上臥室。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躁郁堆積在心口,夏時韻感覺自己小腹開始越來越疼,沒上衛生間沒感到生理期來臨前,明明還沒任何感覺來著。
就在她想要起身吃片止疼藥的時候,腳步聲徐徐靠近,被子被掀起一個角,有人挨了過來。
然后她的睡衣從腰那兒掀開,肚子被塞入一個暖寶寶,緊接著她人也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
“妄承哥哥?”
陸妄承就好比一個人形大火爐,護得她可得勁兒。
陸妄承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
夏時韻翻了個身摟住男人的腰,把臉深深埋在他胸口,嗅著那股令自己安心的味道,心滿意足遁入夢鄉。
陸妄承關了床頭的小夜燈,許久后,眼睛適應了黑暗,他便盯著懷中的小女人,用目光描繪了她許多次,才闔目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