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路,要廢掉修為,得了吧,我可沒那么多時間耗。
再過幾年,邪劍仙就該出來了,自己在這個時候廢除了修為,那到時候拿什么阻止邪劍仙。
自己當時穿越過來立下彌補遺憾的誓言,不就成了一句屁話。
“我選第二條路。”秦艽說道:“我這人吧,就是有些賤,越是危險的事,我就越想試試。畢竟,我命由我不由天。”
再怎么樣,自己還有系統保底,看著自己已經過萬的積分,秦艽感覺安全感十足。
“好。”問心點點頭。
既然秦艽做出了選擇,那自己也就誓死相隨吧。
果然是她自己選擇的主人,自己的眼光就沒差過。
“那個,問心這個第二條路到底怎么走。”
“第一步。”問心伸出一個手指:“你不要再背蜀山的大清心咒了。”
問心作為專門試煉道心的神器器靈,為什么到現在才發現秦艽道心出了問題。
要不是,秦艽修煉出了問題,她可能還發現不了秦艽道心出了問題。
大部分原因就是出在了這個法咒上,這個法咒不光潛移默化的影響了秦艽,還對自己產生了影響。
這大清心法咒不愧是蜀山傳承至今的清心咒,這種潛移默化的力量真是恐怖。
可能連清微道長和四位長老,都不大清楚這大清心咒的威力,只把它當做靜心的法咒。
實際上也沒錯,對于走清心寡欲修行之路的人,大清心咒就起到凝神靜氣的作用;
可對于秦艽這種“離經叛道”修行之人來說,大清心咒卻能直接影響道心。
而且還是潛移默化,無聲無息的影響。
問心繼續說道:“那種咒法適合走清心寡欲這條路的修煉者,它和你的路完全相沖。
最好你直接忘記這個法咒,雖然這很困難,但是……”
“系統,我要忘掉腦子里的大清心咒。”秦艽心里默念道。
【叮,扣除2000積分,大遺忘術發動。】
“好了。”秦艽打斷了問心的話:“我已經忘記大清心咒。”
問心:???
“太上忘情,太上無情……”
問心直接開始念出大清心咒的起始法咒。
結果,秦艽的內心一片平靜,沒起任何波瀾,就好像第一次接觸這個法咒一般。
問心:我這臉有點疼。
“咳咳,好,外部因素排除掉了,那現在就要找內部因素。”問心調整心態繼續說道:“你想想你從哪個時候,開始改變的。”
“改變?”秦艽頓時被問心問懵了:“什么改變?我從來就沒變過呀。”
“是嗎?你覺得現在的你和以前的你,有什么區別嗎?”問心接著說道。
“區別……”
秦艽回想著以前的事,但是越想就越覺得模糊。
越模糊,就越覺得以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沒什么區別。
“沒區別。”
思索片刻后,秦艽搖了搖頭說道。
“這就是你要走的第二條路,等你什么時候發現了區別,什么時候就能撥亂反正。”
“去吧,去問你的心。”
隨后,問心一揮手,就將秦艽趕出了問心古鏡的空間。
“問自己的心?”秦艽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迷茫之色。
自從被趕出問心古鏡后,秦艽完全不修煉了,反正修煉不了。
他全部心神都在思索,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有什么區別,自己的道心所選擇的修行之路是什么?
每天清晨,他就爬到逍遙峰最高的山峰上,然后一坐就一整天。
如何問心?秦艽不知道,他只知道每天坐在哪里,看著日升日落很舒服。
但秦艽無法發現的是,每次他來到山峰上靜坐時,他道心的裂痕就會多一絲。
如果道心裂痕太多的話,道心會直接碎掉。
道心碎掉的話,秦艽這一身的修為就會散去。
而且因為道心是被動碎掉的,秦艽不僅會喪失修為,還會斷送他的修行之路。
不知過了多久……
一天?
一周?
一個月?
當秦艽清早起床,再次機械似的向著老地方走去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大師兄,大師兄。”
隨著一道身影的接近,秦艽也認出了喊他名字之人。
正是一直在他山峰上的外門小弟子,小峰。
不知何時,小峰已經從家中回到了逍遙峰。
而秦艽一直在思考心的問題,時至今日才發現小峰已經回到了山上。
“小峰,何事?”
“大師兄,長卿師兄半個月后在守罰山上開一個論道交流會,交流修行上的問題、談論大道,他邀請你也參加,你看……”
“交流會?”秦艽看著小峰手中的請柬,稍微思索了下。
自己好久沒出過門了,光在山峰上靜思心的問題。不如趁此機會出去看看,換個角度思考心,可能會找到它存在的問題。
“好,我去。”秦艽接下了請柬,然后繼續向著山峰走去。
以前還想著省事,御劍而去;現在走走也不錯,雖然御劍快,但是走上山的過程,卻能讓自己的心靜下來。
時間匆匆而過……
很快,就到了長卿開交流會的時間。
原本清冷的守罰山,如今可謂是人山人海,尤其是山腰論道之地,那真的就是人擠人。
守罰山為什么能聚集起那么多人,全因為一個名字徐長卿。
雖然徐長卿的年紀,修道時間是蜀山最少的那一檔次。
但是其對于道的理解,尤其是蜀山修行之道的理解,那可是頂尖的。
甚至有傳言說,徐長卿對于蜀山清心寡欲之道的理解,只在五個人之下。
“王師兄,你也來參加交流會了?”
“當然了,上次我聽完長卿論述的大道之言,頓時感覺茅塞頓開,修行速度也快了幾分。”
“我也聽人說這交流會的種種神奇,所以我這才親身體驗一番。”
“那師弟,你可得認真聽聽。”
“等等,那人…那人怎么這么像大師兄!!大師兄你是怎么了!!”
突然,一道驚呼聲響起,整個守罰山的議論聲頓時消失了。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一個人。
不
準確點說是一個野人!!
此時的秦艽,形象不可為不慘,蓬頭垢面,雪白的蜀山弟子服變成了灰色,還是條狀衫。
而且那灰色的衣服上還有一大些褐色團狀物,那是鮮血凝固后的產物。
“大師兄,你怎么了?”
一時間,好幾個蜀山弟子沖到秦艽的面前,關切的問道。
其余蜀山弟子的心神也落在秦艽身上,眼中也滿是關切。
“沒事。”秦艽擺擺手,讓眾人安心。
“我最近有些忙,沒來得及打理。”
說著,秦艽就默默的走去一個角落,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
不知為何,他最近一段時間,喜靜不喜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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