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像認了后者是它第二個主人一樣。
想到自己養了白狼這么多年,陸長安忍不住吃酸。
白狼白狼,你真是白眼兒狼!你的主人是我啊!
夏時韻看出來陸長安內心有些不平衡,將兩人方才所作的試卷拿出來,把陸小暖的那一份給他看。
“小暖比你多一分,并不是因為她只能贏你一分。”
陸長安這才發現,那些被扣掉的部分,并不是因為答題人做錯了。
而是因為對方空著。
“她在控分?”
夏時韻:“嗯。”
陸長安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知道陸小暖有多厲害了。
結果她比他想的還要更厲害!
“夏老師,您確定您這是在安慰我嗎?”
分明更受打擊,更抬不起頭了,差距好大,唉。
夏時韻卻道:“可你曾經也是贏過小暖的,不是嗎?她連分數都能控,卻也曾經輸給過你,說明你比你自己想象的更有潛能。”
“真的?”
還能從這個角度理解啊。
陸長安當即恢復了斗志。
“好!那我可要整軍備戰,爭取下次再讓她輸!”
夏時韻和他擊了個掌,鼓勵道:“加油。”
陸長安信心滿滿的回自己房間看書學習去了。
輕松收拾了兩個小家伙,夏時韻回到房間,看到陸妄承挽著襯衣袖口,正在幫她重新整理要去巴黎的行李箱。
他把本來堆得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整理齊了。
每個東西,都待在它應該待的角落。
就連衣服也成套放在自封袋里,一層一層的摞好,特別好取。
“妄承哥哥~”
夏時韻從背后抱上去,讓男人背著自己,又把頭往前湊了湊,親他的臉頰。
陸妄承站了起來,夏時韻也不松手,干脆掛在他身上,像樹袋熊寶寶一樣,黏著男人,跟男人撒嬌。
“我不在家,你要照顧好長安跟小暖呀,不能因為圖省事兒,就帶他們兩個去吃垃圾食品。”
夏時韻想到網上就是這么說的,媽媽不在家,爸爸就會帶孩子們吃沒營養的泡面,吃各種不健康的東西。
陸妄承斜眼看她:“好像是你更會喂他們吃垃圾食品的樣子。”
夏時韻:“......”她竟無言以對。
“妄承哥哥,我明天就出差了,要去好幾天呢,難道你就不會想我,不會舍不得嗎?”
夏時韻耍無賴,無視對自己不利的話題,故意在他耳邊用氣音,然后就感覺到男人身體微微一僵。
陸妄承自然是禁不起撩撥的。
對別人可以,對夏時韻,他沒那么好的自持能力。
“會想,又能怎么樣?”
夏時韻貼著陸妄承的臉說:“我已經好了,肚子不痛了,可以的呦~”
陸妄承眸子頓時一深,一腳踢過行李箱,抱著夏時韻,把人扔到床上。
“衣服,我的衣服!”她叫喚。
“明天再收拾,來得及。”隨后男人便傾身,直接堵住了她全部聲音。
......
次日。
夏時韻坐在前往巴黎的頭等艙里,揉了揉酸痛的腰,對一旁經過的空姐道:“麻煩給我個軟乎點的腰枕,謝謝。”
她的老腰啊......
酸疼酸疼的。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